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欢整个人腾空,继而直接撞进了男人的胸膛。
他胸口的西装散发着的炙热让江意欢觉得灼手。
她松开压着鹤辞胸膛的手,神色慌张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这位是?”
tar起身,温和的目光对上了鹤辞带着警惕的视线。
“我的上司。”
江意欢抢先回答了tar的问题。
这样的答案让鹤辞瞳孔猛然一沉,英俊的面庞仿佛盖上一层薄雾。
tar若有所思的看向江意欢,微挑眉头。
办公室的禁忌之恋。
好样的!
tar笑了笑,当下决定再添一把火。
“只是上司而已啊,不过鹤先生刚才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tar伸手,手指差一点碰到江意欢的手腕……
下一秒男人便迈前一步直接挡在江意欢的面前,宽大的身形将身后娇小的女人挡的严严实实。
以至于站在他对面的tar连江意欢的头发丝都看不见。
都这样护着了,他们之间要没点什么事他都不信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鹤辞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敌意。
不管tar对江意欢是什么心思,刚才他们之间的举措已经远远超乎朋友二字。
这样的关系,让他很不爽。
对着自己的时候江意欢沉着一张脸,就算是笑也是淡淡的,那双平静的眸子更是激不起额情绪。
但对着他,江意欢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站在t台上的那一刻,她的笑意染的瞳眸发出一层淡淡的光芒。
这样自信,散发着光芒的江意欢是他从未见过的。
而给她带来这一切的,不是他。
鹤辞更加冷漠的看着tar:“不要再靠近她。”
“鹤辞,交朋友是我的事情,你无权过”
江意欢的话还没说完,鹤辞侧身幽深的瞳孔睨着她额,下一秒便将她打横抱起:“闭嘴。”
男人压低的声音如同地狱爬出来的鬼魅一般缠绕在耳畔。
“回家。”
鹤辞抱着她在众目睽睽下走出来庆功会现场。
此时站在不远处望着二人方向的慕卿卿眼中冒着的火气再也按耐不住,她冲上前追着鹤辞的步子走去。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鹤先生是陪着慕卿卿来的吗?”
“难不成他们不是男女朋友?”
“快看,慕卿卿追上去了,该不会是慕卿卿追着鹤辞的吧。”
四周看戏的眼神盯的慕卿卿脚步逐渐变得缓慢,她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而变得苍白。
她是慕卿卿,是一线女明星,也是如今炙手可热的焦点!
她不能乱了分寸!
思及此,她放缓了脚步,敛去眸中惊慌失措的神色,取而代之的则是招牌式笑容。
她侧身:“抱歉,鹤先生比较热心肠。”
说完她便追着鹤辞的步伐走去,留在庆功宴上的众人听着这热心肠三个字心底倒是生出了各种各样的想法。
……
在庆功宴上带走了江意欢后,鹤辞便让李元把车开了过来。
停好了车,李元下车就感觉到不远处那两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冷意。
分明是做着亲密的举措,怎么两个人板着脸,跟欠了百八十万似的。
“鹤辞,放我下来。”
这句话江意欢这一路上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但鹤辞不松手,她在怎么张口都是废话。
鹤辞没搭理她,二人走到车子附近李元立马拉开了车门。
鹤辞俯身,直接把江意欢塞了进去,随即走到另外一边。
“阿辞。”
正要上车时,慕卿卿喘着粗气从里面跑了出来:“你就这么走了吗?”
明明是两个人来的,其中一个半途走掉这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何况她如果就这么进去了,等着的她是成片成片的鄙夷,到时候她就成了众人口中的笑话。
鹤辞冷峻的面容看着她,随即道:“临时有事,下次。”
说完,他便钻进了车里。
慕卿卿不甘心的上前一步,可等着她的却是啪的一声,车门紧闭。
她咬着唇瓣,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正要拉开车门,李元却立马挡在车门前:“慕小姐很抱歉,少夫人有点不舒服,鹤总是要从她回家,您就不太方便了。”
慕卿卿脸色一阵青红交错。
他们回家,她不方便!
好一个不方便!
如果三年前自己没有离开的话,说不定在鹤家的人就是自己了!
如今什么牛马都能挡在她的面前。
“很抱歉。”李元留下这句话,快步走到驾驶位上,随即点了火。
车子发动的轰鸣声在慕卿卿的耳中不断炸裂。
一个曾经声名狼藉的女人到底哪里好了,值得鹤辞一而再再而三的抛下自己!
她幽怨的目光紧盯着车子的后座,黑白分明的瞳仁中氤氲着毁天灭地一般的恨意。
江意欢,她不配!
……
此时车内,一侧的鹤辞一脸阴沉,身上的气势颇有种山雨欲来。
江意欢更是浑身紧绷,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似的。
今晚上,她没做错什么。
可身旁男人不言不语却处处都在透着我在等你开口的感觉。
江意欢幽幽叹了口气,倔强的转过头看着窗外不断略过的风景。
虽然,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她一边承受着鹤辞带来的压力,一边想着晚点怎么跟tar解释。
“没什么好说的?”
鹤辞额头青筋暴起,冰冷的视线紧盯着江意欢。
说什么?
江意欢依旧看着窗外。
“江意欢!”
听到自己的名字,江意欢转过头,黑白分明的瞳孔看着他。
“是不是今天我不出现,你和他再过分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
现在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那个男人独生靠近江意欢的画面,他当时怎么就没冲上去直接把那男人撕得粉碎?
“交个朋友,也算过分?”
江意欢秀气的眉头紧皱着。
“朋友之间有必要靠的这么近?”鹤辞俯身,二人之间的距离陡然被拉近。
江意欢被迫盯着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眸。
心脏陡然漏了一拍。
她和tar什么时候靠得这么近了?
男人忽然伸手,微微粗粝的指腹托起江意欢的下颚:“背着我,你到底做了多少事情。”
鹤辞的神色陡然变得沉重。
“我只是嫁给你,不是把自己卖给了鹤家,没必要做什么事情都向你汇报,何况当初的交易就是等到你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