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母见也差不多,便也顺着她的话说道“既然二位公子,有急事,那你们可先告之我,要同墨儿说些什么,待墨儿回来,我好转述。”
这话题一说开,齐婉柔便也有话接,“伯母,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二人也是特意来感谢郁兄的为我们二人解围之举的。”
“哦!那我到时好奇了,像我们墨儿这般寡淡之人,也会有热心肠的一面,”这郁母实是有试探之意。
但齐婉柔心智单纯,并无它想,她只以为郁母误解了郁清墨,便有些对其解释道。待她把昨日的前因后果说完,还不忘加上一句“所以说像郁兄这般乐于助人的好人,怎会是冷清之人呢?”
郁母见她对墨儿这般维护,又见其神韵,心中明了几分。
“齐兄弟,你们怎么会在这?”就在这时,郁清墨刚从外头回来,便见院子坐着母亲与他昨晚才认识的齐婉柔主仆二人。
“郁大哥回来啦!”齐婉柔站起身,愉悦的开口道。
郁清墨见她脸上神情尽露,“倒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
“墨儿,这二位公子,已等候你多时了,你先陪同坐会,母亲去厨房弄午饭,待会留下这二位公子在家中用饭。”郁母说完,便站起身,往厨房出走。
郁母这举动,让郁清墨很似有疑虑,至家中发生变故,母亲待外人便有提防之心,且从不与人多说什么。
为何……?
“郁大哥,这是昨日的五文钱,还与你,”齐婉柔从荷包里掏出五个铜板,这还钱到不是主要的,只是她不知道她为何会这般想在见到他,所以第二日,她便找了个理由来到了郁家。
郁清墨见她认真的模样,为之一笑,“齐兄,我说过,这区区五文钱,你不必如此。”他没接过她手里的铜板。
“郁大哥,我说过,我们齐家人都是言而有信的,自小我爹爹便交过我,这做生意要以诚信为本,那做人亦是如此,所以我说过要还与你,便就要还你的。”
郁清墨接过她手里铜板,他怕他在说下去,她又要说出什么大道理里来了。
“墨儿,她是哪家的姑娘?”待齐婉柔主仆走后,郁母直接问道。
“母亲,你已知晓他是女儿身?果然什么事都漫不了母亲。”
“母亲不光知晓她是女儿身,还知晓她心悦于你。”
郁清墨听得此话,为之一愣,后浅笑道“母亲,我与她昨日才识得,你便断定她是对有意,这不是太过牵强了吗?”
郁清墨以为郁母故意说此话,便是为了探得,他与她相识多久。
郁母,见他不以为意,便也转了话题道,“刚刚我在厨房听得那姑娘说她是齐家人,那她是哪里人士?”京中姓齐的大户人并不多,她自是了解的。
“金陵齐家,”郁清墨简单的几个字,却让郁母听之一震。
“墨儿,你的意思是说,她是齐万全的女儿。”
“若儿子猜的没错的话,她应该便是齐万全唯一的女子,齐婉柔。”
这郁清墨知晓齐婉柔的名字,只因齐婉柔这名在大越皇朝太为出名,倒不是这齐婉柔多才情,让人记得,而是因她是大越富可敌国的大商人齐万全之女,且还是他唯一的子嗣。
据人说,若谁娶得这齐婉柔,便是娶得这大半个大越皇朝,因这齐万全的生意是遍布整个大越皇朝,便是连嘉和帝对他也是忌惮三分,这拿捏着大越皇朝所有生意往来,是这大越皇朝的经济一脉。
郁母作沉思状,后又缓缓说道“你也快到了成亲的年龄了。”
郁清墨猛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暗晦,应声道“儿子知晓。”
他是知道母亲那话为何意,她是让他有意去接近齐婉柔,母亲做任何事都是有其目地的。
“墨儿,若是从前,母亲定不会为难于你,但姐姐为了这个家,甘愿去宫里做伺候人的活,若你娶得那齐家女儿,那我郁家便有可复兴的一天,”虽这郁清墨文才出众,但考入仕途还有些年数,且这郁母还另有打算。
若是郁家还是从前的郁家,郁母自然是看不上这齐婉柔这一介商女的,但她现也知晓,虽她家墨儿学识不凡,为人出众,但这勋贵之家自是不敢于她们沾边的,当年之事,闹得满城风雨,就连当时与他们郁家交好的几户人家,都对他们为之避急,生怕会连累到自己。
且这倾儿在宫中也需要银两打点。所以让墨儿娶了齐万全的女儿,也并无不可。
“婉妹妹,你回来啦!”
“赵大哥啊!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来我爹爹的吗?”齐婉柔与墨琴刚从郁府回来,便看到前厅等候的赵宇。
“不是,我不是找齐伯父的,是昨日齐伯父在我家中说,他今日有事要出去,便让今日来此,带你出去逛下。”
“所以一早便来了,但来后,才得知你以出去了,便在此等候。”
“哦!是这般啊!”
“果然他爹还是放弃撮合她与赵宇,”齐婉柔心里腹诽道。
“赵大哥,我刚已经出去逛过了,现在有些累,所以……。”
“无事,既然婉妹妹身子乏了,那我便明日再带你出去游玩,”赵宇有礼道。
齐婉柔看着赵宇的背影,眼里思索一会,便也挥去其想法,带着墨琴回到自己院中。
回到院中,齐婉柔便马上换下男装,她想趁着父亲还没回来,马上换回女装,不然她父亲待会见她这样,便又知道她又偷跑出去了。
晚饭时,齐万全是回府用饭的,饭桌上齐万全开口问道“今日宇儿带你去了何处游玩。”
“去了……赵大哥只是带我随意逛了逛,这京城我也不熟,所以便也知晓,我们今日去了何处,”齐婉柔扯谎道,她今天跟本就没跟赵宇出去,她哪会知道她们今日去了哪里。
但她也不能对父亲说明实情,若是父亲知道她并没有与赵宇出去,那还不露馅啊!父亲反正也不会亲自去问赵大哥的,就算问了,赵大哥对她这么好,也会帮她圆这个谎的,所以她才敢这般有恃无恐的扯谎道。
齐万全听完后,满意的点头道,他虽不逼她,但还是觉得这赵宇是个值得托付之人,他就婉儿这么一个女儿,当然是想把最好的给她。
他与赵宇的父亲是至交,且赵兄的为人,他是信的过的。都说子肖父,且赵宇也算是他看得大的,是个守礼知礼的好孩子,婉儿托付于他,他也放心。
“这次我们来京中,没那么快回金陵,为父若忙于生意上的事,你便去你赵伯伯府里去找你赵大哥,让他多带你出去游玩。”
齐万全这样也算得是为她与赵宇制造机会,他这般也算得上用心良苦。也希望能如他所愿。
赵家,赵宇从齐府出来,便回到赵府了。
“宇儿,你不是带你婉妹妹出去游玩了吗?怎么这般早回来了,”赵母见儿子这般早回来,便奇怪道。
“婉妹妹可能初到京城,有些水土不服,所以我们逛了一会,便有些累了,所以提早回来了,”赵宇也帮齐婉柔赵理由道。
“哦!是这样啊!那婉儿身子可有大碍?”
“来人啊!让人到库房里,找些上好滋养的补品,待会给齐府送去。”
“不用了,母亲,这婉妹妹家中什么东西没有啊!母亲不必这般劳师动重。”
“你这傻孩子,这齐府自是什么奇珍异宝都有,到我们明知婉儿身子不舒服,也不尽心意,那岂不显的我们家不知礼数,”赵母也不听他在说什么,而是也去了库房自行挑选,她想着,她在挑些别的东西,一同送去。
她总共生得两个儿子,所以对人家的女儿,可是羡慕的紧,她家老爷与齐兄弟是至交,这婉儿也是她看着大的,她把婉儿也当着半个女儿,且齐兄弟也有意看中她家宇儿为婿,她自是欢喜的,她知晓他家宇儿也是喜欢婉儿的,且这婉儿性子单纯,纯良,与她宇儿也自是相配。
赵女越这般想,脸上更似止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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