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房我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那地方真的是很遥远。
算算时间,我与顾寒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啊,但是我偶尔会想念顾寒这是怎么肥四呢?
也许是顾寒感受到我对他的思念,当晚我刚躺下不久,一阵清凉的微风就吹过我的房间。
凭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是顾寒,这座房子被祝长平布了阵,鬼怪要是想要进来肯定会有动静。
除非是道行特别高的鬼魂。
而阮安这段时间都没有出现,上次让她元气大伤之后她现在指不定还在修身养息。
因此只有顾寒。
果不其然,我仔细盯着风吹来的地方,出现了那个桀瞥不羁与温润并存的男人。
实不相瞒,我觉得他应该是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虽然嘴上说无所谓,但心中还是有些低落,毕竟我是一个被男朋友忽略的菇凉。
“大贵人您怎么来了,您最近很忙吧,贵人多忘事也是正常的,你要是实在忙的话就不必来看我了。”
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一个怨妇,但这一番话说出来却带着浓浓的怨气。
顾寒上前坐在床边笑看着我
“我这不是来了么,这段时间真的太忙了,以后我一定经常来看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感受着被人哄,我内心的醋意也减少了很多。
“这空气中怎么这么酸呐,你今天的晚餐是不是吃醋了?”
顾寒没皮没脸的笑着打趣我。
我当然没有忘记正事儿,上次阮安逃走一定是有人相助,既然如此她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顾寒沉思片刻,他也一直在调査这件事情,但冥冥之中好像有人阻碍。
每次出现一点苗头紧接着就又无迹所踪。
“好了,这件事情我会去调査的,你就好好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才来又要走!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陪我一会就这么难吗?
这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呢,着急回去,冥界有啥是他必须马上立刻处理的?
见我不开心,祝长平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头
“我很快就回来看你的,我可时时刻刻记着我还有一个女朋友呢。
要不这样,你睡觉,我在旁边等你睡着,你睡着之后我再走。”
顾寒最后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这个办法还真不错。
他的存在倒是让我睡眠越发好了,更何况他是冥王,有他存在,鬼魂自然是不敢靠近我的,如此我也不需要提心吊胆。
也许是被鬼魂吓到的次数多了,渐渐的其实我不是那么害怕鬼魂,但我害怕它们突然冒出来,在我不经意之下。
人吓人还能吓死人,更不要说凭空出现一只鬼了。
有了顾寒的守护,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只觉得迷迷糊糊之际,额头上传来一阵冰凉,紧接着又是一股凉风。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寒已经不在了,才下楼我就看见祝长平脸色沉重,在他旁边还坐着一个打扮得非常时髦的女人。
“你找我做什么?”
祝长平脸色非常不好看,女人也支支吾吾,见我下楼,瞳孔骤缩,脸色灰白。
这人干什么怎么这么奇怪?看见我宛如老鼠见猫一样。
“她是你的女朋友……?”
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其中带着一些不可思议。
祝长平烦闷地点上了一根烟,没错就是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瞬间吞云吐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白雾。
他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这倒是让我有些尴尬。
难道我就这么容易成为别人的女朋友?
之前富太太把我当作小轩的女朋友,现在这个女人又把我当成祝长平的女朋友。
好在关键时刻阿笙下楼了,见到女人阿笙立即卷起袖子飞快跑下楼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现在立刻马上离开。”
阿笙态度很是坚决,不容置喙,女人看了看阿笙再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这倒是让我有些不理解,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够让一向沉稳的祝长平变了脸色。
也能够让性格开朗与人为善的阿笙抡起了拳头。
“我就是来看看阿肃你用不着这么激动,还是你觉得阿肃心里还是有我所以你自乱阵脚了?”
时髦女人丝毫不把阿笙放在眼里,说出的话宛如吃了大粪一般,让人恶心作呕。
阿笙没有理会女人的话,自顾自道
“小苏走我们去做饭,不要跟一些臭不要脸的人讲话,我可不想一大早就被狗咬,还是一只人尽可夫的狗,我嫌脏。
这一番话让女人的脸犹如彩虹糖一般五颜六色,最后她颤抖的手指指着阿笙,嘴唇嗡动,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阿笙告诉我外面那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就是祝长平的前女友。
他们两是从高中到大学的情侣。
本来计划大学毕业后两人就领证结婚,那可真的是足够羡煞旁人的。
但问题就出在大四。
又是一个毕业季,祝长平拿着学位证书兴高釆烈找到女人,他想告诉女人去领证。
但却发生了戏剧化的一幕。
祝长平在街角看到了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热情拥吻,这一幕深深刺痛了祝长平的心。
那天天上飘着雨,彩虹挂在天边,夕阳照射在大地,非常浪漫。
后来,女人就和祝长平分手了。
理由是祝长平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经济来源,无法给她更好的生活。
但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却不一样,是富二代,也是家中的独生子。
她与那个男人在大二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只是祝长平一直被蒙在鼓里。
当然,后来毕业了,祝长平和那个女人也分手了,两人之间再也没有往来。
我禁不住唏嘘,原来祝长平也有一段这么深情的恋爱。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女人想要选择更好的生活确实没问题,但总不能脚踩两条船吧。
当然这只是我心中的所想,阿笙与祝长平本就是同门师兄妹,我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