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富民安的繁华盛世。
任何一个国家,都希望有一个太平的盛世。
现下的大梁,怕是难成。
谢惊瑜了解过一些朝堂的记载,道,“当今皇帝年幼,如今朝堂是女相掌权,女相若是一介好官,如今的大梁怕早已是繁华盛世,国富民安。”
“天灾不断,朝廷全然不管百姓的死活,农民收成不好,朝廷却增加税收,各地百官更是放任手下的污吏,大肆增涨物价。”
“现今的天下,富的太过富,穷的太过穷,贫富差距一个天一个地。”
摄政女相?
贪官横行?
听起来,那女相不是个好鸟。
在古代,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大梁朝有一个权倾天下的女官?
张南柠偏头问,“那个女相,她是怎么爬到能够掌权的位置的?皇帝就算再年幼,他有兄弟的。”
“我听说过太后听政,还有什么摄政王,这一代皇帝他无能到,让外人掌权他家江山的如此卑微地步?”
皇帝。
这一代皇帝是什么年号来着。
大反派,京城,朝堂。
皇帝是永、永安帝。
皇帝好像确实才十几岁,只是她貌似有写过,皇帝有一个亲哥,他亲哥是太子来着。
太子为什么最后没有成皇帝,反而是他弟弟继承,她忘了。
那个什么女相,她似乎好像,没写过。
果然,这个世界的剧情,已经发生很大的改变了。
谢惊瑜见他媳妇,又是这般大大咧咧的说当今皇帝,他多少有点无奈。
一般来说,非朝廷之人,寻常百姓在背后讨论皇帝,多少有些大不敬。
只是,他们在这么一个偏小的小山村,讨论朝廷的事情算不得什么。
他刚想开口提醒一下媳妇注意点,旁边的黄石金,跟着他媳妇一起讨论朝廷了。
“这我知道,不是皇帝一家没用,其实现在的朝堂成那个样子,是皇帝他老子给祸害的,先帝在位时期,跟当时还是一介女流的女相有私情,先帝最初将一介女流搞成一介七品女官。”
“为了那个女相,先帝后来将一个祸害百姓的恶毒女官,直升到一品左相,接着又是祸害他后宫的嫔妃,又是祸害他膝下的十几个皇子皇女。”
“原本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今皇帝他哥,他在朝堂之中,最是得文武大臣的喜爱,结果,那个恶毒女相直接命人害得太子落下残疾。”
“如今那条凡是身有残疾者,不得科考的律法,就是那个妖女女相弄出来的。”
“先帝死后留下遗诏,太后无能,皇帝年幼,唯得女相辅佐,朝堂之事皆由女相掌权治理。”
“女相本就不是好人,她怎么可能见得皇帝好,她放任贪官,不顾百姓,皇帝有心恐是无力。”
谢惊瑜,“……”
张南柠,“……”
那先帝,怕是商纣王转世。
那个女相,怕是功力比苏妲己还高深。
迷惑一介帝王到那个地步,真厉害。
她当时就奇怪了,怎么好端端的,有了一条对士子苛刻的律法,原来是那个女相搞出来的。
张南柠挺为皇帝一家悲哀的,明明是他家的江山,自己却做不得主。
只是,按理说黄石金所说的那些,应该是皇家秘密了吧。
他一个外人,是怎么了解人皇家事那么清楚的?
连先帝跟那个女相有一腿,女相怎么祸害皇家的人,他都知道?
张南柠偏头看着黄石金,语气难免有一丢丢好奇。
“诶小黄,你是哪里人?人京城皇宫里面的事,你了解那么清楚,你家里面,不会是有个在皇帝身边当值的起居郎吧?”
黄石金,“……”
谢惊瑜,“……”
自家媳妇这么一说,谢惊瑜同样好奇了。
小黄所说的,确实是皇家机密。
按理说,那种有关皇家机密的事情,京城的人是鲜少有人得知的,最多也是一知半解。
谢惊瑜跟着道,“是啊小黄,你连女相祸害前太子、皇子皇女,人家先帝跟女相有私情都清楚。”
“这等秘密,百官都不太清楚吧,你家里,莫不是真有个起居郎?”
起居郎,是皇帝身边记录他生活一点一滴,的近身侍卫。
有这么一个近身起居郎,皇帝怕是没有任何的私生活。
黄石金一脸,居然被你们猜到了的表情,“你们太聪明了,我知道那么清楚,还是背了好久才了解,我还跟家里人指骂先帝那个昏君很多次,他太招人恨了。”
哦豁!!
骂先帝!
张南柠对黄石金竖个大拇指,道,“小黄,你牛,你厉害。”
而后,又打趣道,“诶小黄,你骂那个昏君多次,你家那个起居郎有没有把你的话,也记录在内?”
黄石金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笑道,“柠姐,我这糗事还是别说了,不瞒你们说,我太为皇帝悲哀了。”
“身为皇帝,手中无实权也罢,整日呆在皇宫里面,还一天到晚被那个女相查看他的起居记录,太没有自由了,我觉得皇帝会被女相逼疯。”
谢惊瑜,“……”他长见识了。
张南柠,“……”你牛逼。
皇帝确实挺没有自由的。
别看皇帝身居高位,高位的人往往没有可交谈的朋友。
整天在皇宫不得外出,还被人监视,确实有被逼疯的可能。
挺悲哀的!!
张南柠想了想,道,“说明白了,就是皇帝手上没有厉害的武器,如若他手上有一把锋利的利刃,那劳什子的女相,再怎么着也只是个文官。”
“女相手握重权,我看她也就只在乎文权,皇帝把武权握在自己手中,到时那个女相是他的对手吗。”
“身为一介帝王,该有的手段必须有,不能太过仁慈不敢杀生,古往今来若说皇帝的手上绝没有沾上一丝的血,那是绝对不可能。”
“对付那种权臣,只有暗中扩充自己的实力,待时机成熟,杀那个女相一个片甲不留,该报的仇就报,让她死了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岂不快哉。”
能想出这种办法的。
只有你张南柠,你厉害。
免得身旁的这俩人越说越兴奋,谢惊瑜暗自咳了一声,“好了,我们还是先忙活自己的生存吧。”
黄石金慢慢弄着手上的活,那双微眯的双眸底下,似乎在琢磨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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