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王子的住所里。
二王子在喝着酒。
有个黑衣人在汇报着什么。
“二王子,张洛出城了,随行的有萧衣墨和一位姑娘!”
二王子摇了摇酒杯。
“姑娘?什么样的姑娘?是李岚和南宫尔希两位之一?”
“不是,从未见过的姑娘!”
“其他人呢?”
“吴中,陆白,小布,孙倩文在九重天,李岚和南宫尔希回了学院!”
二王子站起身来,看向远方。
“有趣,真是有趣!张洛,这次看你死不死,你死了,洛城就成了群龙无首,到时候……贾家,张家,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呀!”
……
“小洛,我们出城的时候,暗中果然有人在监视我们!”
苻蓠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禹城,对着张洛说道。
张洛不觉得意外。
“意料之中的事,看来,皇帝这是想攘外必先安内呀!”
“那禹城里的人……”萧衣墨担忧的说道。
张洛倒不担心!
“放心吧,小布前辈也不是吃素的,况且,你我活着,青峰阁和九重剑派就是我们的后台,这两个门派也有元婴境,这时候,禹城不敢发生动乱的。还有一件事,苻蓠,到时候,除非有能要我们命的人,否则你不要出手,这也是历练呀。”
“是,小洛!”
苻蓠点头。
这把萧衣墨整的很无语。
合着,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张洛已经把此次的任务当成了独家秀呀。
有了苻蓠的速度,三人很快就来到了河边。跨过河流就是孤岛了。
而所谓的食人鱼就在岛上!
……
“张兄,你认为我们此次的行动,真的有效吗?我怎么想都觉得荒唐,一个弃子,用得着我们两家四百多人吗?而且还要加上你我两个元婴境!”
一个穿着大衣的中年男人看向了对面的人,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对面的人有着络腮胡,看着很是粗犷,却不容小觑,曾经和张彪的儿子合称张家双雄。
只可惜,张彪父子……
他的名字是张义,此次的任务由他和贾缺统领。
“从我见到小洛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他不是池中之物,我不清楚,当时他为什么不能修炼,但我记得我初次见他的情形……”
人王拜服,万兽臣服,身后是尸山血海,头顶一个世界,肩扛日月……
“后来,也因为他不能修炼,家里的人不待见他,可那个孩子,我看不到自卑,他身上的光芒,甚至更甚!如果,不是老爷子的命令,我绝对不会参加这样的任务!我听说,他把洛城经营的形形色色,他行正义,爱凡人……”
“张兄,这样的思想是很危险的,”贾缺打断了张义的话,“也许他有他的机缘,可是,他挡了二王子的路,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所以,这也是我讨厌禹城的原因,身处高位,却自私自利,一身本事,却只能……”
张义只是抱怨,却也无法对家族不敬。
根深蒂固的思想,早已烙印在骨血里。
也许,这才是张洛成功的原因吧。
“元始境十几个,化真境三百余人,再加上我俩,他只要敢来,就插翅难飞了。”
贾缺还在洋洋得意着。
丝毫没发现,张义眼中的不忍。
“也许吧!”
……
张洛三人,跨过河流,摸入了孤岛。
“萧师兄,我们来比试一下呗,看谁能更快的到达中心!”
“好啊,正有此意呢!”
黑夜里,微弱的星光下,勇士在收割着自己的战利品。
此次张贾二人合作,身居孤岛,有三败!
一败,不知敌我力量,布置失败,但凡有一个元始境在外围,也不会如此!
二败,轻敌,他们以为张洛不会这么快就到来,劫获了九重天一次物资以后,没有防范,虽有瓮中捉鳖的意思,但更像是守株待兔!不知兔子几时到来,机动性失去了意义!
三败,原以为两个元婴境就绰绰有余,殊不知,苻蓠的实力,以超出了想象!
而张洛这边,讲究进退有度,实力非凡,配合默契。
不一会儿,分散的人们,就被张洛一行人给除去了。
成了没有守卫的孤岛!
“嘿,这一次,我们不分胜负,不过接下来的才是最大的挑战喽!我好像感受到了元始境,看来,他们原本就不打算让我们活着呀!”
张洛擦了擦手,就对旁边的萧衣墨挤眉弄眼的说道。
萧衣墨也是嘴损。
“那是,洛城被你经营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就已经触碰了他们的底线,更别说,你在禹城的搅风搅雨了!是我我也得弄死你!”
“哈哈哈,所以说,我跟这些人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呀!总有一天,我要让皇帝制度,消失在修行界!天下,就只应该出现一个修行门派,不分阶级,不分种族!”
“这怕是有点难,你不过弄了个洛城,就有这么多人想弄死你,要是再弄,恐怕就天地不容了!”
“别担心,不是有你们陪着我吗,逃跑,还有你们,想想就有趣!”
“你,交友不慎呀,……”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里面的,已经发现我们了,要过来了,你们还是自己战斗吗?”
苻蓠的声音适时响起!
张洛想了想,“单挑,就单挑!如果其他人敢插手,你就除了他!”
“不是吧?你疯了,你才化真境五重,我修炼了这么久,也才七重!我可不想找虐!”
萧衣墨果断不答应。
“强者,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己的极限罢了!你确定,这样的机会,你不要!”
“我……”
“哈哈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张洛,来了怎么不进去呀,里面有酒有肉,可是让我们难等呀!”
贾缺和张义带着剩下的人走了出来。
只是看到,张洛周边倒下的人,脸色就不是很好看。
“倒是小看你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杀了我这么多人,张洛,你真是该死呀!”
张洛没理会她,而是看向了张义。
“小时候,除了爷爷,张家让我看上的就你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沉沦了,变得是非不分,变得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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