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会结束,陈诗史领完月俸,看到陈三栋举起手中的增气散,朝他晃了晃,并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陈诗史没心情搭理他,现在目前他的心思是如何提升实力,在家族比武上取得前五名,这样才有机会参加宗门大会,进入七大宗,陈诗史有了急迫感。
陈诗史默默的往住处走去,期间有熟人跟他打招呼也全然没有听见。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陈诗史躺在床上思索道“我资质普通,不日不夜苦练半年,最多也就提升一个段位;就算有十数平瓶增气散,也半年后我也才锻体五段无其他人差距还是太大,关键是哪来那么多钱,买一瓶都够呛;功法大家修炼的都差不多,不能拉近差距…”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睡去,毕竟他还有伤在身,身体容易疲惫。
忽然,肚子一阵痉挛把陈诗史从睡梦中惊醒。
拉肚子了,可能是早饭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陈诗史猛然从起床上蹦起,鞋也不穿就朝茅厕方向狂奔而去。
还好速度够快,刚脱完裤子茅厕里便传来洪水决堤的声音。
此时月明星稀,凉风习习,茅厕里陈诗史吹着口哨,哼着小曲,身心一阵舒坦。
完事后习惯性的朝草纸方向一抓,却扑了个空。
咦?
轻咦一声,陈诗史扭头一看,顿时下体一紧,我擦咧!只见草纸处空空如也。
陈诗史无奈,毕竟他还是个少年,这种事也不好意思大声传唤下人,本想脱下外衣解决,奈何这是母亲亲手所缝,有些不舍。
左顾右盼,正纠结时,后方角落里,一根布满灰尘的黑色木棍引起了他的注意。
拿起木棍仔细端详,只见黑色木棍长约两尺,有小孩手臂粗细,呈圆柱形,一端稍粗,另一端较细,形似棒槌。
陈诗史仿佛下了决心,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用手擦了擦稍粗的一端,正要朝着下体而去。
“小伙子,你过分了啊!”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谁”?陈诗史炸毛。
“出来”!
过了两息,没人回答。
“陈三栋,我知道是你,狗日的。”
“等我出去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陈三栋,你说话啊?”
“你等着,我现在就出去弄死你。”
说完提起裤子就要出去,却发现双腿犹如绑上千斤巨石,一步也动不了。
“别装了,我对你没有恶意,非但如此,我们还有一些渊源,”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什么渊源,”陈诗史连忙问道。
“不装了?”
“前辈慧眼如珠,晚辈岂敢造次。”陈诗史挠挠头讪讪笑道。
“少拍马屁,小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离开这里,回你住的地方。”
“那前辈是不是可以松开我了?”
“哈哈,我倒是忘了,”说完陈诗史只觉得木棍微微一颤,一股暖流流遍全身,身体顿时恢复如常。
“不许耍花样,目前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否则你懂的,哼哼。”
“前辈放心,小子不敢。”说完陈诗史便带着木棍匆匆回到房间。锁好房门,在房间的浴桶里稍微洗了洗身上的污秽,换了身衣服。
来到床前对着放在床上的黑色木棍抱拳道“前辈,晚辈好了。”
只见黑色木棍嗡的一声,周身散发出幽蓝色的微光,化作无数米粒大小的光点,接着光点快速旋转,骤然聚集,散发出刺眼光芒。
陈诗史急忙遮住眼睛,当眼睛再次睁开,只见一位身形不足五尺,尖嘴猴腮,面容猥琐,留着山羊胡的光头老者漂浮在床上方,盘腿而坐,周身光芒若隐若现,一本正经看着陈诗史,似笑非笑。
陈诗史目瞪口呆,虽然不知道老者是什么武学境界,但刚才那逼格满满的出场,绝对是大佬级别的存在。
如果能在他身上骗来,不,借来个一招半式,那家族大比还不手到擒来?陈诗史脸上尊敬神色更深了。
老者看在眼里,心里得意“不枉我耗费心神弄出这么大动静,终于唬住这小子了,连续施法两次,对我损耗太大,再来一两次可能就得再次陷入沉睡。”
两人各自琢磨着心思,一时间房间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阵蝉鸣。
却是老者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你不用打听我来路了,老夫羊为明,当年与人斗法,被打爆肉身,元神被迫躲进通天棍中,侥幸逃至你们这一界,直至今日才苏醒过来,就碰到了你。”
说到这里有些庆幸,刚才茅厕里要是晚苏醒一步,他的一世英名都要毁了。
陈诗史听得云里雾里“前辈,身体被被打爆了还能存活,人有三魂七魄我倒是听说过,元神又是什么东西,是指前辈现在的状态吗?”
“真是乡下土鳖,毫无见识。”羊为明气急,破口大骂,陈诗史尴尬一笑,也不生气。
深吸一口气,羊为明接着道“不过也怪得你,毕竟你们下界的最高境界也就才堪堪达到破虚境而已。”
陈诗史惊呼“前辈是说,破虚境之后还有其它境界?”
羊为明到了翻白眼道“那是自然,小子你听好了,破虚境之后是化神境,化神境就是打散三魂七魄重新凝炼,化作元神,元神比三魂七魄稳固,所以能在人体之外存活,而超脱化神便是至尊,与天地同寿。”
羊为明的话如同一道闪电直击史心灵,陈诗史内心轰鸣,震撼的说不出话来,同时一颗立志成为强者的种子悄然萌芽,日后成就一段佳话,当然这是后话了。
羊为明望着呆立当场的陈诗史,心满意足,眼里尽是得意之色,咳嗽一声“好了,现在对你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一步一个脚印才有可能攀上武者巅峰。”
陈诗史称了一声是,但还是忍不住沉浸在刚才的话语里,久久不能自拔。
羊为明接着道“该了解的你都了解了,接下来咱们说说正事。”
“什么正事。”陈诗史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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