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学院,最开始是皇家学院,只有贵族子弟才能在这里上学,后来国家的扩大和人才的缺失,才演变为现在的禹城学院,但是有一个传统被保留了下来。
那就是禹城学院的校长,必须是皇族成员,这一任的校长是皇帝的弟弟蓝浩,鉴于此次任务的重要性,此次选拔他亲自开幕。
“千载修行,一日得道,我禹城学院的弟子都是这片区的佼佼者,奈何奖品自古以来都是胜利者的果实,边境秘境的事,相信你们都听说了,没错,秘境一事是真的,我们也做出了测试,秘境之门只有元始境及其以下的修行者才可以入内,秘境之内处于未开发状态,所以西丰王朝,南越王朝,还有我们三国做出决断,每个国家派遣十个弟子,进入其中,这就是此次选拔的由来,我也不废话了,各位,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努力吧!”
“哦……哦……”
“……”
话音刚落,全场的热情都被点亮了,可以想象,秘境里可能有世间未有的珍贵药物,功法,武技……
就是不能进去的人,也可以派遣进去的人,得到想要的东西。
在众人的热情下,一位执法者走向了武台。
“肃静!”
一句话,传遍了台下,瞬间寂静了下来。
“我是执法堂霍雨,此次选拔由我主持,凡是元始境九重以内的学生都可以参加选拔,当然,每个人都要看清自己的实力,别丢人。”
说完,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木质台阶,总共九阶。
“凡是参加的人,排成一队,走上这天界,没踏上第三阶的人自动淘汰,开始!”
“这么简单?”
有人觉得这个太简单了,区区三阶,就这个木制台阶吗?
霍雨摇了摇头,不说话。
看着要参加的人,一个一个的排着队,爬台阶。
张洛的小团伙都在一起,张洛排在最后。
“爬台阶,萧师兄,这个台阶有什么奥秘吗?没有的话太简单了吧?”
玄傲天排在萧衣墨的面前,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所以问了一行人中还算见多识广的萧衣墨。
萧衣墨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这台阶有什么奥秘,但是绝对不会太简单,先看看。你说呢,张师弟?”
没把握的萧衣墨问向了身后的张洛。
张洛也盯着台阶看了一下,才摇了摇头。
“我也看不清楚,只是曾经听杨姐姐说过一些,也不知道一不一样。”
“哦?那个杨阿依?她说过什么?”
“嗯,她说,很多大门派的底蕴来自传承,也就是上古,上古时候,门派招收弟子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他要看灵气亲和力,即人的潜力,他们不像我们,只区分属性!他们还有道体区分,如凡体,道体,圣体等等。他们区分的方法也很简单,每个门派都有道蕴山,每座山有九十九级台阶,让新的弟子爬山,以此来判断潜力。我猜测,这个小木质台阶,应该跟道蕴山同理的,杨姐姐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已经失传,没想到……”
“看来你这位启蒙老师还真是不简单呀,张师弟,”萧衣墨先是夸了杨阿依一顿,才问道:“她有没有说,道蕴山的台阶有什么特殊的吗?”
张洛摇了摇头,“远古的事,她也不知道,只说与体质,神识,修为,功法等有关!”
“行吧,那就拭目以待吧!”
萧衣墨也明白,索性就不问了。
第一个上台的是个呐气境的学生,他趾高气昂的,心里觉得爬台阶,太简单了,于是毫无准备的踏出了半步!
只是,令众人想不到的是,当他踏出的脚触碰台阶的时候,整个人就半跪在了地上,苦苦支撑着身体,众人可以看到他在颤抖……
“怎么回事?”
“确定不是演的吗?”
后面的人一脸懵,这是……
霍雨却并不意外,仿佛这些事都在意料中一样。
随手一挥,将那个学生扫了出去,面无表情的说道。
“下一个!”
这下,后面的人也不敢大意了。
一个接着一个,去爬台阶,只是,让人意外的事,这区区九阶楼梯,竟然难倒了一大片人。
目前淘汰了几千人,最好的成绩不过是一个化真境的学生,双脚站在第一阶,然后是寸步难行。
场上一片安静,只有霍雨不甘感情的声音陆续传出来。
萧衣墨看了许久也没发现所以然来,心中也没有底气,就是他前面的人都一样。
“张师弟,你看出什么了吗?”
这话萧衣墨问的有点不好意思,他自诩见多识广,没想到今天见鬼了。
张洛正要摇头,却顿了下来。
连萧衣墨连续叫他几次都没发现。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
深深地看了台阶一眼,边附在萧衣墨的耳边说了什么。
萧衣墨的眼睛,从疑惑到怀疑,再到震惊,最后的麻木。
直到张洛拍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
接着附在前面玄傲天的耳边传达着张洛的话。
接着是同样的表情,同样的事。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原本以为是蛮荒之地,没想到,看来北诏王朝的底蕴,还真是……深不可测呀。”
张洛在嘀咕着。
刚才在他停顿的时候,其实是小灵在提醒他。
他们的对话如下。
“小灵,你叫我进来干嘛?”
“干嘛?当然是有事了,小子,那个台阶,你要小心,切记不要超过第五节,否则……”
“你认识这台阶?”
“算是认识吧,它对人的考验有很多,第一阶,是十倍重力,第二阶,二十倍,最重要的是,每一阶,都是重力加另外一个功能,第二阶应该是神识,第三阶是修为……你可不要小看这个台阶,一不小心,你就会暴露一切,小心死无全尸!别忘了,你身上可是有很多重宝的,按理来说,这台阶,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而且,这材质……”
后面的,小灵没说,张洛也不问,他很清楚,这件事,很麻烦。
似乎命运中,一直有只手,在打探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