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鸟人,面瘫男!
居然敢点她的穴!
原来刚才她们在青竹林时,萧炎陵和玄机也正好回来,起初并不知道是她们。
要不是发现的早,估计不是点穴那么简单了。
习武之人耳力过人,能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感知到危机。
好在没有任何杀气和鬼祟之感,待看清楚是她们之后,玄机先是接受到了来自主子的暗示。
先把碍眼的丫丫掳走,然后再去准备热水。主子要抱佳人,他们自然不好在场了。
丫丫简直气到爆炸,可碍于小姐的安危,她一忍再忍。
她暗暗发誓,今日之辱他日必定牙呲必报。
哼!玄机,你等着。
玄机忽然感觉脖子凉凉的,下意识的摇动了一下,全然不知道今日的举动已经为自己将来埋下了不小的威胁。
喝着清香扑鼻的热茶,顾无双的心情好了一点。
“双儿,你能来找本王,本王很开心。”萧炎陵依然一副你侬我侬的神情。
顾无双白他一眼,冷冷一哼道:“多谢萧王爷抬爱,小女子受不起。”
萧炎陵狭长的眼角微勾起,魅惑的眼目紧紧盯着眼前低垂眼眸细细品茶的女子。
白皙无暇的脸透着红润,一对浓眉被修饰得恰到好处,却依然难掩她独特的英挺霸气。而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她的深邃幽瞳。也敛住了她的锋芒。白皙纤长的手指泛着亮泽。
美人他见过无数,但像她这样的女子却少之又少。
是幸运,亦是命运。
顾无双,本王看上你了。
一生休想逃开本王。
有一美人,顾盼生姿,乌黑发髻,白指纤纤,幽瞳深深,系爷情深。
喝完茶,萧炎陵不容顾无双挣脱的将她带到书房内。
这里不是她第一次进来,抛去刚才独自窥探之外,之前也已经进进出出不下十数回了。
萧炎陵是个奇人,人家书房都是书架古董,要么就是文房四宝笔墨书香。
可他的书房不是正规的,所谓的书顾无双简称它为:酥!
就是全身酥麻的酥,当然也可以说是酥糖的酥---总之就是一进“酥房”就能立即感受到主人的酥软程度。柔软的靠垫,矮矮的软榻,人一旦坐上去,躺下,就不想起来的那种。
慵懒舒适的也只有像他这种王爷身份的人才会物尽其用。
所以,就像萧炎陵自己说的:“本王的书房一般人可不能进来,除了玄机,还有我的一位故友,就是无双儿你了。”说话间还媚笑的不食人间烟火。
顾无双心里真想扎他几针,看看被扎满银针的人还会不会这么笑。
实在是他的笑让人心湖澎湃。
“无双可还在生本王的气?”萧炎陵拉着她就要往软榻上靠,吓得顾无双一个鲤鱼打挺,快速的绕开他的手臂。
萧炎陵错愕的楞了楞,随即眼中泛起丝丝宠溺。
“双儿不必惊慌,本王是个懂分寸之人,没有明媒正娶双儿进门之前,本王不会随意碰触双儿的,除非”萧炎陵欲言又止,一副邪魅狂狷的看着她。
下文不用想,顾无双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毕竟年少不更事,十六岁的花季年龄,在面对如此露骨撩人的尤物面前,顾无双还是会有些招架不住。要是面对病患,她可以做到眼观鼻鼻观心。毫无杂念,毫无男女防守。一心只要能医治好人,她就可以不论男女老少,皆一视同仁。
唯独面对他这个妖媚邪王
“见王爷如此身轻如燕,容光焕发,想必昨晚的宿醉对您根本毫无损伤。看来是小女子多虑了。”顾无双的话一出,门口屹立不摇的玄机身体不经意的晃动了一下。
完了,他还没告诉主子昨晚的事情,这顾无双怎么就说了呢?
丫丫原本怒气腾腾瞪着他的,却不料见到了他破天荒的惊惧神色。
心里疑惑,这面瘫男莫不是在害怕吧?
大眼珠忽然好奇里面的谈话内容,脚步悄悄的挪进了一点。
“双儿此言何意?”莫不是她昨晚来了?
萧炎陵想到这个可能,细长的眼角有意无意的飘过门口。
玄机居然没告诉他!真是越来越怠慢了。
此刻的玄机心里已经如石灰一般,面如土色,额头居然还冒出了冷汉,他能感受到此刻屋里投射出来的冷凝目光。
“何意?呵,原来,萧王爷不知道昨晚自己的失态啊?”
顾无双说着心想玄机该不是没报告过吧?那她自己岂不是在自打嘴巴。
意识到自己的自作多情,顾无双忽觉心里燥热,羞燥的脸颊生辉。
幽深的眼闪耀火花,几乎要将萧炎陵消融其中。
“双儿,本王就知道你是关心本王的,昨晚也是遇见了故人,多年未见,一时激动,就多喝了几杯。”
故人,还是多年未见!
顾无双自动想起昨晚的模糊影响,白色黑色紧紧抱在一起呃!
是多要好的朋友才能这样?不得不联想到一些风雅之事。
萧炎陵疑惑的站着,不解的任由顾无双前前后后打量自己,耐心的好脾气的等她说话。
“萧王爷,您不会真的跟外界所传的那般吧?”那还来招惹她?莫不是男女通吃?
顾无双摸着下巴想,要不要自己趁机给他把把脉!
萧炎陵无辜的眨眨眼,还在想她说的外界所传是什么意思---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狭长的狐狸眼忽然冒出火花阵阵,就在顾无双暗叫不好转身想跑时,人已经被腾空抱起。
下一刻,修长伟岸的身影已经将她毫不留情的禁锢在软榻上。
她在下,他在上,他们四目相对,可惜如此唯美的画面不是女子娇羞欲迎还拒,也不是男子温柔似水深情款款。而是女子惊慌,男子羞恼。
“双儿岂可听信外人之言,本王虽然未到而立之年,却也是过了舞象之年,为何不愿婚配,也是因为未曾遇见心仪之人。无双,你是本王第一个动心之人,你可要好好珍惜啊。不要被那些流言蜚语所惑。”
顾无双被他一口一个而立之年,舞象之年,还有什么心仪之人,动心之人的,搞得心跳加速。
人又实在动弹不得,心里恼怒之余,深幽的眼中亦是惊讶意外。
这男人不动情则以,一旦动情那可真的是受之不起。
“王爷,您这样会让无双难堪。”顾无双忽然放软的口气,让萧炎陵心疼。
他不是要吓唬她,也不想勉强她,而是真的出于本能如此。
原来喜欢一个人就会迷失方向,萧炎陵终于能明白了。
也能理解当初皇兄为什么那么在乎皇后了。
而她,这个惹人心恼的小女子,从此就是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