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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p那兵荒马乱的夜晚过去后又一天,反复确认了隔日外景进行过程中毫无问题的经纪人,才不得不又将西野优里送进了nk大楼里开会。
快点过去吧,这种时不时必须见面的日子。
现在,不耐烦祈祷加心底抱怨的人变成了中川。
到元日必须带着西野去好好求个“辟邪守”!!!
哪个神社最灵验就去哪!!!
既然是“身体不适”,那总得有个“身体不适”的样子。
幸好优里也着实争气。外景一卡“终了”,才关上保姆车门,歪后座恹恹和中川说感觉有点发烧。
结果可不,随车备的体温计,当即到了386c。叫来助理药箱打开,感冒冲剂退烧冲剂都灌上,再给额头糊上退热贴,口罩暖水袋齐全,三分病态也夸大到七分。
平日年末最糟心的场景,这会却让经纪人庆幸着松了口气——
装还得担忧着露马脚,真生病就是真生病,有气无力精神差,可不就能猫一边自己待着了吗?
什么“翔优”,什么“和优”,什么“松本不仲说”,全部冷处理。
我们“抱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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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川碎碎念的所谓“发烧出出火气”原理,西野优里不是很有研究。
但为了将疑似“恐慌症”的病因圆满,她也不会再好奇追问“你觉得我是受谁的气了”。
总脱不开a团里一位或几位。
像她回想着还觉得夜半做梦,偏经纪人脸色不好满腹不甘的仍要和自己分析,究竟“二宫和也几个意思”。
他到底几个意思,优里能和中川交底得真不多。
笼统评价为“恶作剧”又太过单薄。
毕竟对方是二宫。是在她卧室关上门独处的仅三分钟里,除了问得一个答案,其它时间悉数吞没于猛坠亲吻的二宫。
“那晚他也没喝酒啊。”
不,中川说错了。
唇齿间酒香骗不得人。
他却反而悠然,仗着西野那位神色紧张的经纪人,就在一道房门外虎视眈眈,笃定她只会沉默接受这份纠缠。
被来人随手挂到衣架上的纸袋里,独属圣诞庆祝的装饰物都被暗光照亮了闪闪纹路。
这两天总是重复出现在优里的眼前,半梦半醒,半虚半实。
就像二宫和也一样。
但她总觉,他是过于讨厌自己的。
西野优里也开始厌烦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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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野,你放弃这份资源的真正原因是?——”
距离和a团诸位上次在nk相见,还没间隔几天。但会议室房门一推开,屋外西野优里裹得像快驾鹤西去,屋内松本润口罩退热贴常态风景。除了六个心思各异的司会,一众taff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嘀咕着“不仲说”,表情全做出“尊敬佩服”。
借着松润的光,她也卖次“克己”人设。
可能还要感谢二宫和也拿资源做引,最后戏剧化性质“恶劣”的吻。优里外表上病得“敬业”,一副全靠意志强撑的可怜。脑内却又清醒又认知明确,像沉迷红尘业障十数年,突拨开了云雾,再看自己处的这圈子,通通是旁人可拿起就可放下的玩笑。
说了不会回头就真不再回头的润君也好;予出希望也可言明遗憾的樱井前辈也好;表达厌烦还会无所谓亲吻的no也好。
全不能当真。
更不能入戏太深。
这就是他们教会的道理。
“no,无论如何,我需要自己面对任何人,都可以坦坦荡荡。”
会错过樱井前辈,是不够喜欢,也仅仅只有“不够喜欢”这一个开不了口的原因。
“我喜欢你的虚假,西野。”
“也讨厌你的坦荡。”
然后,就是亲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