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钟如龙才发现,拳台四周的观众全都膛目结舌,一脸愕然,整个硬拳大会都安静到了极致。
哪怕是南天关此刻都满脸不敢相信之色,站起来不顾自己的仪态,只为了能看的更清楚一些,将脸死死的贴在玻璃上,瞪着下面的拳台。
“这怎么可能……”当钟如龙也看到拳台上的情况时,满脸不敢置信。
“嗡……”
所有人大脑中都是一片翁鸣声,拳台上,陆泽脚下踩着那个壮汉,壮汉整个胸膛都已经凹陷了下去,拳台也面目全非,看起来就像是被一颗炸弹炸过一样,整个都变成了一个坑。
南天关骇然的看着拳台上的陆泽,他本以为这场拳赛要输了,毕竟陆泽刚刚都被打的往后退,可是仅仅眨眼间局势变幻,他都没看清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不可能!杰夫可是有一打百的战绩,又有我那丹药辅助,一拳头都能打死一个人,怎么突然倒在地上了?!”
“给我把监控拿过来!”
然而就算是监控,都看不清楚。
此刻,台上的陆泽已经离开,在南天关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回到了房间中,同时拿走了古玉。
南天关反应过来时,陆泽已经走到门口,他赶紧喊道:“等一下!你是谁?”
此刻,他已经意识到,陆泽绝对不简单了!
“有缘的话,或许你会知道,走了。”
陆泽说罢,便迈步离开,不过走出酒楼的时候,那钟如龙也一脸愤恨的跟了出来。
“等一下,你不是南天关的人吧?我在华北也没听说过你。”
陆泽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说:“嗯,我有事找他,只是顺手帮忙,你别放在心上。”
“不要放在心上?你这小子可真有意思,打废了我三个手下,还浪费了我用大量钱买来的丹药,害我丢了大会控制权,你让我不要放在心上?”钟如龙冷哼一声。
陆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试探性的问:“那你想怎么样?让我把你损失的钱补上么?”
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那些垃圾钱他还看不上眼。
但如果这个人硬要动手的话,也只能让
他后悔了。
“我稀罕那些钱?既然不是南天关的人,要不要考虑来当我的手下?我会给你最好的待遇,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钱、女人、或是地位?我可以给你几个地盘让你管着,当一个小堂主。”
钟如龙期待陆泽加入,这个小子虽然破坏了他的计划,但如果能成为他的手下,这些东西岂不是很容易就能拿回来了?
陆泽面色难看起来:“我还没有那个打算。”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看钟如龙甩给他一张纸,声音中带着威胁的味道:“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一天之内到这里来,如果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他话没说完,可那眼中闪过的杀意却让陆泽知道,他会做什么。
钟如龙留下这句话就带人离开,走之前目光阴冷的看着陆泽:“不为我所用的话,就去死吧……”
陆泽注视着钟如龙等人离开,看着手中钟如龙给的地址,心中一片复杂。
为了诛天古玉,他倒是给自己摊上麻烦了。
陆泽也懒得理会钟如龙,如果真要比实力的话,他还没怕过谁。
希望这个钟如龙不要自讨没趣,他转身离开,握着纸条的右手中出现一团火焰,希望这个钟如龙不要自讨没趣。
正当他思索要不要在华北待的时候,忽然手机上传来消息,邵听兰已经率先过来了。
但,这个消息却是邵听兰被一位少爷半路拦下,求救的信息。
陆泽眼睛一凝,立刻动身来到邵听兰发来消息的地方,同时,他也在这地方发现了另一件事。
之前代替南山月出战时,他杀掉了华北秦家的秦笑天。
时隔这么久,秦家仍然是搜寻他,而秦家实力庞大,普通娱乐场所的广告牌上,都挂着他的通缉令。
看来,他在华北这片地方并不被欢迎啊。
不过眼下是先把邵听兰给救出来,他被华北柯家的人拦下,此刻正在酒吧内陪酒。
而陆泽的到来,彻底破坏了柯家少爷柯回梦的心思。
他直接来到柯回梦身后,一手便掐住了他的脖子,淡漠道:“你对我的人做什么呢?”
邵听兰正被柯回梦的
人围着,一见陆泽到来,赶紧跑到陆泽身边。
而柯回梦的手下见到自家少爷居然被陆泽提起来了,当即对陆泽动手,然而他们又怎么可能是陆泽对手?
弹指间,便灰飞烟灭。
“你!你是谁!”柯回梦惊骇道。
陆泽眼睛微眯,淡漠道:“陆泽。”
当这两个字出现的瞬间,柯回梦瞳孔猛然一缩。
陆泽的名字不仅仅是华南如雷贯耳,更是早就传到华北来了!
他压根不知道邵听兰是陆泽的朋友啊!
“陆先生!我孙子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如若有冒犯,我们甘愿受罚,还请留一条命啊!”
这时候,酒吧外冲进来一位老者,那是柯回梦的爷爷,他本来是带柯回梦去应酬,但路上时便遇到了邵听兰。
华南黑市之主的女儿,他们自然也认识,可他也没想到,邵听兰居然是陆泽的朋友!
柯回梦面色惊恐,已经知道了陆泽的身份了。
想要让爷爷柯永柏对陆泽求情,但是已经晚了,下一秒,陆泽一脚踩到了他胳膊上。
“啊!”
一声凄厉惨叫,四肢直接被陆泽踩断,因为剧烈的疼痛,脸上露出抽搐之色,随后哀嚎后,昏死过去。
陆泽也没有想到柯回梦这么不禁折腾,他神情冷漠,随后转头扫了一眼柯永柏。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下不为例,如若我在发现你柯家在敢胡作非为,为虎作伥,那你们柯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柯永柏额头上冷汗冒出,赶紧点了点头:“是,是陆大人。”
陆泽哪里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啊,那秦家在华北只手遮天,明知陆泽在华南,却也不敢过去,只敢在华北等陆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