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让我在媒体面前推翻我之前说的话,他云宥谦做梦!”
艾晴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抓起手边的饭碗,只听哗啦一声,碗在地上被摔的七零八碎,米饭也散落一地。
两个保姆赶紧上前收拾,艾晴看到她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收拾什么收拾,我摔个破碗都不行吗?!”
接下来她又抄起了一个装鱼的盘子,恨恨的往地上砸去。
艾国宏冲保姆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先下去。自己则坐在一旁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发脾气。
许久,见艾晴没了动静,这才缓缓开口,“乖女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笔帐我先记着,以后咱们再找机会报复。”
艾晴哭天喊地的抹眼泪“我算是看错人了,他云宥谦太绝情”
“是啊,这样一个心肠歹毒、冷血无情的畜生也不值得我们为他掉眼泪,只要咱们把这个难关渡过去了,以后爸爸给你找个更好的。”
从小到大,艾国宏最怕艾晴哭了,这女儿一哭当爹的恨不能也跟着一起,“等明天咱们记者会开完,爸把你的玛莎拉蒂给换了,换个更好的,咱不哭了啊。”
“我不,我才不要开记者会,爱开你自己开。”说完艾晴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渐渐的,雷声没了,雨停了,狂风也走了,未萱慢慢睁开了眼、抬起了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秦述抱在了怀里,她赶紧推开他,尴尬的说“我,我去下卫生间。”
秋雨过后的寒凉扑面而来,未萱打了个喷嚏。
秦述将大衣披在了她的肩头,“别感冒了”
“不用,不用,我不冷”未萱将大衣褪下,还给了秦述。
回到车里,秦述听到未萱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扫了一眼来电的正是“云宥谦”
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刚想放在原位,转念又改变了主意。
“喂?”他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几秒后云宥谦沉沉的问“你是谁?”
“我是秦述”
云宥谦握紧了电话,脸上的青筋一根根挑起,恨不能下一秒就将他碎尸万段。
“你们在哪里?”
云宥谦极力的压抑自己心中燃起的怒火,他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是他接的电话,是未萱默许的吗?还是他和未萱旧情复燃了?他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
“我们在哪里不关你的事,现在无关,以后也无关,既然没能力让未萱幸福,那我就不客气了。”
至此,秦述将电话挂掉,并且关了机。
电话那头的云宥谦,双手紧握,关节咔咔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拿起了电话给未宇拨了过去。
“未萱呢?你知道她在哪里?”他尽量克制怒气。
“我姐啊,昨天打电话说是今天去瓦县义诊。对了……”还没等他说完,电话就被挂了,剩下了一连串的忙音。
未宇本想告诉云宥谦今天全市会有大暴雨,未萱害怕打雷,让他注意一点。
怒火中烧的云宥谦又拨通了院长的电话,得知了他们的具体位置,马上驱车前往。
路上,他的心情糟糕透了,为了这次的热搜,云宥谦在第一时间做了完美的部署,以确保未萱不会再受到伤害。
原本想等事情解决好了再联系未萱,不想让她眼着担心,可谁知道这刚一天而已,他竟然和秦述孤男寡女的开车前往瓦县,这个不知所已的女人。
“云总,您一夜没合眼了,反正路还长,要不您先睡一会儿。”
他哪里能睡得着,他只想立刻、马上,见到她。
雨过天晴,一条彩虹出现在碧蓝的天空,七种颜色,光彩夺目,未萱看了下手表,他们比预计的要晚了2个多小时,“天晴了,我们赶紧走吧。他们该等着急了”
“看导航出了收费站前面应该不远就是了”秦述用手划动着手机地图。
没一会儿功夫,车子便驶进了一条泥泞的路上,为了不让脏水溅到路人的身上,秦述将车开得很慢。
不远处,县长带着村干部,拉上了条幅,热情的欢迎着他们。
“辛苦二位,来我们县义诊。”村民们为了这一天不知道等得有多辛苦。
“不好意思,路上雨下得太大,我们耽误了些时间。”秦述看到义诊的台子都准备好了,排队等着看病的乡亲早都焦急的站成了一排,“没关系,今天来的人,我们不论多晚,一定都能看上病,请大家不要着急。”
话不多说,未萱和秦述二人迅速做着准备,马上投入到了工作中。
“未医生,前两年我去城里诊断说是滑膜炎,给我开了些药,也不见好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大娘排在了第一个。
未萱看到她行动不便,赶忙让她坐下来聊,“请您把当初的病例本和拍的片子给我看看。”
接过资料,她仔细的研究起来,“像您这种情况,应该避免劳累受凉负重或者一个姿势过久比如久坐久站,避免感冒,注意休息抬高患肢。”
“我们都是出苦力的,哪能专门歇着啊。孩子都在省城里打工,家里还有几亩地需要打理。这还需要手术吗?这得花多少钱啊?”
“积液多可以关节镜冲洗置换冲洗治疗,特殊滑膜炎还需要进行病理检查手术治疗”未萱又看了看片子,“像您这种情况,先采取冲洗治疗吧。”
“您不用担心,我们院有助爱基金,可以申请免费治疗的。”这个助爱基金其实是云宥谦发起的,他每年都会为上千名患者提供大量的资金帮助他们治疗疾病。
在未萱眼里,他虽然杀伐果断,看似无情无义。但内心里,他其实是名有爱心的企业家。
老大娘频频点头,连连称赞。
原本安静的县城由于他们二人的到来,变得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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