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系吗?”
“嘿,行,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可就别怪我了啊!哎呀,这柳绾妹子寄给我的一封信我可就自己看了啊!”
沈谦扬了扬手中的信封,嘚瑟的冲陆言之摇了摇就想要拆开。
“等一下。”
“干嘛?这是寄给我的信还不能看了?”
“你还记得那个何善吗?”
“记得啊怎么了?有什么关系吗?”
“我请人重新检查了何善的尸体,据说在他胃中检查到不知名的毒药,就让柳绾帮忙寄过来。”
“所以呢?”
沈谦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陆言之盯着这封信又同情的看着自己,顿时把手里的信封一甩,跳了起来。
“你疯了啊,怎么寄这种东西啊?也不早说。”
就见陆言之掸了掸信上的灰,若无其事的拆开看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不能寄,我也没说这封信就是我说的东西啊。”
“你又骗我?”
沈谦憋屈的想砍人,可一见陆言之站起身又怂的往后退。
“哎,我错了,行了吧,这信是刚刚在门口打劫的曹岩的,我可没看啊!”
退到塌前顺势给自己到杯茶压压惊。
“我又没说什么?看你吓得。”
“我可谢谢你吧。”
陆言之坐在他对面,难得空闲下来饮茶。
“找我做什么?”
“哦,差点忘了,我打听到一个消息,听说青华郡主又找上你了。”
“就这个?”
“当然不是,我听三王府的兄弟说,王爷有意想将郡主嫁给你,这件事你听说过吗?”
陆言之皱了皱眉,完全没听过这种传闻。
“从哪漏出来的?”
“听说是郡主对王爷说的钦慕你很久了,有意于你,到没传出来,仅限王府里有这个动静。”
沈谦慎重的看着他,以前还好说,可是如今言之和柳绾刚表明心迹,就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就不妙了。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妥善处理的。”
“那最好。”
陆言之讳莫的眼神盯着茶杯许久未动,还是沈谦多了一嘴。
“对了,绾绾写的什么?我能不能看两眼?”
沈谦小心的脱口而出,不想陆言之凌厉的眼神又把他震在椅子上不能动。
“不能,她只说她很快就会回来,继承她爹的遗愿。”
“真的啊?能回来真的太好了。”
听到这个消息沈谦确实有些激动,
“那她回来住哪?还是回她自己家吗?”
“应该是。”
“那多冷清啊,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柳绾回来你激动什么?”
“我这不是高兴嘛?朋友回来我当然要表示一下。”
“好,前一段时间我就已经找人修缮过她的住处和药铺了,就差打扫了,那这个活就交给你了。”
说完就出门了。
“哎!陆言之你还是不是朋友了,醋劲这么大。”
不过也心甘情愿的去找人帮忙打扫。
第二天,沈谦让陆言之去检查一番成果,刚出门,就被有备而来的郡主拦住。
“言之哥哥要去哪里?青华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我骑马就行。”
可还是被她身边的侍卫拦住。
“郡主这是为何?”
陆言之有些生气,尤其昨天听到沈谦说的传言,眉峰紧皱心里愈发的烦躁。
“言之哥哥别生气,我就是许久没见你,想要多和你一起相处。”
“郡主慎言,微臣与郡主相距甚远,何况男女有别,请郡主勿要如此说话。”
“不是的言之哥哥,青华从小就喜欢你,你别这样对青华,别不理我好不好。”青华委屈的掉下眼泪,不知为何,总觉得陆言之回来之后变了个人是的。
“郡主,微臣今日和您说清楚,臣如今有心仪之人了,请郡主以后能看重自己的身份,别失了身份。”
“言之哥哥你骗人,你”
“臣不多解释,如若婚假自会送郡主一份请帖,微臣先告退。”
陆言之翻身上马,疾驰而去,留下青华呆滞万分。
“霜儿,他刚才说什么?有心仪之人?还要婚嫁?我为何不知,为何不知?”
青华疯了一样的掐着侍女,面容扭曲,突又想起什么摸了摸发髻,恢复如初的娇笑
“谁都不能嫁给他,除了我谁都不可以。”
回首看着北然侯府,胸有成竹的上车离开了。
陆言之疾驰而至,心中虽不畅快,但看着柳绾家中打扫的还像从前一样,心里就觉得舒适很多。
“怎么样言之,还可以吧?”
“还不错,就是少了些下人。”
总归不能委屈了小丫头。
“这有何难,改天我就去买几个,哎,柳绾什么时候回来啊说了吗?”
“还有十日就会到。”
“真的啊,那我得好好为她接风了。”
“我看你到是殷勤的很,要不要我去府上告知伯父伯母,想必他们也很高兴。”
“哎哎,过分了啊!我不也是为了你,再说,我和柳绾只是朋友而已你至于吗?”
“哼,最好如此。”
“唉我也真是服了你。”
十日过得很快。
十里渡口,还如当初柳绾走前一样的风光,不同的是如今是陆言之在等着她。
看着渡口白衣胜雪,更添英气的陆言之,柳绾的脸骤然的发红,只觉心跳的厉害。
上岸之时陆言之过来拿着她的行李,扶她安全落了地,咋一相见还泼觉的不好意思。
“你等很久了吗?不是说不用来接我。”柳绾害羞的有些不自在。
“等不急了,想先见见你。”
陆言之撇下沈谦早早地在这等着也是想先见见心上人,以解相思之苦。
“走吧,沈谦给你准备了接风宴。”
“哦,那快走吧”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拉住,
“骑这个吧,快一些。”
柳绾一瞧,陆言之已经胯部上马正将手伸向她。
也只是一瞬间手就搭上去,陆言之手臂一用力,就带着柳绾揽到身前。
“坐好,别乱动。”低沉的嗓音吹的柳绾的耳朵通红,低着头不敢乱动。
陆言之低头看着全程鹌鹑模样的娇美人,心口腾升一口燥热,遂握着缰绳策马而去,颇有种浪迹天涯红尘作伴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