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什么奖励?”陈江坏笑的问。
“你要啥我就给你啥?”
姜莱说完以后,才发现这是个病句,脸就红了,用拳头还捶了陈江胸口一下,娇嗔道“讨厌,你别多想!”
本来陈江还没多想,让她这么一铺,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哈哈一笑,悄声说“这样吧,如果我治好了,你一会儿再让我亲十分钟!”
姜莱红着脸晬了他一口,没说同意,也没有反对。
两个人就一起往乞丐身边走,陈江又小声在她耳边说“准备好了,一会儿咱们要一起跑!”
姜莱有些奇怪,不是说治病嘛!怎么要跑?怕人家感谢你,非要给你钱?
他一个乞丐能有什么钱呀?
还没等姜莱想明白,两个人已经来到了乞丐的身边,那乞丐听见有人过来了,连忙磕头,嘴里还凄惨的叨咕着“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个又瘸又瞎的人吧!多谢,多谢了!”
陈江哈下了腰,嘿嘿的一脸坏笑,姜莱以为他要掏钱,谁料想他突然就把地上那个脏乎乎的不锈钢盆端了起来。
姜莱看的很清楚,那里面有半盆的毛票,还有很多钢镚。
他将盆抱在怀里,一只手扯着姜莱撒丫子就跑。
事出突然,姜莱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糊里糊涂的就被扯着飞奔起来。
随后,就听后面那乞丐一声凄厉的惨呼,在通道里面特别响亮“来人呀,抢劫了!”
姜莱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就见那个跪在地上的乞丐已经站了起来,随手扔掉了墨镜,快步如飞的追了上来!
两个人跑了好几条街,终于甩掉了那个乞丐。
姜莱哈着腰,气喘吁吁,好一会儿过后,才直起腰,一对粉拳开始捶在了陈江的胸口,一边捶一边笑骂“你这个坏蛋,明明看出来这人是装的,还不告诉我”
陈江哈哈大笑,把不锈钢盆向上一扬,里面的毛票和那些钢就飞上了天空,混杂着大片的雪花,又一起落了下来,落在了两个人的头上、肩膀上
陈江深情的望着姜莱,嘴一咧“你输了,十分钟!”
说完,他就把姜莱搂在了怀里
雪花纷纷扬扬,一会儿工夫,两个人就成了雪人。
半个小时的路程,两个人愣是走了两个多小时,要不是姜莱父亲的电话打了进来,两个人还得慢慢往回挪。
姜莱恋恋不舍进了院子。
她的心潮澎湃,原来自由恋爱的感觉是如此妙不可言
这个时间大道上别说行人了,连车都没有一辆了,陈江将灵气运到了脚下,飞奔着回到了冀州大酒店。
刚进房间,看见了夏伊的那双白色雪地鞋,陈江就笑了,这丫头,还真没走,看来是舍不得剩饭呀!
他没有开灯,往自己卧室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念起了透视诀,想看看这哥俩睡没睡。
结果,他惊讶的发现,盛范那张大床上鹅绒大被的下面,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时而来回滚动,时而上下翻动
惊讶之下,陈江不自觉的就往深层看去
我去!原来
他连忙收回了目光,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还真是酒壮熊人胆呀!
回到卧室,陈江连忙冲进了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没办法,今天刺激的事太多,得用凉水冲一冲心头那片旺盛的火。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半天睡不着。
还是李天纵那傻小子好呀,刚才看见他早在自己房间睡着了,今天他可是没少喝,不然也不会对自己说那么感性的话!
还好这冀州大酒店不是豆腐渣工程,隔音做的非常好,不然,这一夜他都别想睡着了!
翻过来掉过去,像烙饼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陈江才醒,洗漱完往客厅走,他没再用透视眼去看盛范和李天纵,毕竟盛范和夏伊在一起,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无意间看见点什么还说的过去,特意用透视眼去看,那就下作了!
客厅的宽大木桌上,摆着一些点心和牛奶,李天纵坐在罗汉椅上捧着一本书在看。
“天纵,醒半天了?”陈江说着,还伸了个懒腰。
李天纵放下了书,憨憨一笑道“刚起来不一会儿,我怕早餐结束了,赶快去端回来一些!”
“看什么书昵?”陈江坐在了桌子前。
李天纵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经》”
“哦,怎么样?能看懂吗?”陈江听说是在看师傅写的《道经》,还是很高兴!
“正好,这章我琢磨半天了,你帮我解释一下?”
“行!你说!”陈江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还热乎着昵!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有些看不明白!”
“这句话说的意思是,尽力使心灵的虚寂达到极点,使生活清静坚守不变!”
“万物都一齐蓬勃生长,从而考察其往复的道理。那万物纷纷芸芸,各自返回它的本根。返回到它的本根就叫做清静,清静就叫做复归于生命。”
“复归于生命就叫自然,认识了自然规律就叫做聪明,不认识自然规律的轻妄举止,往往会出乱子和灾凶。”
“认识自然规律的人是无所不包的,无所不包就会坦然公正,公正就能周全,周全才能符合自然的“道”,符合自然的道才能长久,终身不会遭到危险”
李天纵听的时而皱眉时而频频点头,又问了一些问题,陈江也很高兴的一一解答。
两个人正说着话,就听走廊门响,夏伊梳洗完毕,从一间客房走了出来。
“哥、李哥,早上好!”夏伊素面朝天,举止落落大方,并不知道陈江已经发现了她和盛范的小秘密。陈江嘿嘿一笑,心想,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客房去的,估计也是怕我和天纵知道以后笑话他俩。“快,牛奶还热乎,吃饭!”陈江招呼她坐下。
这时,盛范也打着哈欠出来了,不过他看陈江的目光明显有些闪烁,吃饭的时候左右而言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李天纵没看出什么来,一边吃着面包,还一边琢磨着道经上面的文字。
吃完饭不一会儿,姜莱就打来电话,告诉陈江,这两天过不来了,家里亲戚太多,走不开。
陈江也没背着盛范他们,两个人在电话里互相倾诉了一会儿思念之情,把夏伊听的捂着小嘴一直笑,盛范和李天纵都长大了嘴巴。
“行呀,哥,你这速度可以呀!”盛范满脸羡慕之色,对打完电话的陈江说道。
陈江白了他一眼,“你拉倒吧你!再快能有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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