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比克解放阵线,马利斯·罗塞罗司令,要采用砧板战术。
他要以马普托城坚固的城防工事为砧板,莫桑比克解放阵线全国兵力为锤,消灭联盟兵团的主力于马普托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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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历史上,亚历山大大帝精通而且惯用的打法。
砧板战术配合马其顿方阵体系,成为东方军事理论中“以正合以奇胜”的最经典运用。
很多人以为马其顿方阵就是一个密集队形,其实是一个步骑配合的系统。
单独使用长矛密集阵,难以快速打垮对手,还可能让对方跑掉,而且有个侧翼问题。
所以需要在侧翼安排骑兵,双方接触之后以长矛方阵为砧扛住对手,然后以骑兵为锤,从侧翼甚至背后勐击敌军。
《五轮书》里对崩溃的总结是:节奏被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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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结阵正面对抗,双方可以有来有回推很长时间。
而当一支别动队突然背冲斜刺,腹背受敌之下,军队很容易陷入混乱,甚至崩溃
在阵型作战时代,锤砧是全世界优秀将领都非常熟悉的战术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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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方古战场,“拐子马”叠加“铁浮屠”其实就是标准的锤砧东方体系。
“拐子马”这个词不是兀术的专利。
在宋真宗制定的阵图里就已经出现过。
也就是说,凡是布置在两侧的骑兵,在当时都是可以叫“拐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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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宋真宗的军制想要打出漂亮的锤砧,基本等于异想天开。
自从赵二败光了赵大的老本,轻步兵部队里弓弩的比重越来越大,甚至出现了“轻步兵,重装化”的诡异现象。
北宋末年居然变成“二枪八弩”甚至“一枪九弩”。
这样的部队一旦接敌,就芭比q了。
跟很多人想象的不一样,北宋最大的硬件问题不是缺少重骑兵,而是“轻步兵重”、“重步兵少”的奇葩军制。
有锤,但砧不够硬。
打锤砧的时候,重装的轻步兵,一通狂射,看起来很勐,等到敌人突击近身,就扛不住了……
主动进攻时候,步兵打不出协同。
薄薄一层“重步兵”被突破之后。
大批量手持弓弩的“重装轻步兵”,被迫近战,十有就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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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特例,是岳飞。
“步兵为砧,骑兵为锤”的砧板战术体系。
在这位军事天才的手里,被活用成骑兵先手黏住对方,不给对方发动冲击的机会。
重步兵左右包抄对敌军进行挤压。
最后作为胜负手扮演大锤角色的是:岳飞本部背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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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落荒而逃的爱德华多·蒙德拉纳总统。
马利斯·罗塞罗司令和马普托第一师师长萨莫拉,对于这场大决战信心满满。
葡萄牙殖民时期,葡萄牙军队马普托春构筑了许多工事。
市内一些主要大楼的坚固程度甚至超过一般性的碉堡,有的还有地下室或地下通道,易于防守而不利于进攻。
1917年开始,葡萄牙当局又动用十几万莫桑比克人力,耗费巨资修筑了许多钢筋水泥碉堡和地下暗堡群。
其中,原莫桑比克银行大楼周围修建的永久性工事就达150处之多,整个城区俨然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军事要塞。
不仅如此,马普托战役胜利后,用兵谨慎的马利斯·罗塞罗司令,面对各省日益活跃的赤备足轻的民兵营,大量溃败的莫桑比克解放阵线村镇部队,撤退至马普托。
马普托城内共驻守敌正规军与杂牌军近7万人,其中马普托第一师还是莫桑比克解放阵线的王牌部队。
南非《星报》吹嘘马普托城防工事“坚冠全国”、“固若金汤”,这并不是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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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桑比克解放阵线马利斯·罗塞罗司令的视角。
上一次10万大军过来都打成炮灰。
这次兵力只有上一次的一半都不到,精锐的联盟兵团只有五个战术营,其余都是赤被足轻的民兵营,那些乌合之众,手下败将。
况且,联盟兵团,劳师远征,连续激战,士兵早就疲惫不堪。
只要信长?哈查马敢来,注定会钝兵城下,遭到莫桑比克解放阵线的四面八方聚拢来的援军围歼。
三战三捷?
那都是《莫桑比克日报》的faene马利斯·罗塞罗司令!
一群乌合之众在短时间内脱胎换骨,这根本不符合军事常识。
战线推移,莫桑比克西北、东北四省沦陷……只能说明莫桑比克解放阵线的军队二号人物,所谓“北部之王”希萨诺,只是一个酒囊饭袋罢了。
希萨诺在加入莫桑比克解放阵线之前,本来就是占据莫桑比克北部地区的大军阀,这种军队的战斗力,是要打一个大问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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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1日,联盟兵团五个战术营抵达莫桑比克首都马普托外围一个部落村庄。
两天前,赤备足轻民一个兵营已经攻克此地,并修筑了简易营地。
五个联盟兵团战术营作为进攻马普托的主力,开始进行攻坚准备工作。
配合第一波进攻的四十八个赤备民兵营在信长?哈查马的调遣下,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武器弹药的准备。
这时,联盟兵团前线总指挥,信长?哈查马赶到,召开紧急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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