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也喝完了,你该走了。”
直到秦砚钦放下咖啡杯,南姜意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姜意”
秦砚钦定定的看着她,用着眼神描绘着她的一眉一眼。
南姜意侧开了视线,再次生硬的赶人,“赶紧走。”
秦砚钦苦笑,“姜意,我没钱了,今晚收留我一晚上吧。”
南姜意,“?”
堂堂秦氏集团总裁会没钱?
秦砚钦继续示弱,“老爷子将我的卡冻结了,说一天不把你追回去,就无限停用我的银行卡,要是一月内没有回去,就裁掉我的总裁职位。”
“这些都没关系,我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也能养活你。”
“但这段时间我一直陪伴在你身边,暂时还没有时间去找工作。”
南姜意,“”
编。
继续编。
秦老爷子会忍心放任他在外面飘荡?
秦砚钦见她保持不动,一副看透他的眼色,他迈出腿上前几步。
南姜意眉头轻挑,两人的距离已经只有半米之距。
她想到了那个意乱情迷的晚上,那些画面不受控制的自眼前浮现,下意识的蹙眉后退。
秦砚钦继续上前,南姜意不断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她整个人抵在了墙壁上。
秦砚钦双手撑在了墙壁上,也将她圈住,南姜意身体瞬间僵直。
“你给我退开!”
昏黄的灯光下,秦砚钦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耳朵,眼中盛满笑意,“姜意,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南姜意心中一涩。
于她而言,这何尝不是折磨!
就是这愣神间,那熟悉的冷松香气味完全将她包裹,秦砚钦低头下巴轻轻抵在了她的肩窝中。
“姜意,我们都还爱着彼此,为什么就不能给彼此一个重新在一起的机会。”
他低低的呢喃在耳畔响起,这句话就像是久逢甘霖后的滋润,那颗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幼芽冲破厚重的尘封,展开了鲜嫩绿油的芽叶。
南姜意心中酸涩更浓,眼眶充斥着水雾,她贪婪着这熟悉的气息,却又不敢伸出手回应这个拥抱。
啪嗒。
书房的灯在这瞬被关闭,陡然陷入昏暗中,没了视野支撑其他感官却在无限被放大。
那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脖子上,南姜意只觉得浑身僵硬不受自身控制,颤栗开始蔓延。
唇上有温软触碰,像是精心编制的温柔网,南姜意被紧锁在墙角这一隅情网中。
陷入蜜罐之前,南姜意想,秦砚钦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能力:他总是能精准的找到香唇所在。
一夜缱绻。
第二天,秦砚钦是被南姜意一脚踹下的床。
他还在睡梦中,怀抱里还异常踏实的情况下,猝不及防就感觉腰上一痛,人已经滚落下了床沿。
“怎么了,地震了?”
南姜意冷着一张脸没有表情的看着他,“滚蛋。”
秦砚钦,“!”
昨晚的温柔火热是假的?
好吧,秦砚钦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
上次那晚上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本以为床上打一架就能和好,谁知道第二天起来姜意就跑路了。
这次想跑路?不行!
“老婆,你是想谋杀亲夫吗?”他揉了揉腰,真把这腰踹坏了,以后还不是她能看不能吃。
南姜意冷喝,“闭嘴,你再乱喊,我现在就提刀宰了你,坐实这个罪名!”
“”
“穿上你的衣服,赶紧给我滚。”
秦砚钦看了眼地上凌乱的衣服,揪心。
这一天,他再次被南姜意赶了出来。
周日上午,南姝从绘画社团出来。
课余活动南姝报了绘画社团,这才刚处理完入团手续。
晚上秦隐约了吃饭,中午南姝打算就在宿舍做饭吃。
她去超市买了些蔬菜,回到宿舍没见着唐莎朗,随便做了海鲜炒饭,配了紫菜蛋花汤。
吃过午饭收拾妥当,南姝提着背包取宿管那里做了报备,这才出了学校。
今天下午一定要把车子改装完成,晚上交还给顾斯冕。
下周开始她打算住校外,有更多时间处理手头上的事情。
打车回到星澜公馆,南姝继续埋头改装。
一下午的时间倒也混得很快,秦隐打电话来时,她即将改装完成。
又花了近一个小时弄完,南姝看着时间扯了下嘴角,一不小心就认真过头了。
偏巧秦隐并没有打电话来催促,不会这个时候还一直等在餐厅吧。
她回了电话,“抱歉,你现在还在餐厅?”
秦隐,“。”
合着妹子不是堵车迟到,而是还没有出发?
“嗯,还在,不用着急,你慢慢过来。”
南姝登时有些自愧,“好,等我半个小时。”
这段时间她又秒杀到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一架让她很宝贝的1000rr限量款机车。
从系统背包中提取出来,黑色和马恩岛绿色涂装,让这个家伙看起来嚣张霸道。
南姝斯哈了声,背上背包戴上头盔,长腿一跨坐了上去。
轰轰~
机车驶出车库,张扬的声音引得还在前院动工的工人侧目望来,只能看到那戴着头盔风一样的女子骑着机车驰骋离去。
约定的餐厅在红磨坊,一家私房菜馆。
主打帝京本帮菜色,南姝到的时候看见秦隐正站在台阶上,似乎一直在这里等她。
“又换车了?”
这辆机车秦隐可没见南姝骑过。
这一周南姝都在学校内,什么时候买的这机车他都不知道。
南姝嗯了声,问道,“等很久了?”
“饿了吧,先上去,已经点好菜了。”
跟着秦隐进了餐厅,这里面的装修环境很是清幽典雅,隔断间的设计恰到好处,给人一种置身在江南水乡的感觉。
进入雅间,南姝便看到一张陌生脸孔,至于其他三张熟悉脸孔,反正每次秦隐喊吃饭都不会缺了他们三人。
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秦隐说,“姝姝,这是李肆,他也在科大,现在是管理学院在读研一。”
“你好,南姝。”南姝并未拒绝秦隐递来的人脉。
她清楚,今晚这顿饭局是秦隐故意张罗的。
李肆,应该是李家少爷。
人如其名,眉宇间裹挟着一股野性放肆。
只那冰冷淡漠的眼神,就彰显着此人不好惹。
“南姝,幸会。”
略微停顿,李肆语调意味深长,“早就听闻你的名字,今天总算见到了,以后有事随时来找我,你的忙我一定会帮。”
南姝挑眉,“?”
没有错过他余光瞥向顾斯冕的那一瞬,是将刺刀对准顾斯冕?
这关顾斯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