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仪看了一眼顾安安得房间门,心底懊悔不已。
同样的孩子,同样的教育方式,为什么她的两个儿子,心地都很善良,同样的教育方式,安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两个儿子,在世家子弟当中算不得出色,可也是那些纨绔子弟里的一股清流。
他们不花心,不随意的伤女孩子的心,这一点一直都是她的骄傲。
林梦仪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她让司机开车过来,送自己去公司。
现在公司的事情一团糟,她也没有时间理会其他的事情。
至于顾安安,她会亲自监督。
顾安安站在华丽的落地窗前,看着林梦仪坐着的车离开,她冷冷地笑了笑,妈妈,现在,我就是没有了顾家,也有了一个更好的依仗了。
不过,顾家的一切,依然有我的一份。
只希望妈妈答应过给她的股份,不要食言才是,否则她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进入陆家,就会得到5%的股份。
这是陆浩凯早上和她说的。
这算是意外惊喜,陆轶轲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儿媳妇,婚礼到时候也会办的很隆重。
顾安安双手抱臂,眉宇之间竟是高傲的神色。
忽然,顾安安得电话又响了起来。
顾安安一看,又是萧若萱的电话。
她有些烦躁的接起电话。
“喂!”
“顾安安,你一定得帮我,我现在快活不下去了。”萧若萱动的声音很大,顾安安不由自主的把电话拿的远远的。
过了一会,她才放到耳边,冷笑道“萧若萱,你让我怎么帮你?你看看你自己做出的事情有多蠢,你的名声都那样了,你还敢潜规则,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掩盖不了你那我行我素自我放飞的行为。”
萧若萱哭着说“我怎么知道视频会被人拍到?而且还被放到了网上。事情都是因你而起,我之前并不想这样做,只是私底下想找人毁了蓝欣,是你给我了这个建议,我才这样做的,你才是罪魁祸首,这一次你必须帮我。”
萧若萱的话很决绝,顾安安听得直皱眉头。
人被逼到绝路上,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萧若萱之前这样说,顾安安或许会有几分惧怕,可是现在她是陆浩凯的妻子,陆家,顾家,都不是萧若萱惹得起的。
她讥讽道“萧若萱,有些话你可要想好了再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这样做了?你可别忘记了,当初是你问我要怎么说的,只是给了你一个建议,至于怎么决定是靠你自己,我现在是陆家的儿媳妇,你即使把真相告诉别人,你觉得有人会相信吗?”
对方果然沉默了。
顾安安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因为有了顾家,她的人生也像开快车一样一路走得很顺利,顾家的确有钱,她肆意地挥霍,妈妈也没有说过什么?
她的确是好妈妈,可惜不是自己亲生的妈妈。
顾忆蓝回来,只会夺走她的一切。
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她不会让顾忆蓝夺走。
萧若萱厉声吼道“顾安安,算你狠?”
顾安安依然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秀眉紧蹙“萧若萱,我已经跟你说过两遍了,这件事情与我无关,是你自己禁不住诱惑,跑去陆浩成的公司收拾蓝欣的。”
“你……”萧若萱气愤的挂了电话。
顾安安这才慢悠悠地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她含笑的目光,不屑地看了一眼窗外。
现在的她,水涨船高,这江市的女人,谁都想嫁入陆家,可是她捷足先登了。
蓝欣,我还有更狠的对付你,你就慢慢接招吧!
顾安安冷冷一笑,走到化妆间,给自己画了一个简单的淡妆,她要去陆臻集团看一看,新来的设计师是谁?
她现在要陆氏集团工作,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可以去陆臻集团上班。
她昨晚浏览了一下资料,发现了李艺娜的死对头,裴瑶菁。
看到李艺娜收了女弟子,她也依葫芦画瓢,也想找一个接班人,和李艺娜斗下去。
收集很多资料之后,她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会成为死对头。
裴瑶菁当年抢了李艺娜的男人,两人之前是很好的闺蜜,后来变成了仇人。
裴瑶菁和那男人最后结婚了。
可是,李艺娜似乎她出色了许多,两人在设计界一直明里暗里的斗争。
现在,以她的身份去,裴瑶菁也会给她几分面前。
她了解过裴瑶菁的性格,这个女人很有钱,但是眼高于顶。
不像李艺娜,李艺娜只认作品不认人。
所以,这一次,她自信笃定,裴瑶菁会收她为徒。
顾安安思前想后,拿起桌上自己这段时间设计的作品。
她还是先去裴瑶菁那边吧,她成为了裴瑶菁的接班人,陆浩凯也就认可她的能力了。
裴瑶菁也不知道为什么?结婚多年没有孩子。
也没有领养孩子,这正好让她趁虚而入。
她也是昨晚才提出找接班人的,这个机会也是很多设计师梦寐以求的。
她们多年沉淀下来的经验,只要点评一两句话,胜读十年书。
………
到了下班的时候,陆浩成准时出现在蓝欣的办公室门口。
宁菲菲这一次很识相,不等陆浩成开口,她就和陆浩成告别离开。
陆浩成对于宁菲菲的行为,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蓝欣正在收拾东西,看了一眼陆浩成,笑道“陆总,你下班比员工积极,这可不是好现象。”
陆浩成漫不经心的走进去,他伸手,松了松领带,眉宇舒展。
颀长的身姿,在蓝欣身后停下,一贯冷淡的俊颜上,此时,看着蓝欣,眼神炙热的泄露了他的情绪。
“蓝蓝,我可是准时接你上下班的。”
蓝欣将资料放进手提袋里,随性的顺了一下耳边的头发,一套藕色的小西装,让她肤色更加的莹润。
“传说你是工作狂魔,传说还真不能信。”蓝欣笑着往前走,有他接送,她轻松了很多,爸爸给她留下的那辆车,太贵了,她烧油都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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