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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五:皎洁的月光下,是来自秋末的眼泪(1 / 1)

纵观历史我们可以发现,那种大规模的冲突,引起的原因无外乎有两种,第一种小摩擦日益恶化,最后引发大规模冲突,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甚至,冲突可能变成战争。

第二,利益无法达成共识,继而引发冲突,通常第二种冲突在利益问题得到解决以后,双方就能立马握手言和,摒弃前嫌。

当然,如果利益问题无法解决,那等待双方或者多方的一定是死斗。

小摩擦……因为瘦子想要仙人跳我,再加上黄家和江家以前本就有说不清的恩怨,这就是无数小摩擦汇集到一起,然后又由我引爆变成了大冲突。

这是其一。

其二,冲突进行到第一回合的时候,黄江带着人来要钱,想要赔偿医药费,这便是利益问题。

而在之后的谈判过程中,江文河被一刀扎进了急救室,这就说明,从现在开始江与黄之间的问题,不可能再调和解决了。

除非有一方自愿断尾求生,以换和的局面,但以我来看,江文龙也好,黄河黄江也罢,他们之间就没有一个想求和的人。

他们想要得就是你死我活的这个局面,那怎么办,那就只有打。

我们砸了黄家的ktv,然后黄家迅速做出反击,派来孙丰哥俩来到陈家镇对付我们。

现在,我们和孙丰就像撑杆走在独木桥上的两伙人,假设我们掉下去,那江文龙会继续派人跟黄家走独木桥,假设孙丰掉下去,黄家也会继续派人走这个独木桥。

除非死人,要不然这场冲突,永远也不会画上句号,事实上确实会有人死,只不过这场冲突并没有因为谁死,而画上了句号。

番外十五皎洁的月光下,是来自秋末的眼泪

首先,我必须强调一点,发展到现在的江文龙还有黄家兄弟,已经算洗白自己,半条腿已经上岸了。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江文龙是不屑于叫人砸ktv的,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又回去了,又回到了自己的流氓时代。

我想这个时候江文龙或许会明白,有些事其实是藏在骨子里,它不会因为你位高权重,腰缠万贯而发生什么改变,人的动物属性随着日后的教育不断被优化,又因为在社会上的磨炼,发生进化。

可怕的是,有一天我们发现,大家都会隐藏自己的动物属性了。

问你个问题,你敢说你真的了解你最好的朋友吗?

有过这样的短暂思考,我觉得现在江文龙想得应该是如何把这场冲突变成自己最擅长的地方。

那就是转移战场,现在来看他和黄家兄弟所用的手段,其实都是流氓手段,这对已经要把自己洗白的江文龙来说极其不利。

接下来,他应该会把战场转移到商场上,通过商战的方式,打垮黄河,拆了他们的家。

相比于打你一顿,让你在医院躺着,江文龙和黄家兄弟更喜欢的是逼对手跳楼,逼他全家为了还债,食不果腹,捡破烂为生。

但不管他们接下来想选怎么博弈,现在孙丰哥俩,可是已经来了,而且我从于仁那得到的线报也确确实实,是这家伙想干掉我们。

摆在我面前的路有两条,要么继续躲藏,要么纠结人马,对孙丰和孙飞展开一个反向追杀。

我在思考,到底应该怎么办,等我肯定是等不了的,那就只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反追杀他们。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孙飞哥俩来陈家镇的第一天,就干了一件大事,他们在饭店和一伙客人打了起来,孙丰直接把那人给打残了。

那人还是镇长家的亲戚。

众所周知,打了普通老百姓,这事是一个结果。

打了稍微有钱人家的孩子,这事又会是另外一个结果。

打了暴发户,那结果不言自明。

打了镇长家亲戚,我们似乎都已经能预料到孙丰哥俩的未来了,估计他们现在会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镇子上。

我估计这里的警察应该全部都在围捕他们两个,有这么大压力我相信,我于仁还有猴子,暂时都可以喘口气了,于是我们得到江文龙的容许后搬出了旅店,各回各家。

我马上就联系了无名,他告诉了我他所在的位置,我马上打车赶到,还是居民区,跟之前住得那地方比起来,这里只能是更为偏僻,让我很是诧异的是,丽丽竟然带着她孩子也在。

我有点摸不着自己的头脑,无名走过来接过我的背包说“是我让他们母女过来的,更准确来说是逼他们过来的。”

我看到丽丽脸上写满了惊恐的神情,再看看无名鼓起的腰间,我顿时明白过来是无名拿枪把她逼过来的。

无名说“我不能杀母女,那样会让我丧尽天良的,但是不带着又不保险,我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办法。

江文龙的ktv暂时不会开业了,很长一段时间你都会是失业的状态,所以我们现在坐下商量一下生意的事情怎么样我们该想办法搞钱了。”

我疲惫的打着哈欠问“什么生意还是你上次说得烟酒生意吗?”

“你之前说烟酒生意抛头露面风险太大,一旦我们被抓,身上那些事背着进警察局谁都出不来了。

现在,丽丽加入我们,我是这样想的,我们押车跟着丽丽一起到市区,拿到烟的货源后,返回陈家镇,你放心成本不会很高,因为都是假烟,如果第一笔能成,我们的利润将会非常客观,丽丽小姐为了孩子,愿意跟我们铤而走险试一试,现在就看你拍不拍这个板了。”

怎么看,无名都不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如果照这样的势头下去,以后我们俩之间,他就是领头人,做什么我都得被他牵着鼻子走。

这是绝对不行的。

我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看着丽丽的闺女问“我们都出去了,孩子怎么办?扔家吗?还是带着带着一个患病的孩子去押车,你觉得这靠谱吗?”

我问得无名直语塞,丽丽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个没关系,我可以把孩子放我妈那,让她帮忙看着,等押车结束了,我再接回来就可以了。”

无名点点头“你看,这个问题也解决了,你可以同意了吧?”

“同不同意,得先看咱们能不能顺利出镇,去你朋友那个的假烟制造窝点,说不定,没等到那,你那哥们就被警察给抓了。”我的一番话给无名气得够呛,他一句话也不说,愤愤的来了一句“你真会说话。”

“行了,不闹了,明天凌晨我们想办法出镇,到你说的那个地方看看。”

无名听我这么说,脸色这才变得不那么难看了,他走到阳台开始打电话询问自己的合作伙伴,明天能不能给一批假烟。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丽丽,我坐起来,看着她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很八卦的问“丽丽,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那个瘦子的”

话问完,我就发现丽丽在对我怒目而视,她孩子也瞪着卡哇伊的眼睛看着我,我知道这么问不好,但如果她想跟我们合作赚钱,这个答案就是绕不过去的。

我必须得问,要不然孩子父亲会像定时炸弹一样随时威胁我们的人身安全,我态度很坚决,我说“我没跟你闹,你也别瞪我,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让无名把你给埋了。”

“对,就是瘦子的,怎么了?你非得扒人家伤疤看个够是吧?那我就告诉你,瘦子跟我说,他认识市区最好的主治医生,只要我答应跟他睡了,就会带我女儿看看,可我不知道……他是个骗子,他就是个流氓。”

看着丽丽梨花带雨,我没有同情,这有什么可同情的,你有老公,你出轨了,还搞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从三观上来看,我和丽丽肯定是不合。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是个好的生意合作伙伴,这样傻乎乎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好利用。

无名拿着手机从阳台走了回来,他对我们说“成了,明天凌晨一点半,准时到达,所以我们半夜就得出发,我现在要去搞一辆小车,三虎你摸一下地图,看看我们走哪条路更快,而且还能避开盘查。”

说完,无名转身就走出了房屋,屋子再次剩下我和丽丽,还有丽丽的孩子,俩人相对无言,我只能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机。

直到无名回来,我们也没再说一句话,他租来了一个中小型的面包车。

我们三个大人一个小孩,躺在两张床上开始睡觉,一直睡到半夜,我们爬起来跟着无名上了面包车。

把孩子送走以后,我们直奔苍龙市,我和无名换着开,到出城口的时候,无名说“马上就要到地方了,你们两个小心一点。”

“不是你朋友给你货吗?我们小心什么?”

“利益面前,有个狗屁朋友。”无名极其粗糙的一句话,却道尽了这人间的真理,利益面前,没有友谊,他把车停到一边。

我们三人同时下车,径直朝着面前的一个小作坊走去,无名轻轻的敲了敲作坊的门,三短一长,这才有人开门,见是无名,那人马上邀请我们几个进去。

无名打了个响指,然后对他那个卖假烟的朋友说“钱我们都带来了,第一次先小规模的试卖一下,如果可以下次我再大批量进购,咱就不叙旧了。

拿烟,我给你钱,赶紧完事赶紧撤。”

卖假烟的朋友拿出一个大盒子,拍着盒子说“这里边都是好烟,你打开检查一下,然后钱给我,互相点一下,没问题了再走。”

等无名打开箱子,开始挨条挨包的检查,确认没问题了,我把手头的黑包递了出去,那人打开黑包,点了点里面的钱,眉头忽然皱了起来。

他说“不对啊,我当初跟你定的价,比这个可多啊,你怎么就带这么点钱过来,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无名停下了手里的检查工作,抬头看向自己的这位老朋友,后者摸了摸自己锃亮的光头,无耻的笑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笑得那么无耻。

他说“我决定了,我想涨价,翻一倍再把这些东西给你,等你们把钱凑齐了再来我这拿烟吧。”

话音未落,楼上就走下来四五个身强力壮的汉子,顿时我明白了,我们大家都明白了,这个光头是想吃了我们。

他这是明晃晃的敲诈。

无名站起来,用脚把烟盒踢到了身后“光头啊,咱都是老同学了,你这样不好吧?”

“就是因为是老同学,我才给你的最低价,要不然翻一倍都不够,警察成天盯着我,虽说咱这不是要命掉脑袋的买卖,可风险也是很大,我多收一点钱,怎么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回去取钱,再来,要么你们直接回去,我保证不难为你们。”

无名把手悄悄放到了腰间,他说“那这样,我也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把钱和烟都给我,要么我扎死你,然后把烟和钱都抢过来,我告诉你没钱没有诚意,你就别他妈做买卖。

我无名不是谁能欺负的,三个数你要是不选,那我就帮你选了。”

三,数到三的时候,光头很轻蔑的笑了,他的人全都摩拳擦掌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二,数到二的时候,光头的人距离我们还有不到半米远。

一,数到一的时候,无名把手枪从裤腰抽了出来,他指着光头的脑袋说“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我就只能帮你选了,我决定打碎你的脑袋。”

正要开枪,忽然听见有人喊了句,警察来了,我当机立断抓起手边的玻璃瓶子,砸碎了头顶的电灯泡,屋子里陷入黑暗之中。

警察真的来了,大声的让我们不许动,可我们哪敢不许动,我抱起地下的烟箱,没命似的往外狂奔。

无名紧随其后,我的后脑勺甚至能感受到他那急促的呼吸,我们飞奔到面包车停得位置,然后上车,把车退回去接一下丽丽。

驾驶面包车,我们开始风驰电掣。

身后不断传来警车灯哇哇大叫的声音,这声音让我们三个人都吓得有些麻木,我回头一看,发现警车并没有追过来而是包围了刚刚的窝点。

我叹口气,下意识的摸了摸座位……哎,我怎么感觉自己再摸什么光秃秃的东西。

向下一看,那个光头竟然在我们车上,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我被吓了一跳,本能挥出去一拳,给光头眼睛重重的来了一下,他哎呦一声捂着眼睛从座位上滑落了下去。

我看准时机,对着他肚子又踹了一脚,确定他起不来了,我这才停手,靠着车窗大口喘气。

无名把车开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打算把光头就地正法,见无名有枪还敢杀人,丽丽吓得浑身直哆嗦。

她转过头来问我“你……你们是杀人犯吗?”

真是个愚蠢的问题,如果我是无名,现在丽丽就应该已经被爆头了,我摇摇头说“不是,就是喜欢随身携带枪支而已,你用不着害怕。”

无名一个人从角落走了出来,他拍了拍自己的手,心情看起来还不错,我问他“光头呢?”

“他自知自己有错,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一路向北去悔改了。”

你就直接说你把他给宰了不就得了,我在心里骂了无名一句,妈的敢在这种地方杀人,这个无名到底是胆大包天,还是蠢得无可救药。

警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摸到光头的尸体,顺着这个查下去很快就能查到我们。

我开始后悔答应和无名的合作了,这家伙会害死我们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无名真的没有杀掉那个光头,因为在车子经过的地方,我分明看到了正在一路向北走的光头。

我不知道到底,无名到底跟光头说了什么,或许他是又拿人家家人进行威胁了吧。

本来想阴我们一把的光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在混战发生的时候,我去抢烟而无名则抢回了钱。

也就是说我们一分钱也没花,却得到了烟,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一次我们都是赚到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回到了陈家镇,然后开始商量怎么把这些假烟卖出去,无名的想法很简单,也很蠢,那就是找人多的地方,随便拉个人问,买烟吗哥们便宜的香烟,都是好烟。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拦车问司机,买烟吗?大人抽得烟。

虽然很蠢,可这是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目前能想到的最合适的办法,等把烟卖出去,有一点活钱了,我们才敢推进下一步。

初步,我们就定这个办法了。

我和无名跟在后边,丽丽拦过路车去卖烟,我们答应给她的提成很多,要不然丽丽也不会冒险跟我们合作。

看得出来她工作的很卖力。

一脸灰色的轿车进入到了我们的视线中,我挺直腰板,看着那辆车的车窗缓缓摇下来。

看见开车人的脸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砰砰砰跳了起来,我感觉自己是看错了。

这世界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因为,我看到那个开车的人。

是孙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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