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国江意欢也想找出林露当年死亡的原因,另外江家,林家到底有多少双手是背后的凶手她也要一并揪出来。
她以为这样的调查持续的时间会很久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有线索了。
“意欢。”
许泽低喃着,转过头看向江意欢。
“林家和伯母之间的恩怨我已经知道了。”许泽停顿了片刻,转过头看着她“放弃鹤辞……”
许泽的话还没说完,江意欢的身侧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紧跟着那道陌生的人影越来越近,黑暗中看得不太真切,但对方是以最快的速度冲着江意欢所在的方向冲过来的。
许泽的瞳孔猛然一缩,双手抓着江意欢的手臂。
在她的惊呼声之下,他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把她推到一旁的草坪上。
“去死吧!”
黑暗中女人狰狞的面孔在路灯的照耀下变得清晰无比。
几乎在同一时间,女人高高的扬起手上的瓶子朝着江意欢所在的方向直接泼了出去。
“许泽!”
“啊!”&ap
两道声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
那瓶不明液体没有泼到江意欢的身上,在千钧一发之际,许泽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
“许泽!”
江意欢冲到许泽的身边,惊恐未定。
“水。”&ap&ap
许泽的手臂被灼伤,双手滋滋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恐怖。
江意欢此时满脑子都是水,她冲到最近的摊位,二话不说直接抢了几瓶水随后往许泽手臂上被不明液体灼烧过后的地方交浇了上去。
六瓶水全部浇上去之后她也联系了救护车。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和警察,许泽你现在怎么样?”
江意欢急的满头大汗,她不知道怎么要做什么才能减轻的许泽现在的疼痛。
“许泽,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江意欢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眼眶中氤氲着的热气化为豆大的泪滴顺着脸颊滴落。
“我没事,你别担心。”
许泽看着江意欢眼泪心疼的想要伸手去擦掉,但手臂上灼热的烧痛让他根本就没办法伸手。
“我没事,先别担心,一会儿医生和警察都到了。”
许泽虽然这么宽慰着江一欢和手上灼烧着得痛感,没有因此减弱半分反而因为晃动了一下而变得越发的疼痛。
从手臂上传来的那一道道剧烈灼烧感,已经让他知道那人泼过来的是硫酸。
“好,我知道了,你先不要说话,保存体力。”
江意欢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就在她起身的时候救护车的声音响起,不着片刻便抬着担架到了许泽的身边。
许泽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警方已经赶到现场取证。
那边的事情结束了之后,警方也派了两个人到病房里面录取口供。
江意欢站在病房外,看着病房内来来回回的护士神色越发的紧张。
“护士小姐,请问里面那位先生的情况怎么样?”
江意欢看着出来的护士连忙上前询问道。
“医生还在救治,家属耐心等待。”
病房的帘子被拉上了,江意欢看不见许泽现在的情况,她又没有办法压下自己的担心,只能够在原地来回踱步。
刚才那个人明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如果不是为了救下自己,许泽也不会被硫酸泼到。
那硫酸烧透了西装衬衫,衬衫和皮肉融到了一起,光是想想都觉得有够痛的。
“你好。”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江意欢一转头便闯入了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你好,我就是报案人。”
江意欢深呼吸强压下心头的慌张,可在开口时声音还是颤抖的明。
“受害人已经躺在病房里面,刚才我们只是站在江边上正常聊天,期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从哪里出来的。”江意欢努力回想着当时站在江边时所发生的事情。
她只记得许泽刚刚想跟自己说些什么,可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伸手把她推到了一旁,然后……
“我们正常聊天,然后我很清楚的听见那个人冲着我喊了一声,去死吧。”江意欢表达清晰。
“你觉得泼硫酸的人实际上是冲着你来的?”
江意欢听完警察的话眉心皱的更紧了,她不敢保证,但是觉得事实应该是这样。
见她没点头也没摇头,警察换了一种问法“如果受害者没有把你推开的话,受伤的人一定是你对吗?”
此时江意欢的脑子一片空白,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正背对着那个人,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自己的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被许泽推开了。
“应该是的吧,江边不是都有监控的吗?我过来的时候看到过,你们查监控不就可以看清楚凶手是谁了吗?”
江意欢突然想起来自己来江边的时候,看见路灯边上的几个监控。
“我们的人已经去江边的管理所去调取监控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警方的人在简单做了一个了解之后就回到了警察局。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医生也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
“虽然你们及时用水稀释,但是硫酸灼伤的部位还是很多,后期就算是好好养的话也不太可能恢复到正常的皮肤了。”医生说道。
听完医生的话,江意欢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没有别的办法?”
“就算是植皮,也不可能恢复正常,不过还好,被硫酸泼到的地方,只有小臂,病人已经昏睡过去了等他醒过来在进去吧。”
医生说完后,摘下手上的无菌手套“病人最近这段时间吃得清淡一点,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
医生走后,江意欢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病床上还在昏迷的许泽。
被硫酸烧伤了手臂那一会儿的他该有多疼啊。
他明明是看见了那个人,却还要帮她挡下来。
江意欢的心头涌上一股酸涩之意,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话,许泽也不会躺在病床上。
都是因为她。
江意欢低头,双手攥得紧紧的。
凌晨,病床上的男人睫毛轻颤,紧跟着眼眸微微张开“意欢。”
男人微弱的声音让靠在门框边上的江意欢肃然起身“许泽,怎么样?还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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