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走后回到家中,迫不及待的拿出那颗金色的易容丹看了看。
之所以说易容丹并不是普通的丹药,是因为易容丹本身的丹品非常复杂。
像驱质丹和纳元丹这种丹药,虽然和易容丹是同一级,却又完全不同。
如果这次他炼制的并不是高武三重天的南山长老,而是更高境界强者的易容丹。
或许,他就只有失败一条路。
也就是说,炼制易容丹的对象越是强大,越是难以炼制出完整的易容丹。
而他,以高武二重天的实力炼制出高武三重天实力的南山长老的完整易容丹,已经非常满意了。
“今天回来这么早?公司没什么事吗?”顾筱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很快房门打开,顾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泽,眼中带着爱意,嘴角上扬。
“当然是为了我们的庄园,你应该也想好该怎么装修了吧?”陆泽微微笑道。
庄园的事情还是要尽快开工。
顾筱点点头,拿出陆泽给她的合同坐在陆泽身边,对他指了指其中一个说“就按照这个为原型,至于详细的图我也已经画好了。”
说着,她又拿出几张a4纸,上面详细的画着屋内的设计以及庄园中的花园和游泳池等。
一共一千五百平,占地范围三百平的别墅,一共三层,每层哪个房间做什么和大小顾筱都画出来了,之后是四百平的游泳池,剩下的大部分地方都是顾筱喜欢的花园和仓库等地方。
陆泽对这些并不在意,他只要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就可以了,所以将仓库又改造了一下,内部空间更大了些,给他用来放置古董和布置阵法。
两个人简单商量完,陆泽就拿着这些图纸去找王建宁,交给他说“按照我这上面画的来,一定要完全相同。”
王建宁接过那些纸,看着陆泽这豪华奔放的装修,嘴角微微抽了抽。
处理完这些事后,南山阳打来了电话,说南山阳半小时后约她见面。
陆泽唇角掀起一丝浅笑,道“看来南山阳也不是蠢货,知道从你这得不到什么关键性证据,亦或是他根本就没想过要知道南山长老的真正生死。”
“你不用管他,他过去待一会应该就会离开,届时让我来跟踪他。”
南山月得到陆泽的话应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陆泽动身前往南山家的时候,南山家内,南山月也收拾好自己的行装,吩咐南山家的人放南山阳进来,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
没过多久,南山阳从门外进来,面无表情,眼神仍旧是一片复杂。
似乎还没做出决定。
“坐下吧,茶已经泡好了,今天晚上挺冷的。”南山月道,声音平淡。
南山阳点点头,坐在南山月对面,拿起温热的茶杯简单喝了一口后,对南山月道“南山长老没有死对吧。”
南山月眼睛微微一眯,果然跟陆泽说的一样,他是来调查自己爷爷死活的。
“别骗我,陆泽跟我说了,你们要宣布南山长老假死的事情,为了引出我家里的人,所以故意这么做。”南山阳说道。
南山月也放下茶杯,淡淡问道“既然你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还来找我做什么?”
南山阳听到这个回答,嘴角勾起一丝勉强的笑容说“陆泽应该也跟你说了,我被父亲命令过来探查南山长老的生死,不过你应该不会让我看,而且我也知道事情的真相。”
南山月黛眉皱了起来,沉声道“所以,还是那个问题,你到底过来找我做什么?难道就是想说这些?”
南山阳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了几分,道“我知道我父亲做的事情很过分,但这不是我所期望的,可事情已经发生也无法改变。”
“但是,我想知道一件事,如果我帮助你们打败我家人后,能给我家人留一条生路,并且像往常一样吗?”
南山月红唇微微抽动了两下,眼中出现了几分怒意。
“事到如今,你还认为能和平解决,甚至是像以前那样?不用我说,你自己也应该知道这是一件多么荒谬的事情。”
“况且到底会怎么样,也要看我爷爷如何说,陆先生是能治好我爷爷的人,究竟要怎么办不是我说了算,这个问题你问我没用。”
看着昔日的玩伴,南山月心中也不忍,可是是陆家先动手,她也不能再讲一点情面了。
南山阳听到这个回答,两只手握紧了起来。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这是一个过分的要求,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让南山长老在床上痛苦那么久,变成那副模样,如果不是陆泽的话这时候南山长老估计已经死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奢望能像往常那样,简直是痴人说梦。
荒谬!
“但是,我爷爷心地善良,对陆家也是真心友好。如果你们能来道歉的话,事情可以完美解决,可是我们南山家的所有损失,也应该由你们承担。”
南山月心还是软了,说出了这番话。
这也让南山阳眼睛微微一亮,可是很快就黯淡了下来。
以现在南山君的态度,怎么可能带着陆家的人过来道歉?如果他真的想和平发展的话,又怎会忽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在对南山长老的出手的那一刻,他父亲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冲天城内,南山家和陆家只能留一个,或者……
他父亲死了,而南山家不再追究的话,冲天城的陆家还能继续苟活。可只要他父亲还活着,就绝不会罢休,会向南山家无休止的复仇。
杀不死南山君,就不可能停下来,这注定是一场无法和平解决的事情。
“谢谢,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作为回报,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吧,这件事我连陆泽都没有说。”南山阳目光看着南山月的眼睛道。
再怎么说,也是小时候的玩伴和喜欢的对象啊。
南山月面对南山阳这突然间认真的目光,黛眉也不禁皱了皱,但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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