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听到中年人好奇的问题,笑着回答说:“没什么,只是一种有毒的蟒蛇而已。好了,辛苦你了。&bp;”鬼医笑着从兜里摸出几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这些是我的心意,你拿着吧!辛苦了。”
中年人连忙摆手拒绝了:“我只是过来耍了下嘴皮子,受不起这些啊!”
鬼医指着他腹部的伤疤说道:“你身上的伤疤很难痊愈的,一到炎热或者寒冷的日子,就会痛苦不堪的。你去买些川贝和莲芯加上灯芯草煮水洗澡,再用鹰的骨头磨成粉涂抹。虽然不能完全好,但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这些钱你就拿着吧!”
旁边的老头也笑着说道:“别人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中年人千恩万谢的接过鬼医手里的钞票笑盈盈的告别了老头和鬼医,然后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鬼医看那中年人走远后,急忙上楼来到萧老头的床前。
此时萧老头已经睡过一觉又醒来了,他看到鬼医的脸色不太好看,于是笑着安慰道:“人总有一死,你怕什么啊?而且是我先走一步。”
鬼医摇了摇头轻轻说道:“没想到这里还有毒岩蟒。”
“什么?毒岩蟒?”萧老头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这里居然有毒岩蟒?”
鬼医看着萧老头点了点头:“守护在千年何首乌旁边的异兽就是毒岩蟒。”
萧老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不好搞哦,再说了,毒岩蟒已经灭绝了几百年了。这里怎么还会有?”
鬼医摇了摇头:“看来这山里还有一些其他不为人知的东西,按道理来说,毒岩蟒这种剧毒的凶兽绝不仅仅是为了守护一株千年何首乌这么简单。”
萧老头明白了鬼医的话中意思了,点了点头说道:“难道你是说这山里还有被镇压的其他东西?而毒岩蟒只是作为一个幌子。明地上是守护着那株千年何首乌,暗地里确是守护着被镇压在大山里的东西。”
鬼医点了点头,萧老头又说道:“这样来说就对了,一株千年何首乌对于毒岩蟒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它捕杀试图挖取千年何首乌的人只是不想让人家发现幕后的秘密。它这样做的话,世人都只会认为它只是守护千年何首乌的异兽,而不会想到背后的秘密。”
鬼医一屁股坐在萧老头的旁边抽起了烟:“到底是什么秘密吗?这山里到底还有什么?”
萧老头看了看手机,然后扭头问道:“我还可以熬多久?”
鬼医给萧老头把了下脉,沉默了一会儿后便说道:“你体内的罡气足,加上我妙手回春。熬半个月没有问题的。只是我想让你早一点好起来啊!”
萧老头点了点头:“半个月足够了,我打个电话。”
鬼医笑着说道:“请救兵啊?”
萧老头自顾自的拨打起电话,没有理会鬼医说的玩笑话。
“行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去洗澡了,明天再做打算吧!”鬼医嘱咐萧老头早点休息后,便扭头往自己房间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鬼医就来到了萧老头的房间,而此时萧老头并不在床上。
就在鬼医准备四处寻找的时候,萧老头颤颤巍巍的捧着一本破烂不堪的书走了出来。
“你怎么下床了?我不是告诉你躺床上多休息吗?”鬼医有些愠怒。
萧老头呵呵一笑:“好了好了,我只是上个厕所而已,我这就躺回床上去。你别生气啊!”说完慢慢的回到床上躺下。
而鬼医又拿出银针在萧老头的身上各处穴道上下起了针。梦生
“怎么样啊?你昨天晚上请的救兵什么时候过来啊?”鬼医笑着问道。
“嘿嘿!我的话能不好使吗?放心吧!他们今天天黑之前就会到。”萧老头笑盈盈的看着窗外说道。
下完银针后,鬼医坐在萧老头旁边,开始慢慢的想如何取回那株千年何首乌的办法,但那条毒岩蟒可不是吃素的。
与此同时,一列由成都开往重庆北站的火车上,我揉了揉朦朦胧胧的眼睛嚷道:“老萧大半夜的打电话让我们赶紧过来,说是有大麻烦要我们帮忙处理。到底他们两个老家伙又惹上什么事情了?”
而我旁边的蒋亦梦则笑了笑说道:“他们打电话让你赶紧过去一趟,肯定是有事啊!要不然叫你过去干嘛?”
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那什么,秦叔,你和梦梦多看看外面的风景吧!我要睡一会儿了&bp;。到地方了再叫我哦!”
坐在我对面的老秦笑着点了点头:“你睡吧!有我看着行李呢!”
蒋亦梦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老王同志,你这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方式特别像一种动物你知道吗?”
我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像什么啊?”
“像大肥猪!”蒋亦梦说完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靠着座椅上看着蒋亦梦:“那好,老蒋同志,我问你个问题呗!”
蒋亦梦笑着说道:“什么问题啊?你问吧!”
我笑了笑:“那你喜欢大肥猪吗?”
蒋亦梦的小脸一红,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当然喜欢啊!大肥猪那么可爱!干嘛不喜欢啊?只不过每个人喜欢的方式不一样,我比较喜欢熟的,因为味道好。”说完,蒋亦梦红着脸一拳锤在我的胸口上。
对面的老秦一脸嫌弃的嚷道:“我说老蒋老王两位同志,你们闹够了没有?等到了地方,我给你们开间情侣房,你们再闹吧!这里是公共场合,请注意你们的行为啊!”
“闭嘴!”我和蒋亦梦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旁边座位上的人纷纷看向我们这边,我红着脸扭头看了看蒋亦梦,发现蒋亦梦也是红着脸在偷偷的看我。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们闹了。周公的女儿还在等着我过去陪她喝茶呢!我先睡了。”我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萧老头给我打电话把我吵醒,而他说话的语气明显是虚弱无力。我并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萧老头的语气告诉我,他要么病了,要么受伤了。
虽然和他认识了才一年,但他就跟我的师父一样。
我不免的有些担心起来,虽然我刚刚嘴上说了要好好睡一会儿,可是萧老头那边的情况让我根本无法入睡。
火车慢慢的向重庆北站驶去,而我则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
蒋亦梦抓住我的手,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睡不着是不是?是在担心他们吗?放心吧!他们会吉人天相的。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到重庆呢!你赶紧睡一会吧!”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发现她的双眼也是充满了血丝。看来她昨天晚上也没有睡好。
我疑惑的是,萧老头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她在我房间隔壁的房间休息。
难道萧老头也跟他说了?算了,还是先不要想这么多了,等到了重庆就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