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币幻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天上地下充斥了戴维整个视界,颇有一种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感觉。
他们如浪潮一般,涌像戴维。
这是正常人的视线,在戴维第九阶梯世界之心的视界里,这些士兵们又幻化成了一个又一个丝线,层层嵌套,编织出一张规则的大网。
试图束缚戴维这株橡木,用堪比刀锋的丝线彻底将他搅碎。
没错,在真实规则的世界下,一头扎进金色天秤的戴维,也显露出了他规则真身,一株树干上绣绿色凤凰的橡树。
每当丝线进剿,绿色的凤凰就绽放一次,那绿色是那般耀眼,充满了蓬勃生命力的绿色,充满了大自然的芬芳。
这就是外面那毁天灭地的碰撞在规则层面的展现。
没有什么花哨的比拼,比的就是双方对于规则的理解,以及本身源能的积累。
相比较乌利多斯的铺天盖地,戴维的一颗小树显得那么风雨飘摇。
已经不知道出乎多少意料的乌利多斯再次惊讶了,每一自己用尽全力,直觉上一定能够灭杀这株小树苗的规则攻击后,结果总是出乎意料,那颗看起来用力就能捏死的家伙,十分的顽强。
难道眼前这个诺德人对于自己‘神秘’的理解已经超过了自己对于商业之神‘神秘’序列的理解么?
想到这,乌利多斯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对方才多大,一定是有人将自己的攻击方式告诉眼前这位诺德王。
“奥古斯都,等我成神,就将你着该死之人挫骨扬灰。”
一击不成,藏在万千金币中的乌利多斯决定不在使用这样干巴巴的规则碰撞。
金人再现,乌利多斯融合万千再度出现在了戴维面前,他身后天秤摆动,金口一开:
“吾乌利多斯,巨富之人,汝诺德国王戴维,借汝万金。”
属于第五阶梯借债之人与第六阶梯放贷专家的能力同时发动,商业规则的丝线强行入侵了巨木。
商业属于人类的行为,人类属于自然的一份子,自然不会排斥商业,所以戴维没有理由驱逐渗透进自己身躯的商业丝线。
他当然有能力阻止,单说灵魂歌者的‘神秘’序列中第八阶梯心灵操纵者他就可以自我催眠,扭曲规则,阻碍商业规则。
但那样做不符合戴维现在扮猪吃老虎的身份,他现在还要苟,当这一战开始,拥有十万年见识的戴维就知道,接下来应该就是葫芦娃救爷爷,杀了乌利多斯,还有海神山神夫妇,杀了山神夫妇,还有他们的父神母神,杀了父神母神,还有身居其后的神域。
底牌这个东西,最好藏好,更何况确实也不到翻底牌的时候。
虽然比源能自己确实不如乌利多斯的信仰之力丰厚,但是比对自身所拥有的‘神秘’的理解。
开玩笑,再给乌利多斯这蠢货十万年,他都不如惊才艳艳的半古老者戴维。
不是戴维吹,和乌利多斯打交道这么许久,这家伙就一句说的对,他真的给戴维提鞋都不配。
借贷,还债。
借的是由乌利多斯放贷专家所伪装的九假一真的金币,作为真身的乌利多斯自然不屑于用石头作为伪装。
已经摸到成神门槛的乌利多斯在自己领域内,属于商业规则之下,心之所想,物必所现。
简单讲,空手套白狼。
作为这个大陆最成功的商人,他所要求收取的,也绝不是简单的金钱。
他最想收取的戴维的生命,只不过通过小半天的战斗,他也发现,戴维并不是那么好对付。
所以他的目标是通过一次次的借贷,在商业规则的允许下,蚂蚁搬家似的一点点置换戴维所拥有的的。
他的自然规则,他的命运注视,他的自然垂帘。
“剥削,才是商人的艺术。财富的转移,更是艺术中的艺术!”
无数的绿色丝线,自戴维橡树规则化身中流转而出,向着已经倾斜的金色天秤另一边流去。
戴维树冠上枝丫摇曳,靠近外边的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黄,扎根于规则处的根部,也感受到了来自于自然的支持正在快速的减少。
凤凰清脆的鸣啼响彻整个空间,戴维的反击开始了,橡树的根部快速的生长,于商业领域金色的土地中生出了无数翠绿的枝丫。
几乎在顷刻之间,一片植被茂密的树林出现。
而商业规则的侵入随着绿色自然规则的增多,其侵入本身并没有收到影响,但枝丫的遮拦使得虚假的凭空造物被识别出来。
毕竟自然允许属于自然一部分的商业进场,但黑暗的欺诈行为,并不在自然的允许范围之内。
尤其是这自然本身还在戴维的掌控之中,就拥有了更高的警备级别。
由于被自然识别太多,虚假被驳回,乌利多斯背后,天秤上那个属于他的笑脸正在慢慢扭曲,太多的不切实际,本身也不符合部分商业规则的道义,随除了天秤即将到来的惩罚,乌利多斯本身也受到了部分正义侧商业规则的反噬。
“该死的奥古斯都。”
乌利多斯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骂人了,显然他有再一次的误会了那个苟延残喘的大帝。
之所以这样,盖因为整个大陆,真正和他乌利多斯完整交过手的人,只有奥古斯都一人,能如此了解乌利多斯攻击套路的也只有他了。
不管奥古斯都脑洞再大,也决计不会想到,戴维是个穿越者。
感受到身后天秤的躁动,乌利多斯双手一翻属于商业的欺诈行为结束,既然这一招被破解,那么我就拿真的借贷给你。
说完,他双眼一闭,思维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通过白塔,出现在了南境土地上,所有西奈家族承建的交易中心。
第九阶梯财富分配者天赋:掌控,收集,支配所到之处的所有财富。
早已被控制的堪比狂信徒的癫狂商人们纷纷毫无理智的捐献了自己的身家财富。
他们的金币还在兜里,但这些金币,属于钱的那部分流通属性就在规则的操控下消失,之留下了观赏价值。
而这种价值,在乌利多斯的引导在再次回到了战场,坐落在了属于他那一方的天秤上。
巨大的天秤瞬间以极为夸张的开始倾斜。
乌利多斯还嫌不够,他想要的远不止财富那么简单,浑身上下,信仰汇聚的海量源能同样被放在了天秤之上。
“破解了欺诈,我还拥有海量的资本,而这恰恰是你没有的,诺德的带戴维王,实打实的压制,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