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事务所是新選组的重要大客户。这一下子搭打在加钱哥的七寸。”
“除了利舞台广场的生意。a事务所、《东方日报》报社、未来の星光映画館,是加钱哥手里的三个大客户。现在a事务所新开的林清霞工作室被砸了,青蛙礁的家里也被泼了油漆……”
“听说新记大佬b,下一个要对付未来の星光映画館。”
“对,未来の星光映画館,有五家戏院,一家剧院。加钱哥就那几个小弟,根本看不住这么多戏院。”
“不是号称拉起千人吗?”
“你当时开养鸡场啊,一下子几百上千的。”
“加钱哥铬骑虎难下。他刚从号码帮在过档到新選组,自立门户。这个时候怂了,整个香江再无立足之地。”
“加钱哥没带过小弟,他那几个人,居然敢插旗铜锣湾。大佬b放话出来,要和他晒马。”
“新记铜锣湾几百号马仔,加钱仔再能打,能打几个?”
“加钱阿武,凶多吉少了。”
江湖上流言四起,一时间众说风云。
在四大团体看来,加钱哥已经成了炮灰。
现在就看未来の星光映画館,准备请哪个社团的叔父辈出面,摆上一顿和头酒,让肥羊出出血,让“亚洲第一大暗黑势力”杀杀威。
至于,《东方日报》报社肯定免不了血光之灾。
…………………………
铜锣湾的跑马地。
这座铜锣湾和湾仔之间的是跑马地,每年9月至翌年6月是赛马季节,也是暗黑行业生意最热闹,油水最多的时候。
为了争夺这片地盘。湾仔话事人和铜锣湾话事人,双方每年都会大大小小,刀光剑影数十场。
大佬b上台之后,两地区的话事人,在和联胜的一位叔父辈调解下,双方同意,在这里各开一间赌档,赛马协会的抽水,五五分账,双方共管跑马地。
赛马场的客厅,大佬b看着眼前被打成猪头的男子。
“b哥,再宽限几天吧。求求你了。”
这个男人原来是果子派的军官,在1949年来到了新界调景岭的贫民窟,扎下了根,之后在这里娶妻生子,那个时候都想着多子多福,于是两夫妻就生了八个孩子,四个男孩、四个女孩。
“妈的!你个乐色,吃喝pao赌啥都沾,过的比我还逍遥。现在没钱还账!”大佬b一脚狠狠踢过去,这个男人被踢翻,爬了起来,吐出两颗断牙。
“b哥,我还有八个孩子要养……饶了我吧。再给我一周筹钱。”男人痛苦呻吟,咕噜呜咽说道。
小弟牛皮在边上卷着钱,劝说道
“阿温,你家里本来就困难,还借钱玩赛马,搞得本来就困难的家庭,摇摇欲坠。你真是扑街啊!别赌了!”
“老大,阿温家里有八个孩子要养,要是把他手斩了……”
大佬b狠狠瞪了牛皮一眼,接着对跪在地上的温超然说道“你这个烂赌鬼,再给你五天凑钱。凑不够钱,我也不要你的手。你把最小的那个女儿,有点姿色,送到马栏当凤雏。”
“谢谢大佬。谢谢大佬……”
温超然跪在地上,千恩万谢,狼狈离开。
………………
温超然离开之后,大佬b一巴掌扇过去,打在小弟牛皮的脸上,把牛皮一巴掌扇蒙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是不是不过脑啊!你刚才在说什么!”大佬b吼道。
“对不住,老大,我刚刚不应该插话,给温超然这个烂赌鬼求情。”牛皮脸迅速红肿起来,爬起来道歉道。
“扑街!什么求情,你以为你是谁啊,太平绅士啊?求情!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我们开赌档,做赛马的,你叫那个烂赌鬼不要赌,那我们怎么赚钱,怎么放贷款,赌档怎么聚人气啊?”
“这种人都是活该,什么家破人亡,倾家荡场。这种人就没一个害怕的。你当他在乎他的女儿。老婆吗?那些都是他的筹码。”
“从负债1万到10万,在赌,到了负债30万还在赌……一边后悔,一边赌,一直输,一直赌,赢了赌,输了还是赌……这是人干的事嘛,什么害人害己,完全就是害人嘛。”
“这种人对家人、亲戚、朋友、子女都是祸害。我们开赌档、玩赛马。就是要早点把他榨干,早点让他死翘翘,也是为社会除害虫!”
大佬b的一番言辞之后,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
………………
右脸浮肿的牛皮,说道“b哥,那个林清霞工作室又重新开张了,还买了路对面的广告牌,贴宣传海报。”
大佬b顿时乐了“竟然还敢开张,a事务所不来拜码头,还敢在铜锣湾开张。把他那个广告牌点了。”
“大佬,有电话找你……”小弟说道。
“还有,角头肥龙那边,你再联系一下,给林清霞家再施压。”大佬b摇晃着走到电话机前,抄起电话。
听到电话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有……
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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