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鸦、白凤回到大将军府,正搂着美人、饮着美酒的姬无夜感到两人衰弱的气息“你们失败了?”
“请将军责罚!”墨鸦、白凤单膝跪地。
姬无夜淡漠地看了眼两人,摇晃着杯中美酒,随意问道“出动这么多人,就这个结果?”
墨鸦回道“回将军,此人不仅武功极高,且精擅潜行暗杀之术,属下等非但未能成功将其埋伏,反倒为其所乘,许多人还在埋伏中,便无声无息被其暗杀。属下与之搏杀,几招下来便遭重创,幸得属下二人轻功尚可,方得以逃脱!”
这番回答中,墨鸦隐去了他和白凤被袁白招揽,以及有几名“百鸟”高手活着,却被他杀了的信息。
感知到墨鸦、白凤身上的确有另外的气息残留,姬无夜道“此事暂且放在一边,下去养伤吧!”
“属下告退!”
墨鸦、白凤向姬无夜一礼,恭敬退下。
看着两人退出大殿,姬无夜眯了眯眼睛,似对着空气道“将此事传给那人,让他好生查探一番!”
这么一不知来历的高手出现在新郑,怎么可能真放任不管?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暂时不向袁白动手,是因未摸清袁白的底,加之袁白尚未与“夜幕”真正发生矛盾冲突,才按捺住了。
另一边,袁白回到韩非府上,才消停了三四日,这天,韩非以充满诱惑的语气对他道“袁兄,今晚要不要跟我去个好地方?”
似乎怕袁白不答应,韩非又道“不是上次那种地方哦,这次去的可是我们人最喜欢的去处,特别是男人!”
韩非特意将“男人”二字咬得极重,脸上还露出一个“你懂的”的笑容,明明是个纯情处男,偏要装成花丛老手。
袁白看了眼韩非,其最近几日外出回府时都一身酒味、女子脂粉味,用脚想也知道去了哪。
“应该是鬼兵劫饷案开始了,他要去紫兰轩见张良、张开地、卫庄、紫女……”袁白心中暗道。
对鬼兵劫饷案、火雨玛瑙案,袁白本没多大兴趣,与其参与这无聊的案件,还不如看书学习。
不过,他现在遇到了一个问题,韩非府上的藏书已被他看光,他要重新寻找书籍来源。
“张良一家‘五世相韩’,乃韩国旺族,家中藏书应当不少,韩国作为七国之一,韩王宫中的藏书也必定不少。若我能解决鬼兵劫饷案,正好借这个机会要求到张良家、韩王宫中看书!而且,还可以看看张良、卫庄等人,混个眼熟。”
想到此,袁白应道“好!”
带着袁白来到紫兰轩,站在紫兰轩门口,听着阁楼内的莺声燕语,闻着从里传来的酒香与女儿脂粉香气,韩非笑道“此地便是新郑城中所有男人最向往之地。”说着,又一脸遗憾道“可惜袁兄非人,无法领略此中妙处……”
而此时紫兰轩中,紫女、卫庄正站在顶楼某个房间的窗前,看到韩非身边的袁白,紫女道“他把那人也带来了!”
卫庄道“他是担心紫兰轩不够安全,所以特意带了个护卫?还是他知道张开地会找来这,带个人帮忙镇镇场子?嗯?”
正说着,卫庄突然一挑眉,韩非身边那个容貌遮掩在斗篷下的人抬头看向他和紫女,出于武者感知危险的本能,卫庄心中一凛。
“这就是骚话满嘴的秦时逼王——卫庄?”
“没成日后的大叔,还有些小鲜肉味道,若放到现代出道,冲这高冷的逼王范儿,就能吸引到大群脑残粉。”
只看了两眼,袁白收回目光,和韩非一起走进紫兰轩中。
看着袁白随韩非进入紫兰轩,卫庄道“此人很强!”
紫女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认识这人这么久,她还是头次听到他说有人很强。
进了紫兰轩,韩非轻车熟路地要了他平时点的那间包厢,又点了四名美女陪侍他和袁白。
袁白并不饮酒,也不和美女玩闹,坐在那儿宛如一尊已经完事后的圣佛,让两名陪侍他的美女在心里腹诽这人好奇怪,比顶楼那人还怪,该不会身体有问题吧?
其实,武功达到袁白这等境界,早已可对周围事物观察入微,一眼看去,这些美女身上全是缺陷,雀斑、眼屎、死皮,唇齿间残留的菜叶残渣……就算他没穿越成只猴,只怕也难提起性趣。
倒是韩非,无拘无束,一副浪荡王孙样,边与两名美女调笑,边饮着美酒,姿态豪放。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女声随之传了进来“公子,相国大人和张良先生求见!”
韩非目光一凝,他等的人终于到了。
“已恭候多时了,请!”
包厢门被推开,一女两男瞬间映入袁白、韩非眼中。
那女子一头紫色长发于后侧散落,部分用三根银簪绾成云鬓,一双紫色眼瞳,左眼角绘有妖冶的紫蝶纹络,淡紫眼影,身着紫色鱼尾贴身长裙,傲人身材尽显,两侧及背部露出雪肤,腰间勾勒妩媚云纹,腿部着黑丝、绛紫色高跟履。
正是紫女!
袁白的目光在其身上扫过,心中评价道“不错,不出老夫所料,果真是个超级坏蛋,这么坏,至少得36d吧,还有这腿这臀,实在坏得流脓!我说的是坏蛋等级,尔等莫要多想……”
紫女身边站着两人。
一者是位戴冠老者,其不怒自威,一看就是身居高位、久掌大权之人,另一是名年轻男子,体态修长,容颜俊美,仅是看去,便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正是张开地、张良这对祖孙!
在袁白打量他们的同时,三人也在打量袁白。
紫女已看到过袁白两次,并不惊异,张开地、张良也没过多惊讶,以张府的势力,他们怎会不知九公子韩非上住着一个怪人?
只不过现在才看到罢了。
张良在心中道“此人是何来历?完全查不到任何与之有关的消息,只怕来历非比寻常。九公子韩非带着此人在此,恐是已经算到我和祖父会上门向其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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