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阳和母亲絮叨了一会,安九静静的站在旁边听着,乖巧的就像一只小绵羊。
离开的时候两人还是坐着出租车,直接回到县城车站。
中午简单的吃了午饭,下午,二人坐着大巴车回到z市。
抵达宾馆,奔波了一小天自然稍显劳累,安九见魏景阳似乎没有从消沉中走出,没有去烦他。
魏景阳把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会儿,抽了几支烟,洗澡之后从房间出来。
安九也洗过澡,正在客厅里用吹风吹洗过的衣服。
魏景阳上去将她的身体拥住,突然说“这回连我妈都见了,放心了吗?往后你就别想跑了,乖乖的等着嫁给我做媳妇吧。”
安九甜的心里像灌了蜜,转身举起手搂住他的脖子,和他下巴对着下巴,互相瞅对了眼。
“这句话也是我想说的!往后你就别想跑了,乖乖的娶了我,给我当老公!”
她又想起来魏家要给他介绍女朋友,警铃奏响,直接把他压在沙发,骑上身。
那姿势,不光是有点暧昧。
还让人浮想联翩……
魏景阳被她蹭的血液沸腾了,冲动上脑,他竟然就着那个姿势垫了两垫。
安九一瞬间倍感羞耻,要下来。
魏景阳握住她的腰,不准她跑“干什么?平时撩的欢,一动真格就怂?”
安九红着脸,心跳已经过速,要不是隔着一层衣服,她相信现在他们俩已经算是磨刀霍霍了。
“大叔,你别闹……”
魏景阳终于将她放开,安九一个轱辘滚下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呦!”安九怨怼的瞅着他,揉起屁股。
魏景阳从沙发上起身,怕闹下去真的出问题,他直接回了屋。
“我先去睡了。”
“喂,大叔,我们还没吃晚饭呢!”
“你自己点外卖,我不饿,不想吃。”
……
安九第三天才跟魏景阳回魏家。
如她意料之中的,魏家的家境可以被称之为富贵人家,虽不是大富,但绝对算得上大贵!
他们的住宅也是在z市的富人区,足有四层的大别墅,住着他们一家人。
魏景阳的爷爷奶奶,父亲,后母,他的兄嫂,侄儿。
安九在来的路上,听他讲述了他父亲与母亲的一些纠葛。
原来,他的父亲早前与他母亲是祖辈定下的婚约,沿袭着官僚家庭中的门当户对的习俗。
两家联姻,除了相互扶持,还能形成一张庞大的关系网,往编织的越紧密,家族的利益便越有保障。
他的父亲和母亲,像许多联姻男女那样,并没有什么感情,他们不过是被家族利用的工具,用终身幸福换取家族的前途。
他的父亲在婚前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并早与之暗通款曲,也就是他现在的后母,生下了他的兄长。
而她的母亲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嫁给他父亲,真相被隐瞒多年,直到他外公离世,母亲家族败落,联姻已没有必要,他的父亲才像母亲坦白,他在外面早已有了另一个家庭。
直到那时他才懂,为什么家里总也见不到父亲的身影?原来不是在忙工作,而是他早已在另一个家里,做了别人的父亲,他在对他的另一个儿子,尽所谓的父亲责任。
事情闹开之后,他的爷爷奶奶要他父亲与外面的女人断绝关系,他父亲不肯,反而与家里的关系闹僵,干脆搬了出去,做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负心汉。
他的母亲不争不抢,不吵不闹,没过几日便同意离婚。
魏锦阳身为魏家二老的心头肉,当然不可能给她带走,于是她孤零零地离开了魏家,一走便是几年。
母亲走后,后母带着她儿子登堂入室,魏家二老起初还反对,但是时间久了,它们对另一个孙儿产生感情,便不会继续为难他的母亲。
魏景阳仍是二老的心头宝,但一个没有母亲在身边的孩子,他的一生,已经有了无法弥补的遗憾。他那时只怪自己太小,没有能力去反抗生活,反抗赋予他生活的人。
等他长大有了自主的能力,再去寻找母亲,母亲的身体,早已不能陪伴他太久。
19岁那年母亲去世,给她头顶的天空,渡上了一层灰色。
身体的疾病尚可医治,心里的疾病何从治?
若不是父亲待她不公,在外面有了她人,母亲也不会离开魏家。
让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公主,成为漂泊的浮萍自谋生路,可想而知其过程何其心酸?
这样也就罢了……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父亲带回家的那个女人,因为憎恨母亲破坏了她与父亲的感情,专门花钱找人不断找母亲的麻烦,让母亲痛苦。
母亲因此才患上抑郁,对生活绝望。
他回去找女人对峙,女人抵死不认,还告诉他父亲自己污蔑她……
他与父亲的关系就是在那一天,从父子,成为仇人。
他也恨自己强大的太晚,没有将母亲护在怀里保护一天。
便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题外话------
自言自语快过年了,读者都忙着走亲戚串门出去玩啥的,应该没人看?少更一点也没啥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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