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夜和她傅宁有什么关系!
这事儿肯定和陆言脱不了干系!
傅宁气势汹汹地回到家,正准备揪着陆言问个清楚,没想到刚一进门,就听到了陆言的鬼哭狼嚎。
“傅宁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卖你的我真的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所以就吹逼说沈寒洲的手都为你受伤了你肯定会想办法报答他的他少打别的主意啊啊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骂我吧!”
“你酒醒了?”
陆言可怜兮兮点头。
“我可以重新把你打晕吗?”
傅宁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她真的很想暴揍陆言。
最终,这件事以陆言亲自打扫客厅和厨房而结束。
至于玫瑰之夜--傅宁去公司的路上一直在想,沈寒洲到底会让她做什么。
谁知道,刚进公司,傅宁就被周怡堵住了。
“傅小姐,刚才找了你好半天,没想到你才来。”
当着众人的面,周怡笑颜如花。
“有事吗?”
傅宁微微一笑:演戏嘛,一回生二回熟。
“我想亲自给你这个。”
周怡递上一个银色的信封:“我要开画展了,希望你也能去捧场。”
“我?”
难道周怡想在画展上扯她头发?
傅宁微微皱眉,不过还是接过了请柬:“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去的。”
有时间会去的意思就是一定不会去。
回到办公室,傅宁拉开抽屉准备将请柬放进去,没想到,却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郑宇南。
盛宏的负责人。
傅宁心念一动。
盛宏的案子被驳回之后,傅宁迟迟没有想到一个完美的点子。如果这一次在画展上碰到郑宇南,说不定可以旁敲侧击一些郑宇南的审美爱好。
这样的话,设计图就更容易过稿了。
“都是为了工作啊”
傅宁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把请柬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周怡的画展定在三天后。
当天,傅宁按时出席--身边还多了一个陆言。
“要是周怡欺负你的话我就拿油彩泼她的脸。”
进场之前,陆言信誓旦旦地跟傅宁保证。
傅宁想了想:“那我们肯定被艺术圈封杀。”
泼油彩的事情当然没有发生--整个画展的气氛特别和谐,陆言看得无聊,自己出去透透气,傅宁端着香槟游走在画廊,远远就看到了穿着穿着香槟色长裙,盛装打扮的周怡,和站在她身边的,高大挺拔的沈寒洲。
真像是一对金童玉女。
傅宁恍惚了一下,很快收回目光。
“小姐,要香槟吗?”
“谢谢。”
傅宁接过侍者盘中酒杯,微微一笑。正准备喝的时候,从偏门走来的陆言阴沉着脸,直接把傅宁手上的香槟夺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傅宁的手腕。
“怎么了?”
傅宁吓了一大跳。
“这酒有问题。”
陆言冷哼一声;“我今天必须找沈寒洲讨个说法。”
“什么?”
还不等傅宁反应过来,陆言就气势汹汹的拉着她走到了沈寒洲和周怡的面前。
“傅小姐,你--”
“你闭嘴。”
陆言打断了周怡的笑容,一双眼充满了厌恶,压低了嗓音说道。
沈寒洲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沈寒洲,你要是想给你的女朋友留点儿面子的话,我也不介意在这里说话。”
傅宁的目光落在了陆言端着的那杯香槟上。
“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吧,我那里有个小包间。”周怡得体地微笑着。
陆言冷冷一笑,径直走了出去。
一进包厢,陆言就把那瓶香槟搡到了沈寒洲的面前。
“我懒得废话了,沈寒洲,你知不知道周怡让人在傅宁的酒里下药?”
果然。
知道答案的傅宁并不惊讶,只是一阵后怕。
差一点--差一点那杯酒就被她喝了!
“陆言,你不要仗着你是寒洲的朋友你就在这里血口喷人!”
周怡花容失色,满脸仓皇:“寒洲,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这是我的画展,要是我在就水里里面动手脚,傅小姐只要一出事,不就会找到我的头上吗?我还没有那么蠢啊!
而且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要是没有证据,你就是在血口喷人!”
陆言好像早就猜到周怡会这么说,不紧不慢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视频角落里,一个侍者正往香槟酒里撒着粉末状的东西,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在做什么好事。而后晃了晃,才和没事人一样进入了场地。
“这就是刚才递给我酒的侍者。”
傅宁看得很清楚。
“我刚才出去透气,没想到就被我看到了这一幕。”
陆言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打量着略显惊慌的周怡:“还想说什么?沈寒洲,你怎么看,现在还觉得你的小女朋友是被冤枉的吗?”
沈寒洲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向了身边的周怡。
周怡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我见犹怜。。
“我不知道这个侍者是哪里来的。”周怡拼命摇头否认:“这些事情都不是我经手的,我根本没有见过他。寒洲,我不会做这种事的,你要相信我。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傅小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觉得是我请了你的位置,但是我和寒洲,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你要是真的觉得不公平,那我们公平竞争好不好?”
可真是会演戏。
当什么画家啊,当演员好了。
该配合女配演出的傅宁,却只是淡淡开口:“扯那么远干什么?既然你说不是你,那我们把那个服务生叫进来对质,如此一来,不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吗?
实在不行,我们就报警,我相信,不会有人敢在警察面前说谎。
如果陆言真的冤枉你,那我们两个给你道歉,这不是很好吗?”
“这怎么行呢,我还在办画展,要是看到警察进来,我该怎么向大家解释?傅小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只能跟你说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清者自清。”
好一个清者自清--不管你怎么说,你都是在冤枉我,我就是清白的。
傅宁把目光转向沈寒洲:“沈总,这件事情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