服务员走后,李军的表情有点讪讪。
“这个何师傅,挺厉害的啊……”
“他到底什么来头?能跟我们定下来这个燕翅席?”
张江摇摇头。
季国民说道“这人真不是一般人,他自己嘴里面,就跟轧钢厂普通职工似的。”
“看看他办的事,那绝对不普通。”
“咱们除了知道他名字,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行了,&nbp;&nbp;不知道就不知道,以后见面就当个朋友。”张江招呼着朱虹三人吃饭,“想得太多,什么用都没有!”
四个人吃完饭,说说笑笑,各自回了家。
朱虹回到自己房间,&nbp;&nbp;想着张江今天说的话,&nbp;&nbp;目光渐渐悠远起来。
张江,的确是个特别幽默有趣,还挺有能力的人。
本来还以为能和他谈恋爱,甚至以后走下去。
原来,根本没有这回事?
“臭小子,今天又跑哪儿去了?”张江回家后,见到了自己腰板挺直,表情严肃的父亲。
他从小到大皮惯了,见到不少人都没有正形,但是唯独自己父亲,他是不敢多说笑。
“没上哪儿,跟季国民一起去四九饭店吃了顿饭,遇上了一个挺奇怪的人。”
话还没说完,张江父亲的脸色就沉下来“混账!”
“现在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四九饭店是你应该去的吗!”
张江下意识地撇嘴。
就是这没劲的反应……家庭就是这种没意思的东西。
丈夫约束妻子,妻子约束丈夫,&nbp;&nbp;夫妻两人约束孩子。
就不能好好讲道理?
谁也别约束谁,&nbp;&nbp;该走就走,该散就散。
“不以为然?嗯?我说的你不相信?”张江父亲怒道。
“没有,&nbp;&nbp;您说吧……”
张江听着父亲好一阵说明,倒是往心里面去了一点,&nbp;&nbp;大概意思就是小心谨慎,不要乱来。
等说了一会儿,张江父亲见到这个臭小子心不在焉的,就感觉来气。
“你刚才说奇怪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给我详细说说。”
“爸,您怎么关心我这一点小事了?”张江说了一句,见到父亲又要横眉竖眼的,连忙说了何雨柱的奇怪之处。
说完之后,张江自己又补充道“红星轧钢厂那边我没听说过,这个何雨柱是什么人,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怎么看上去跟普通人一点都不一样?”
张江父亲也有些惊讶“能在四九饭店给你们定下燕翅席?这是谁啊?”
“我没听说过,这个何雨柱多大年龄?什么工作,什么职位?”
张江摇头“我不知道啊,就看着像是二十三四岁,他自己说有三十岁了,我感觉不像。”
“是挺奇怪的,我知道的姓何的,没有这号人物。而且红星轧钢厂就算是厂长去了四九饭店,也不可能让四九饭店给你安排燕翅席,&nbp;&nbp;这小子做出来还挺简单轻松的。”
张江父亲沉吟一下,本来还想打电话给手下,调查一下。
之后摇了摇头情况不同以往,还是不要做太多事情为好。
“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跟他好好聊一聊,别太刻意,问清楚他年龄、职位、工作。”
“无论是什么时候见面,当天都得告诉我。”
张江父亲说道。
张江点点头,却打定了主意,坚决不告诉父亲有关于何雨柱的任何事情。
父亲参与进来之后,这件事就特别没劲了!
……
从四九饭店离开后,何雨柱到了大椿树胡同。
胡同口,金小凤正在跟几个小姑娘说笑。
何雨柱跟她互相看一眼,谁也没打招呼——何雨柱交待的任务,金小凤记在心里面,可不是特意过来玩的。
只不过因为老是在胡同这里出现,金小凤、金大虎、金大龙姐弟三个跟大椿树胡同的孩子们也玩的熟悉了。
这倒是更加不引人注意。
如果三个孩子呆愣愣地盯着胡同口来回的人,傻子都知道他们有问题。
现在金家三个孩子过来玩耍,大椿树胡同的大人都习以为常了,以为是来找自家孩子来玩的。孩子嘛,玩的熟悉了就这样,谁也不会在乎。
何雨柱进了许家老宅之后,一个小姑娘指着许家老宅说道“你们看,这里面不光住着那个凶巴巴的女人,刚才那个男人也住在这里!”
“那个原来不是‘许长虫’家吗?”另一个小姑娘说道。
“‘许长虫’搬走了,现在换人了。”
“有个凶巴巴的女人,也就十六七岁,跟谁说话都好像要打人一样……”
金小凤仔细听着她们说话,也不发表意见,只是记在心里。
“今天我从你家过了一趟。”
何雨柱进了屋子之后,对娄晓娥说道。
“七哥”尤凤绮在身后关上院子大门,绷着脸站在屋门口,尤凤霞拉了拉她,两人才进屋子里。
娄晓娥和秦淮茹两人刚要开口跟何雨柱说话,听见何雨柱这一句话,都有点惊讶。
“小娥家怎么样了?没事吧?”
秦淮茹问道。
娄晓娥也说道“我家怎么样了?原来我爸妈说的那件事,还做不做?”
“八成要做,情况不太好。”何雨柱说道,“小娥,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去探望他们。”
娄晓娥有些怅然,摸摸自己的肚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为了我的孩子;况且我就算是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娄半城虽然在轧钢厂有股份,但是娄家的事情,不仅仅是轧钢厂一方面的问题。
毕竟,这是“娄半城”。
就连何雨柱现在的级别,也是没资格伸手干涉这种程度的事情。
他只能保证轧钢厂、四合院的相对安静。
说了娄家的事情,娄晓娥也算是心里有了准备。
秦淮茹又问了一下小当和槐花的情况,何雨柱也跟她说了——小当和槐花都是吃好喝好,就是有点想妈妈,已经被安抚住了。
秦淮茹听了之后,不胜伤感。
“还有一件事,我估摸着生孩子还得四五个月,棒梗再有两个月就要从工读学校出来了。”
“雨柱,这孩子你得用心管教了。”
“没有贾张氏蛊惑,易中海也不再给他当外援,你管教他不难了吧……”
何雨柱听了这话,略有些沉吟。
“这个,还是要等我见了棒梗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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