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气？她抬头看了一眼，可是碍于众人都在这里，也不好问出口。
旁边的贺潮风冲着她摇摇头，随后就听到皇后娘娘道“孩子们都有心了，先退下吧！”
“是，谢娘娘！”
贺潮风拉着江予月退到了位置上，压低声音道“你别忘了今天是我母妃的寿辰，若是你敢在这里做出什么乱子来，本宫绝不饶你！”
看他一脸紧张，江予月不屑“殿下放心，嫔妾一定不会的，只是殿下可曾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方才跪在那里的时候……”
“别说了，这里是宫廷，这么多贵女，还有宫女娘娘贵人，有香味不是很正常的嘛？”
听见他这么说，江予月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这人如此倔强自以为是，那就让他后悔去吧！
左右不关自己的事！
江予月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她只知道今日这香味很是奇怪，绝对不是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反而是…
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是闻到之后心里很不舒服。
曾经在宫里面的时候江予月不受待见，就算有了病皇帝也不会管她，因为不受宠就算是太医来了，也只是敷衍了事，到最后连太医都请不过来的时候她便自己偷偷学了药理，院子里也自己种了些常备的药草，因而对于这些还算是有点小研究的。
方才闻到那股香气的时候江予月就觉得有些奇怪，看贵妃娘娘的脸色，虽然上了妆，但是也掩不住面容苍白，虽然不知到底是什么毒导致的，可是这脂粉有的时候也是少用为妙，可是这淡淡的香气又夹杂着隐隐的血腥味，似乎又飘了过来。
江予月眉头紧锁，拿出帕子假装擦拭嘴角掩盖住那股香味。
接下来朝中各贵女都送上了寿辰礼物，此时一女子走到了大殿之上，屈膝跪了下来。
“臣女张玉萍，恭祝贵妃娘娘生辰快乐，今日玉萍斗胆献上一支舞，还望贵妃娘娘恩准。”
“有心了。”
贵妃娘娘对于这些小辈向来宽厚，见她献舞并无不妥。
张玉萍却转过头来看着江予月，“久闻侧妃娘娘琴艺高超，日前才得了一张古琴，不知侧妃娘娘可否帮臣女伴奏？”
蓦地听见这话江予月呆住了，这是要让自己给她扶琴伴奏？
江予月抬头看了一眼贺潮风，后者淡淡道“她的琴技比不得你的舞曲。”
张玉萍没想到贺潮风会这么说，当即脸色一窒，继而反应过来，“殿下莫要误会，只是上次有幸听见侧妃弹奏过一曲，因而才会邀请，还望殿下莫要多虑。”
贺潮风却不言语，张玉萍立在原处显得有些尴尬。
江予月见状看看四周，见众人都在看好戏，明显就是想要看她笑话，一个军妓，写的一笔好字就罢了，还会弹奏古琴，说的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谁信啊？
江予月淡淡一笑“殿下，今日既然是娘娘生辰，嫔妾弹奏一曲也并非不可，只是…”
“八哥未免太小气了，让她为张小姐配上一曲又如何？左右今日是贵妃娘娘的寿辰，大家都在一起高高兴兴的热闹一下有何不可？
再说了，八哥平日里就护着她，都说她是八哥您亲自从外面带进来的，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不如当场弹奏一下，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位比芙婉姐姐还要厉害吗？”
说话间一个身穿粉色宫装的小姑娘走过来，看样子不过才刚及笈，生的却十分灵动，只是看向江予月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见过十三公主，都是臣女不好，臣女这就下去准备。”
张玉萍唯恐惹得众人不满，先认错，不过十三公主却不依。
“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见江予月妥协了，十三公主也就没说了，只是冷哼一声，转头却露出笑容扑到了皇后身边。
“父皇母后，儿臣来迟了！贵妃娘娘不会生气吧？”
十三公主转头看着贵妃，后者淡淡浅笑，并不与她计较。
再看场中，江予月为了避免众人在因为她争执起来，所以起身微微屈膝“嫔妾献丑了。”
随后对着贺潮风安慰道“殿下莫担心，嫔妾并不会扰乱了贵妃娘娘的生辰。”
贺潮风见她如此只能挥挥手，示意贺北特别赶紧去准备古琴。
而张玉萍正好趁着机会换上了舞衣。
江予月也跟了过去“张小姐！”
江予月喊住了她，张玉萍扭头看着她眼里满是不屑“怎么了？如今反悔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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