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月的练习,王偏偏已经能够做到,全身魂力爆发,瞬间注入进影子内,完成光影置换。但是自己的魂力目前只能够做到一次光影置换。
仅管如此,王偏偏也感觉到非常开心。
用过一次光影置换以后,就坐下调息,恢复魂力半个时辰。王偏偏发现自己每次用光魂力的时候,魂力都吸收的很快,而且会比之前壮大一丝。
就在刚刚,王偏偏恢复完魂力时。感觉那一丝魂力竟然加不上去了。好像是一个水杯里的水倒满了似的。
抬起双手,魂力运作至双臂。王偏偏感觉,魂力隐隐这间好像就要从手涌出而来。
“这是要突破二阶了嘛?”王偏偏心中一喜。如果突破二阶,自己的猛虎十三式才真正开始发挥威力,到时候自己再寻求一门练体法门。也算是集齐小白三件套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偏偏现在看到府里的奴仆丫鬟都会笑脸示意了。
而这往日里不近人情的小公子,对他们一笑。到是让他们一时之间完全摸不着北。相互之间不由得小声嘀咕道:“这大公子要回来的消息,让他知道了?”
“谁要回来?”王偏偏走到刚才说话的奴仆面前。
“回…回小公子,听闻说是大公子要回来了。”奴仆暗叹倒霉,但不敢撒谎,如实回答到。
“大公子?是他?!”王偏偏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一个同胞兄长啊。怪不得这几天看到府内奴仆忙前忙好的,连那二百斤的总管自己都看见两次形色匆匆,往日里那可是养尊处优的角儿。
“这临近年关了,天之骄子要回来啦!”王偏偏暗自在心中感叹道。转身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王偏偏用过早饭后就匆匆赶到贞白学院去了。
王偏偏并没像往常一样听夫子讲故事去,直接去往导师住宿区找到了张黑子。
也不敲门,直接就夺门而入。
和张黑子相处这么久,王偏偏知道,越是和他讲礼数,这老道士越是不自在。有什么事反倒是直言不讳来的大家方便。
只见此时,张黑子双脚朝上,上半个身子露出床往,脑袋眼看就要撞到地上了。
“黑子!”王偏偏大声一叫,顿时惊醒张黑子。
张黑子被这熟悉的声音一叫,下意识的转过身子,连滚带爬的下床来到王偏偏面。点头哈腰的回答到:“公子,您来啦。”
一边露着个嘻皮笑脸,一边右手挠背,左脚踩在右脚上来回扣着。好像这醒来了就浑身不舒服。
王偏偏见他这般模样,转身离去。从门外传出声音:“去练功房。”
张黑子从门内探出身子,向天空望去。疑惑的想道:“这还没到中午啊!”无奈之下,只好回房间内收拾一番。赶忙追着王偏偏向练功房而去。
仅管第一次被王偏偏叫起来加班,但并不影响他讨好王偏偏。从王偏偏身后赶到身旁时。是一会用手遮阳,一会用手作扇煽动手掌。
这都冬天了,也不知道这老道士煽个什么劲。
王偏偏早就习惯了老道士的溜须拍马。唯一一次正儿八经的就是教导自己学习光影置换的热身运动!当时那种气恼至今记忆犹新,还是继续这不着调的好。
二人来到是专属的练功房角落处。
王偏偏直接开口说道:“黑子,我感觉我要突破了,可有什么办法打破瓶颈?”
张黑子听后,张嘴就是一记马屁:“公子果然天赋异禀,天资聪慧,天…”
“说啊!必须说天字开头的成语。”
“嘿嘿,还有天天向上。”张黑子抓了抓头意识到王偏偏不想听自己拍马屁了。继而回答道:“公子,既然实力到了瓶颈,一味的苦修不是办法。不妨于人实战?这实战之中,往往使人突破自我!”
实战嘛?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可这上哪去找人打架呢?西庚城内有规定,无故伤人可是有罪的。于是看向张黑子问道:“到哪里实战?”
张黑子心中顿时惊喜若狂,机会啊!机会终于来了!强行镇定自己的心情。清了清嗓子,如往常一般嘻笑的回答:“这西庚城中自然是没有的,可离西庚城不远的落日森林里不有着大把对手嘛?”
落日森林?魔兽?
见王偏偏若有所思的模样,张黑子继续说道:“我们此番前去,只在外围寻找合适魔兽。一来,我们回来不会消耗太多时间,不影响公子您回家。二来,外围嘛,强大的魂兽并不多。有小道在旁掠阵,定能给公子提供一个良好的搏斗环境。”
王偏偏心中暗自衡量一下,张黑子的话确实是个好办法。于是便同意了下来。
张黑子把王偏偏又带回了宿舍,给他打扮了一番。他告诉王偏偏,凭他的身份,要是大摇大摆的出城门,说是去落日森林狩猎,怕是只有两种结果。
一是:直接送回家。
二是:大队人马陪同下,出去转悠一圈。
王偏偏也是好奇这异世的易容术,也就同意了张黑子的说法,任凭他装扮。
不一会,王偏偏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也是心中大写的两个字,无语!
就是换上道童的衣服,戴了顶帽子。脸上抹了抹黑,让本来就黑的他,黑的像块煤炭后。就算易容成功了。
张黑子还邀功的说他的技术,世间难出其二。除非亲近之人,没人能够识破。蒙混一下城门小兵,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两人收拾一番后,就出了贞白学院。还真别说,学院的门卫是没看出道童是王偏偏,径直放二人离去。
其实,王偏偏哪知道。自己头顶有着一颗狗头不停闪烁着魂力波动。刚刚的门卫看到的只是张黑子一人出门罢了。
出了学院后,王偏偏头上的狗头就飞身离去,前往城主府对面小桥旁的算命先生那里通报情况了。
静坐在摊位上的张光华,身子微微一阵。接收了张黑子传来的情报。心中大为惊喜。心中大力为师弟点赞!起身连摊子都不要了,只是将写着算尽天命四个大字的白布收入怀中,正准备离开,却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
“大师!大师留步,我有一事相求!”那男人着急忙谎的拉住张光华。
“贫道已经收摊了,请施主明日再来。”张光华想要挣脱男人的手,拒绝道。
“这天都没黑怎么就收摊了?”
“贫道掐指一算,今日不宜施卦。”
“大师啊,求求您了。你就帮我算一卦吧…”中年男子听说张光华今天不算了,着急的嚎啕大哭起来。
周围的人瞬间就围了上来,指指点点。
张光华看这情行,也是心中大呼晦气。算了,就给他算上一卦,这不算怕是走不了了。
“施主如此与我有缘,那贫道便为你算上一卦。”
“有缘!有缘!肯定有缘!哦,有元,有元。”中年男子恍然大悟,从怀中拿出一锭银两塞给张光华。
张光华收下后说道:“不知,施主想算什么?”
可这是中年男人却支支吾吾的别扭起来。
张光华继续说道:“天机有限,施主你若再不开口,贫道也是无能为力了。”
中年男人一听张光华吓唬,只好凑进张光华耳边,轻轻的说道:“大师,是这样的。我呢,自幼就喜好龙阳之好。但我比较幸运,早早就遇到了我的真命天子。我们俩甚是相爱,我们也不在乎他人想法,自顾自的过自己的生活。他赚钱,我养家。我在家,花他钱。这小日子过的哪叫一个……”
“说重点!!”
“哦,是是是!说重点!”“刚说到哪了?”
“你花他钱!”
“哪那能说是我花他钱了?那是他心甘情愿给我花的!”
张光华听后,直接起身就走。可是又被中年男子拦住,旁边的人又开始指指点点。
“最后一次机会!你直接说你算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我当然算是个好人了!大师我告诉你,我从小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
张光华咬牙切齿,感觉再听下去,体内被青光镜封印的魂力都有所暴动了。可这大街之上,自己如何动手。只能强忍下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贫-道-问-你-想-算-哪-一-方-面-的-卦!请-直-言!”
“哦,算卦啊!是的,我是来算卦的。是这样的,大师。我呢,从小喜好龙阳………”
“讲到他赚钱,你养家!你在家,花他钱!”
“哦,是嘛?那大师啊,我花他钱是应该的吧?”
“应该!天经地义!”
“我就说嘛,还是大师明事理,不像我周边邻居的几个八婆,天天对我指指点点!上次就有一个老太婆,竟然把水泼过了路中线,泼到了我家这边!你说说这………”
张光华视线一黑,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口吐白沫。
“哎呀!妈呀!这是干嘛?可不是我干的啊,你们都看到的,我就是来问问男人怎怀孕的。我什么也没做啊!!!”
这中年男人大呼小叫之间,右手伸向后背。朝着人群之中某一方向,一作手势。
与此同时,张黑子和王偏偏刚刚走出城门。顺利的朝落日森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