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将上官生从丁翼赛的院中带回来了以后,心里一直存着一份疑虑。那个小丫头看着并没有太大的灵力,怎么会光凭一声吼就将上官生给弄伤了?
焰给上官生擦试了身体为上官生盖好了被子,看着躺在床上难以安眠的上官生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手覆在了上官生的手上“阿生,要是我说当初镜的死,是我一手设计谋划你会不会怪我?”
“要是从来没有遇见镜,你会不会对我动心?”焰的语气温柔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清冷的样子,只有在上官生昏睡时。焰才会将藏在心里的喜欢给说出来。
焰看着睡得正熟的上官生,想这一次就这—次。要是因此恼了`:上官生,自己也不后悔今天的所做。
焰捧着上官生的脸弯下了身子,在对准上官生的嘴唇时。焰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只是将唇停在了上官生的嘴唇边上。
以后相处的时间有很多,上官生总会注意到自己的。那时候做什么都可以光明正大,何必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
“焰姑娘!上官大人怎么样了?”。
“是呀,要不要紧?有没有事呀?”
“看样子上官大人伤很重啊,不请医师来看看可以吗?”
焰刚一起身就听见了土拓村的村民,站在屋外询问着上官生的伤情。焰看了上官生一眼为其盖好被子,转身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看着这些关心上官生的村民。
村民们见焰打开了门,扎堆似的围了上来。努力的探着脑袋查看情况,被焰给用手拦了下来。
“请各位放心,上官大人并没有什么事,已经请了医师看过了。现在上官大人正在休息,所以各位请回吧。”焰朝着村民们做了个请的手势,对着村民们淡淡的说了一句。
村民们听了焰所说的话以后,也放心了很多。想着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只好转身离开了。
……
丁翼赛经过一番折腾总算将几人给安顿好了,这树弥撒出来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门都给自己弄坏了,不知道自己只是个单纯的穷人吗?
这门看样子也是不能再修好了,再让这些鬼娃子呆在这儿。不让这些鬼娃子尽快离开,怕是连自己的小院都保不住了。
丁尧辉的房间靠着向里一点的位置,之间的动静自己也没听太清楚。又因为无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己经过了很久的时间了。
“怎么都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大家连半点动静也没有?不会趁自己睡着了,出去下馆子了吧?”丁尧辉这样想着也不顾腿上的疼痛了,来不及将鞋给穿好就奔到了院中。
当丁尧辉来到了院中,看着院字正中央的一滩血迹。丁尧辉想是不是师父出了什么事?自己昏睡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丁尧辉又往前走了几步,正巧踩在了门板上。丁尧辉低头—瞧怎么连门都打坏了?这是打出了多大的动静自己半点没听见?
“腿伤了就别老是站着了,你怎么醒得那么快?”丁翼赛倚靠在门边的位置,冲着站在院中的丁尧辉吼道。其实丁尧辉都昏睡了有—段时间了,只是丁翼赛没来得急清理血迹丁尧辉就醒了。
丁翼赛边说边走到丁尧辉跟前,扶起了丁尧辉到石桌旁坐下。丁尧辉看了眼像装修过一样的院子,转过头问着丁翼赛道“师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想着你受了点伤,要杀只鸡给你补补。谁知道这鸡刚放完鸡血,就开始发了疯似的到处飞。”丁翼赛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胡言,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突然有一天会在小辈的面前说慌了。
丁尧辉想什么样的鸡可以把院子弄成这个样子?师父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说慌起来一点也不自然。不过师父有意隐瞒,自己也不能说些什么。
丁尧辉想时机成熟了自己会知道答案的,也不急在这一时就要知道“那这只鸡还蛮厉害的呀,把门都给撞飞了。”
“是啊,早知道就不杀了。求生欲这么强,害我这么狼狈。”丁翼赛打趣的对着丁尧辉说道,现在还不能让丁尧辉知道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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