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句句都在点上,天后脸一阵白一阵红的,看上去甚是生气,却碍于我的身份摆在那,更是不敢多言,反而把矛头指向虞衡。
“就连虞衡上神也被花颜帝姬给骗了么?可是上神如此这般,是为了什么呢,羽儿她不过是刚刚来北荒,得罪了帝姬也无可厚非,是她有错在先。”
这话怎么感觉在捧杀我呢?不对,她要开始扯上虞衡了。“你作为九重天的人,为何要帮外人说话,至此来伤害我的羽儿。”
“母后…事情不是你所听到的这样的,更不是花颜伤害白羽,难道您就只听白羽的话么?”
“羽儿是你的表姐,你不好好待她便算了,怎么也跟着外人联手来欺负她,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把羽儿当你的表姐?”
啪啪啪……看来漓卿是病入膏肓,不可救药了,她怎么会当着亲生女儿的面,维护一个抢了自己女儿姻缘的侄女,难道是说,小乐云不是漓卿和旬殷的孩子?
“真是精彩啊,白羽仙子的演技真是演得太好了,这是连在九重天表演都满足不了你,你转而来我父君的地盘上表演来了?”
我看透了她的心思,和父君会心一笑,继续讲道,“漓卿,作为人母,你应该跟阿颜的母亲学习一番,不然某天发现被耍了,可别来继续冤枉本君的女儿。”
“帝君这话是何意,难道我家羽儿身上的伤都是假的?那就请帝君您好好看看,看看我家羽儿身上的伤,是真是假!”
玉书怯懦懦地看向淡定自若的乐云,心中愧意难就,忽然就从一处走了出来,规矩地行礼,然后脸色不大好地对我就是一通道歉。
“帝君帝妃,花颜帝姬在上,小仙玉书,是乐云仙子的夫君,方才,方才的确是小仙跟白羽仙子在后花园厮混,这是小仙的不对,花颜帝姬教训得好,小仙诚恳地替母后向您道歉。”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难道玉书上仙跟白羽仙子所为,不就是想让我这个活了这么久,却迟迟不嫁人的女子难堪,说我嫉妒白羽仙子长得年轻又好看,才会出言羞辱她跟你厮混。”
“阿姊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事,这事是做弟弟的不对,没有管教好白羽,让您受了委屈。”
我却并不这么认为,本来今日可以很开心的&nbp;但是让我见到了花界的花神平白无故去勾搭别人丈夫,我提点几句,却反被冤枉。
罢了,我已然为了小乐云出言几句,虽然这个过程让她知道了她的母亲对她毫无母女之情,反倒让她知晓她的表姐,比自己还要受宠。
自己的夫君也帮着不明来历的白羽,她活脱脱地像个傻子,不过这回她也就知道,为什么她生辰宴那日,母后不来参加,父君也是敷衍了事了。
讲真的,她眼中还有泪水&nbp;看向我时,我愣住了,我的小乐云居然哭了,她是为什么而哭呢,是伤心吗?
我想应该是的,她迟钝地朝着漓卿走去,蹲走到了漓卿身边,蹲了下来,呜咽着,“母后……是孩儿幻想了,无论我做什么,都远不及白羽唤您一声‘母亲’,或是我去了哪&nbp;,多久回来,您都不会关心的,因为这世上,我乐云一生下来就是个错误,是您跟阿爹错误的开始。”
“孩儿这时候总算明白过来了,也不需要您来关心了,等会儿回去,请您去给无洛哥哥说一句,让他断了我跟玉书的姻缘吧。”
“我不打扰白羽跟玉书上仙的姻缘,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对啊,我说了那么多,我的生身母亲依旧不为所动&nbp;甚至连一点眼神也不曾给过我。我很累,早知今日我就不来了,我何必要给自个儿找不痛快呢。
我知道我的母亲向来不喜欢我的,我说完那几句,就站起身来,转而走向父君,扑通一声,我直直地跪在地上,求着父君。
“父君,孩儿知晓今日这是在北荒之地,也知道在这儿说这种话不合适,但还是请求父君,让孩儿回鸟族去吧,天界不适合孩儿。”
然而,父君却说,“乐云,天界不适合你,哪里适合你呢,这几万年来,一直都是你在天界陪着你的母后,她才开心——”
“父君,您敢当着花颜帝姬的面,说母后很爱我的话来么?不,我相信您不会的,就算会,那也是形式所迫,不如您赶紧带着您未来的侄女婿跟侄女回去吧,别忘了也把母后带走。”
我在一旁看着都心疼,我正要上前去把乐云拉起来,才感觉我身边的虞衡也是有些生气。
一瞬间让我觉得,乐云好似是他的女儿一般。
“虞衡,你是不是也看不下去了?我刚才确实说得有些过激,才让乐云至此,说起来我也有错。”
虽然我已经很靠近虞衡的耳朵说悄悄话,但在父君眼里,我显得很是委屈,于是他决定再说几句话来。
“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君的女儿故意陷害天后的侄女一样,这事儿本君的女儿可不背锅啊。”
天后原本就哭了许久,眼眶也有些红,听到我父君的话,更是生气,“难不成,难不成伏羲帝君您想包庇花颜?真是笑话。”
“天后,本君说的话,或许你听不懂,但是,方才你的女婿也出面说了,是你的侄女栽赃陷害,害本君的女儿于不义,难道真如阿颜所说,你真听信谗言,连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白羽的眼中划过一丝不自然,柔柔弱弱地出声,“姑母…羽儿想回天界了,这里的人都不喜欢羽儿。”
不打算掺和的天帝也是看到这般场景,不得不出面来缓和气氛,打了个圆场话,“漓卿,你,你作为阿云的母亲,如此不信帝君所言,是要反了么?阿云,玉书,你们俩快起来,别跪了。”
这些话好迷啊,我呆愣地看着虞衡,他好像是在传音入耳,只有旬殷能听得到,是什么话,才让旬殷出来打圆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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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事儿,于是不知从哪儿传出消息,说我嫉妒白羽年轻貌美,故意陷害她,我在北荒帝君府邸自导自演的戏上演了。
一时间三界众云纷说,别人不了解的事情,你解释再多也无用。
“虞衡,你呆了那么多天,还不走吗?我怕你会被旬殷给开除仙籍的,然后落得个无家可归。”
尽管流言蜚语,可我却活的很是自在,大不了就是被说几句,虞衡自那日出事,也一直待在北荒,从未回过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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