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的场地也不好,不应该放在这里。但是我接手的时候,你们已经确定了地址。”
初选的舞台就在园区内部的礼堂。
这个礼堂是禾庭娱乐专门建立,用来拍摄一些综艺。
“明天来这里做场法事,驱除掉阴气,那个灯架今天先拆了。如果来不及,初选的时间可以延迟几天。”
“啊?”
制片人听完明辞的话,简直一脸懵逼。
什么叫,明天来这里做场法事?
“我说的不够明白吗?”
明辞见他一脸呆滞,她就又解释了一下,“我觉得这里风水不好,初选肯定会出意外,做场法事改一下风水。”
制片人讪讪一笑,“我觉得没必要这么夸张吧?如果突然延迟初选时间,不仅没法给观众交代,谢少那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就直接告诉他,我想做法事。”
“”
制片人一脸快哭的表情,他感觉他这么告诉谢御,谢御会杀了他。
“那我先告诉谢少吧,如果谢少不同意,我们还是不拆灯架拖延进度了。”
明辞眉心一皱,“他敢不同意试试。”
要是不同意,坏了的可是谢御和禾庭娱乐的名声。
制片人隐约猜到谢御和明辞的关系,因为有一次听到助理叫明辞少夫人,所以他对明辞才会格外尊敬。
这会儿,明辞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反驳,先去将这事禀告谢御。
谢御知道之后,想都没想,就说道,“拆了吧,让她做法事。”
制片人“”
他完全没想到谢御会这么爽快地同意,简直毫无底线啊!
制片人把谢御的决定告诉节目组的其他负责人,众人感到一阵不满。
“办个选秀节目还要做法事啊?明总是不是被什么大师给骗了?”
“谢少能同意也是奇葩,还要把灯架给拆了,那个灯架搭了一个多礼拜,这段时间的功夫全部白费了。”
“就算要做法事,那就做啊,为什么非要拆灯架?”
“谁知道呢,人家背后有谢少罩着,当然可以为所欲为啊。”
门口传来些动静。
看到明辞开门进来,这些人才停下不满的抱怨。
“让人把灯架拆了之后,今天晚上不要让人靠近舞台。”
“有些布置还没弄好,工作人员晚上还要在那边赶进度。”
“不差这么一会儿,让他们今晚回去休息吧。”
明辞想了想,对他们解释,“晚上是那种东西最活跃的时候,你们刚搭建舞台,每个人都精力充沛,所以熬夜加班也没事。
现在过度劳累之下,气场很弱,很容易被一些东西趁虚而入。”
这个舞台的位置并不偏僻,可是却怎么都照不到阳光。她刚才又在舞台那边转了转,果然发现了邪祟的痕迹。
明辞怀疑这个东西是从别处游离过来,近期在舞台场地附近徘徊,所以才会导致舞台场地阴气重。
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听完她的一番话,却是面色古怪。
“明总,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啊?”
明辞见他们明显不相信自己,她不由勾唇一笑,“脏东西啊。”
她离开之后,导演直接把手里的文件砸在了桌上。
“这女人疯了吧?难道舞台那边还有鬼?”
“我真是无语死了,她又不是什么大师,还弄得自己很懂风水一样。”
“谢御是不是脑子坏了?找个疯女人来指挥我们?”
制片人听到同伴们的吐槽,也忍不住叹气。
“我刚开始还以为她挺靠谱,没想到却是这样。”
“那现在怎么办?今晚真要让工作人员去休息?”
“还能怎么办?只能这样啊,谢少都同意她的奇葩意见了。”
会议室里面,响起众人的叹息声。
他们都只是卑微打工人,老板都发话了,也只能听令啊。
下午的时候,各位选手都收到通知,说是初选延迟一周举行,让她们可以更充分地准备舞台表演。
选秀开始之后,选手们都统一住进了这栋大楼。
明时夏看着手机里的通知,和室友们讨论,“昨天我就去过舞台,差不多都装好了,为什么要延迟初选时间?”
“不知道,可能是想让我们准备的久一点,免得到时候出丑吧。”
站在窗边的女孩突然出声,“你们看毛玮玮,她背着东西去舞台干什么啊?”
其他人都从床上爬下来,来到了窗边。
夕阳西下,工作人员陆陆续续从舞台所在的礼堂走出来,毛玮玮却背着包进去。
她们看了好一会儿,工作人员都走完了,也没见毛玮玮出来。
“这家伙向来很努力,不会是背着我们去舞台练习吧?”
“有可能,我们等下去看看?”
明时夏冷笑一声,“这么努力有什么用,她的天赋也就那样。家里还没什么背景,练死了也不可能被选上。”
“我觉得毛玮玮唱跳都还行啦。”
有个女生反驳明时夏,却被她瞪了一眼。
宿舍四个人收拾收拾出门,先去食堂吃了晚饭。
秋季天黑的早,等到她们吃完晚饭,天色已经黑了许久。
她们下楼来到了礼堂附近。
礼堂的大门掩着,只开了一条细细的门缝。
往里面张望,光线很模糊,但隐约可以看到舞台附近亮着一盏小灯。
“毛玮玮果然在这里偷偷练习,我们也进去看看新舞台吧。”
节目组虽然通知了工作人员晚上去休息,但是没有告知参赛选手,不能靠近舞台附近,所以几个女孩也没在意。
她们走进礼堂,重新把门虚掩上。
哐当一声。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虚掩的大门,紧紧地闭上了。
“门怎么关了啊?”
“应该是风吹的吧,我们去看看新舞台。
毛玮玮看到她们进来,练舞的动作停了一下,“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只有你能来,我们不能来?”
明时夏怼了一句,率先走上了搭建好的舞台。
“你们把灯打开,我想试试在舞台上跳舞。”
“我也想试试。”
女孩们有些兴奋,可是找半天找不到开关。
“时夏,上面的灯架拆掉了,怪不得这里这么黑。”
“不是搭好了吗?为什么拆掉啊?”
明时夏又从舞台上跳下来,感觉有点扫兴。
礼堂很大,除了毛玮玮所在的地方开着手电筒的光,其他地方都没有光线,工作人员离开前把电闸给关了。
明时夏看向黑漆漆并且空无一人的观众席,莫名有一种头皮发麻的诡异感,像是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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