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明身上被磕恶的到处青紫。手臂上还有一道长长的血痕。
如注的鲜血往下滴落,可他却顾不上自己的伤和痛处。
奇怪!这水面上并没有任何人。
歌世安呢?她怎么不见了!
明明她是和自己一起掉下来的。
“歌世安!歌世安!”
他喊着,却没有任何人的回应。只有旁边的瀑布不断地落到水面上,激荡起水花。
墨司明高喊着,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他前潜进水里找找,果然看见了歌世安那一抹粉红色的一群身影
这个笨蛋果然不会游泳吗?
墨司明速度极快,还好之前在军校呆的时候,他的游泳速度向来是得第一的,不论是格斗技巧防身术,游泳等等,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
所以刚刚从山下滚落,是按照之前在学校训练教他的求生方法,从高山上滚下,有一个非常科学的姿势,
可以让身体最坚硬的地方超外保护着内里柔软的五脏,不要受到严重创伤,
以及头部不要受到创伤。
他当时将歌世安紧紧锁进怀里,用手肘朝外,抱紧她,将像小兔子一样她裹进自己怀中,而他就像是一个坚硬的护盾一样。
歌世安基本没有受伤,大部分的伤都落在他的身上,
但他用这个姿势也没有伤及内脏,只是落下了些皮肉伤。
而且他们是幸运的,这下面就有一个小瀑布接着。
要不然他们两个都得完蛋!
墨司明潜下,去将歌世安托起,这倒霉蛋显然已经闭着眼睛,连呼吸都没了,拖她出水面,他加快的游着。
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带着她到了岸边。
“歌世安!喂!歌世安!醒醒!”
他拍拍她的脸,又听听她的心跳,心跳已经非常微弱了,毕竟没有呼吸,看来只能紧急抢救了。
这些,当时在学校里都训练过,没想到有一天真的会用上,他掰开她的唇,一边给她人工呼吸,一边又拼命的将她胸腔中的水挤出来,
总算听见歌世安咳嗽,吐出了一口水,咳嗽起来。
歌世安大口的呼吸疲惫而又痛苦的睁开眼睛,墨司明松了口气,坐在她的旁边胳膊上的血越来越多的流下。
天,发生了什么!
歌世安刚起身就觉得浑身酸痛,等她看见墨司明头上胳膊上,全都是血。
整个人吓坏了!
墨司明竟然沐浴在血液中。
“墨司明!你怎么伤成这样!好多血……”
“多亏你这个倒霉蛋,咱们俩从山上滑下来了。咳咳……”
墨司明无奈扶额有点崩溃的颤抖。
“我真的是……要被你这个大小姐给气死了……”
让她不要上山,她偏要!自己快冻感冒了不说,还差点连命都搭上了,若是没有他,带着她一起滚下来,这大小姐恐怕生死难料。
但是为了救她,把他的一起脱下了水。
呃…这都什么事儿,这女人简直是他的扫把星!
墨司明低头闭眼沉声说道。
“歌世安,你脑袋怎么想的啊?都说让你不要跟着我了!
怎么就这么倔!要不是这山脚下有一个小湖泊,你跟我都得完蛋!”
歌世安被墨司明训的低眉顺眼,真的是没有一点反抗的底气第和余地。
毕竟看着他浑身都是血真的是心疼又害怕。
他受了很重的伤,她就说为什么到后期,自己一点痛都感受不到,而他却伤的这么重呢,难道他保护了自己吗?那就怪不得了,
那只自己真的是拖累他了,
“对,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歌世安低头,
“你流血了,疼不疼……”
歌世安跪在河岸边的草地上帮他检查胳膊上的伤口。
“我没事,”
他有点郁闷的藏起胳膊。
这下好了,掉在这个地方,不知道怎么回去。
“可是你都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
墨司明转头准备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脚好像扭到了,走起路来吃痛的厉害,但他却只是闷哼了一声,眉头紧着,脸色轻了一瞬。
看他身子不稳,歌世安立刻担心的喊着,
“你!是不是哪里痛啊?你别勉强自己……”
墨司明扶着旁边的树杆,歌世安看他头上流了好多血都淌到了脖子上
墨司明的手臂都已经成血手了,她真的是心疼得紧,她家男人怎么成了这样!都是她的错。
“墨司明!你可千万不要死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读活了我会后悔死的!”
歌世安一副大呼小叫有惊慌地起来。
“瞎叫什么呢?别说那么丧气的话好吗?怎么可能会死。破点皮而已,”
墨司明扶着树刚刚走几步,但是他好像已经筋疲力尽了,最终还是沿着树滑落下来坐在草地上。
头也感觉到有点疼了,脑袋得晕晕的。
到底还是磕到了,当时着急救她,自己的一切感官仿佛都弱化了,而现在痛感,好像都追上来了。
歌世安惊慌的移动到他身边,
“你的手!让我看看!”
她撕开他的古袍,衣袍已经被染成了血色,里面有一个好大好大的口子,很深,而且里面好像还有很多树枝石子嵌进了伤口里,
“这里……有伤口啊,很深的样子,好多东西都扎进肉里了,怎么办……!”
歌世安欲哭无泪的抬头,声音颤抖。
“没事…呼,取出来就好了,我现在有点累,你可以帮我么……”
墨司明粗重的呼吸着,用牙将自己的衣袖都咬开,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血,染红了整个胳膊。
确实了多些,他好笑的看着。
呵,没想到血流成这样了,他就说怎么感觉有点头晕,难不成是失血过多?
呵呵……
墨司明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歌世安焦急的抓脸,这可不行啊!再这么流下去!墨司明肯定会出事的!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我我!我不会啊!我怎么帮你取出来啊?你会不会很疼啊!”
“别怕…我不会疼,你别紧张,把里面大块的树枝杂物都给我扣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
“然后……用布条帮我勒紧,把伤口紧紧的绑住……就好了……”
他将自己袖子。上的布条,嘶嘶的咬下,左边的衣裳已经是破烂不堪,浑身污泥,他浑身是水,衣服透湿的贴在他的身上,
她来不及去看墨司明的现在若隐若现的锁骨,以及湿身之后的腹肌了,
他男人现在有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