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来的这个人正是跟陆泽在飞机上有过摩擦的李家家主李涛。
在飞机上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之后下了飞机,他怎么能够咽下这口恶气?
他径直的来到了周文龙的这个出租屋里,因为他平时跟周文龙私交还算不错,周文龙经常跟他鬼混在一起。
所以李涛来了之后,他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惊讶。
“今天可真的是气死我了,平白无故的被人家在飞机上揍了一顿,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恶气吗?”
听到李涛这样说,周文龙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然后捂着嘴笑了起来,开口对她说道。
“哟,这年头竟然还有人敢跟我们李家主动手,说来听听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要是可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可以帮你出手教训教训他们。”
看到周文龙幸灾乐祸的样子,李涛心里就觉得更加的窝火,他重重一脚踢在了周文龙的屁股上,然后开口骂道。
“你特么的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笑,老子都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用一下自己的看家本领,然后帮一下我。”
“我能有什么看家本领呀,我不过就是一个文艺工作者而已,李家主你要是有什么忙的话尽管说出来吧,我要能帮的话我会尽量帮你,帮不了你也别怪我。”
李涛没有想到周文龙竟然会这个样子跟自己说话。
平时自己可没少带他吃香的喝辣的,这小子最近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翅膀硬了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你小子是不是看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所以你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这一次来你肯定能够帮到我的,顾顺金团你听说过吧?我这一次的目标就是他们。”
因为李涛在来之前就已经打听清楚了,原来陆泽的妻子顾筱就是顾顺金团的总裁,既然不能正面的去跟陆泽发生摩擦。
那自己就可以在背地里好好的恶心一下他妻子的公司。
正好周文龙他们的专业就是招摇撞骗,如果能够从他妻子的公司骗取到一些钱财的话,也算是对自己小小的心灵一点慰藉。
而周文龙没有想到里头竟然会给自己提到顾顺金团。
自己刚刚才从顾筱那里白白得来一个亿,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找自己来有什么事情?
“哦,不知道李家主是跟顾顺金团有什么过节吗?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
看到周文龙这样问自己,李涛咬牙切齿的开口对她说道。
“别提了,今天可真的是气死老子了,没想到顾筱的老公竟然就是陆泽,他在飞机上这个样子对我,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们的,既然我不能跟陆泽正面碰撞。”
“那我倒是可以在背地里好好的恶心一下他的妻子,现在你们就发动自己的专业,无论如何都要让顾筱的公司破产。”
当李涛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周文龙直接扬起头来哈哈大笑。
这倒让李涛感觉到特别的纳闷,不知道这小子究竟在笑什么。
“你笑什么?难道这件事情你觉得很好笑吗?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个赚钱的机会,如果你不想珍惜的话,我倒是可以去找别人做。”
看到李涛竟然这样一本正经的对自己说,周文龙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笑着一边开口对她说道。
“一看李家主肯定就是刚从外地回来吧,你还不了解我们冲天城的形势,就在你刚进来之前,我已经从顾顺金团骗取了百亿,现在就在我的卡里。”
“顾筱他们公司现在正在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如果这一次事情他们不能很好的处理的话,以后在冲天城就没有顾顺金团这个公司了。”
看到周文龙说的如此风情云淡,李涛心里还觉得十分的纳闷,不知道这小子究竟在跟自己打着什么哑谜。
“你说什么?你刚刚从顾筱公司骗取了百亿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快说给我听听。”
周文龙也对李涛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毕竟他们都是一路货色,所以这件事情告诉李涛也没什么大不了。
“是这个样子的,最近顾顺金团的股票不是直线下跌吗?正好顾筱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我的信息,然后他主动联系我。”
“付给了我一个亿的操作费,让我帮他们把股盘重新给拉回来,可是我根本都没有帮他们把这些事情做了,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些股盘到底应该怎么去操作。”
听到周文龙这样对自己说,李涛扑哧一声也笑得出来。
“是真的吗?没有想到顾筱竟然这么傻,他到底是在哪里看到你的信息?这件事情可真的是太解气了。”
看到李涛拨开云雾见天明的笑容,周文龙也毫不吝啬地开口对他吹嘘着说道。
“这我就无从得知了,毕竟现在网上对于我的流言蜚语非常的多,所以他们能够查到我的联系方式,这也并不奇怪。”
“可是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将顾筱拉到了黑名单里,无论他怎么给我打都打不进来了。”
李涛没有想到自己在飞机上吃了一个亏,竟然被周文龙这小子给自己把场子给找回来了。
可是这一一虽然没有落在自己的口袋里,可比自己赚了一个亿强多了。
估计也之前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气得都要吐血了吧。
“真的是太好了,早知道这样的话,我才不会跟陆泽去一般计较,估计他现在比吃了死苍蝇还要恶心吧。”
现在在顾顺金团里面,看到他们顾顺金团的人都这样风风火火的来回不停。
在顾筱的办公室里跑出跑进,足以看得出来他们顾顺金团现在面临的危机有多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股票下跌的这么快?难道你们真的都没有一点办法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吗?我平时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都给我滚出去。”
顾筱破天荒的在公司里大发雷霆,陆泽看到他气的这个样子,现在也意识到了顾筱遇到的问题有多么严重,他淡淡的开口对妻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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