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铛大方走在独凳面前坐下,想着无非是就和眼前的人聊几句。反正自己从这儿出去的话,也会找半天的路回到外面去。
“这位哥哥,叫什么名字啊?一个人在这儿闷不闷啊?哥哥在这地方呆多久了。”铃铛一直等着司徒末开口,可是司徒末迟迟没说话,铃铛就只好自己找些话说。
司徒末有些头疼他想找个人说说话,但是也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神烦?问问题也该一个个问吧,一口气吐出来自己该怎么答?
算了自己也不能和个小屁孩儿计较,还是好好的回答这个丫头片子的问题“司徒末是我的名字,在这儿呆了有一阵子了。要是不闷的话,就不可能会强留你了。”
铃铛听着眼前人说话虽然呛人了些,但是语气温柔到让人讨厌不起来“我叫玲铛,叮叮当当响的那个玲铛。”
“人这么随意,名字也随意。”司徒末看了眼玲铛身上挂着的满身玲铛,心想果然是人如其名。
铃铛也不和司徒末去争执什么了,反正自己喜欢自己现在的名字“我觉得自己的名字蛮好的,而且我不是个很随意的人。”
“是是是,你是不随意。只是一脚踢开了门,然后再被发现时企图用滥流的谎言逃跑。”铃铛实实在在的是用脚开的门,司徒末都觉得这间屋子不保了。
铃铛一下被呛住了也不好说什么了,就只好抓着脑壳东看看西瞧瞧“哇哦,这些画都好棒啊,都是出自末哥哥的手吗?可以送副给我吗?”
“你真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不过看你那么有眼光的份上。我就送你一副画吧,算是一点见面礼。”司徒末想着自己画了那么画,放着也是放着就送一副给铃铛也好。
铃铛得到了司徒末的应允就高兴的到司徒末画前挑画,挑来挑去也没有挑到喜欢的,或者说都太喜欢了不好挑,铃铛站在一堆画前犹豫着。
司徒末看着铃铛一脸为难的样子,从桌旁取出了一张新的纸笑着对铃铛道“你要是不好选的话,我给你画一副你的画相吧。反正我闲着也是无聊,就画一副送给你当礼物。”
铃铛听着司徒末的话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本来想摆个好看的姿势让司徒末好好画画。但是怎么摆姿势都别扭,就想着保持常态就好了。
司徒末正准备为铃铛画相时,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就嘲着司徒末的屋子走来。司徒末给了铃铛一个眼神示意,叫铃铛躲进里间的小屋去。
不用猜就知道来的人是慕容月了,铃铛要是被慕容月发现的话就遭了。慕容月手里还提着一袋沉甸甸的东西,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慕容月一进屋见着司徒末桌子上摆着的画纸和笔之类的东西,就知道司徒末今天的心情很不错。司徒末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会做画,不过也许该会儿司徒末的心情会更好吧。
司徒末狐疑的盯着慕容月手里沉甸甸的东西,总觉得那里面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慕容月很少会带东西来,这次会带东西来还真的是稀奇。
“我这几天正专心的去做一件让末儿高兴的事,所以这几天就不能好好的陪你了。我还怕你不会太高兴,不过见你心情不错我就放心了。”慕容月一边朝着里屋走去,一边给司徒末解释自己最近没能来的原因。
司徒末也不关心慕容月会不会来,慕容月不来的话自己还能清闲几日。不过时间一久了自己也就只能有慕容月想了,毕竟一个人还是会有做什么都无聊的时候。
见着慕容月要进里屋了铃铛的心吓的扑通扑通直跳,虽然以自己的实力对付慕容月还算绰绰有余。但是现在还不能太过于显露自己的实力,要是这人身上带着毒可就玩完了。
眼见慕容月一只脚就走进里屋去了,司徒末及时的制止了“我想喝你做的粥了,你去给我做一碗吧。里面的那件屋子我收拾过了,不用给我收拾了。”
“那好吧,我去给你做。你倒是难得让我给你弄粥,这是不是说明你已经慢慢接受我了。”慕容月收回了进里屋的脚,对司徒末的话有点意外又带着些欣喜。
司徒末一直都没有想过要去接受过慕容月,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慕容月。慕容月虽然把自己关在这个血池之下,但是不得不说对自己也是无微不至的好。
慕容月见司徒末的反应明白了什么,笑了笑去到小厨房弄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