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雅间李忆安和陈少的谈话,不仅楼下普通看台的人沸腾了,其他雅间也都有人探出脑袋在看戏。
“这不是陈少么?”
“哎,陈少,好魄力啊”
“啧啧啧,陈少啊,你家老爷子知道么?”
陈少:“哟,我他M的...”
这一声哟,是多么无力苍白,陈少的半个身子都已经弹出了窗外,双眼死死的盯着场上的赤焰虎和蛮熊。
此时场上的比赛已经开始...
陈少大声的给他的赤焰虎助威:“哟,咬他,咬他,爪子上啊,喷火啊~”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
“哟,我的娘列,你嘴巴被摁住了,你不会爪子挠他么,你倒是....你喷自己干嘛,完了完了....”
接下来,蛮熊每次攻击在赤焰虎身上,就仿佛打在了陈少自己的身上一般,让他揪心,肉疼,想哭又哭不出来,心是一阵拔凉拔凉的,两腿都开始发颤。
李忆安则和小天趴在窗户外,吃着瓜果,一会儿看看看看场上,一会儿看看这陈少,时不时喊上一句:“哟,这小拳拳漂亮~”。
最终,场上赤焰虎已脱力,被揍得七荤八素的在场上晃晃悠悠的躲闪,在蛮熊的重击之下,吐着舌头倒下了。
“哇~蛮熊赢了,发了发了,楼上的小哥,牛批啊,不知怎么称呼啊”
“哈哈,我跟着买了蛮熊,发了发了,小兄弟叫啥名啊”
“这个陈少,什么鬼玩意儿,输光了,酒钱都没有了。”
其他雅间的人也好奇开创,朝着李忆安的方向望望。
李忆安捋了捋头发,笑道:“在下姓李单名一个穷字,初来第四战线,以后还请诸位多多指教啊。”
“这名字有意思......”
“哈哈哈,没听说过啊”
“客气了小兄弟”
“小兄弟,下次买啥,你告诉我啊,再也不跟着着娘炮了,亏死了。”
......
而此时的陈少由于长时间的高度紧张,一见比赛输了,吓得直接昏了过去。
他的身子大半还卡在窗外,顺着这个姿势,身体渐渐从窗外掉了下去,好在一旁的丹宗弟子也从比赛回过神,赶忙去拉陈少的裤子。
“陈少,陈少,快快,拉住陈少”
可奈何,陈少下坠趋势不减,丹宗弟子出手之时已经晚了,他们只是抓住了陈少的裤子。
这一幕,惊的楼下看台的看客赶紧避让,这羽箭宗的顽固子弟要是掉在自己身上,讹上了可说不清。
而丹宗弟子的手上还抓着陈少的裤子在风中飘扬。
白花花屁股的陈少,就这么在空中滑落。
“这...”
看到这一幕,看台上的女修士尖叫了起来,而某些雅间的窗户更是重重的被关了上去,里面还不断传出辱骂之声。
“爷爷,这个流氓...我以后怎么嫁人啊”
“不哭不哭啊~我待会儿去收拾他。”
“师兄...”
“师妹莫急,待我去取了他的首级。”
“师兄不可,他毕竟是羽箭宗的...他爷爷是长老”
“这他娘的......别让我看见他。”
......
场面顿时异常混乱。
李忆安拎起了小天,怀揣在怀里,摸摸小狗头,弹弹小尾巴,对着下面昏了过去的陈少喊道:“哟,陈少,你这五十万的屁股,可要藏好啊~哈哈哈”
“哈哈哈”
“这屁股~白净”
隔壁房内丹宗的弟子骂道:“看什么看,你没屁股是吧,还不快滚~”
“隆隆隆~”丹宗弟子赶忙小跑去了楼下,围观的众人都笑着让道。
不一会儿,许管事已经拿着李忆安的灵石走了进来,直接递给了李忆安一枚空间戒指,里面是灵石十五万。
李忆安点头笑着收下了。
许管事:“李公子,是否还有兴趣?”
李忆安:“何事?”
许管事:“不如去二楼玩玩?”
李忆安摆手笑道:“不了,今天我也有点累了,回去了。”
赢了及时收手,一直玩下去,早晚会输,这是赌徒的心理,他清楚的很,反正他和小天玩的很开心。
许管事见李忆安起身要离开,再次说道:“李公子,一楼的刘能,刘管事,已经被我们废了修为,遣回宗门去当杂役了,还望您能忘记这次的不愉快。”
李忆安顿了顿说道:“许管事,哪儿的话,不打不相识嘛。”
许管事作礼笑道:“李公子心胸之宽广,许某佩服,来,拿上来”
许管事身后的奴婢递上了一张蓝色的卡片,李忆安拿在手里掂量了下,也没细看,就收回了自己的戒指。
这种卡是去上层楼的通行证,因为每一层的入口都是分开的,你要进入,只能凭借这种通行证。
许管事看在眼里,笑道:“想来李公子知道这卡的作用,我也不多说了,下次您来,可以直接报我的名字。”
李忆安点头:“好,我知道了。”
把小天放回了竹篓,一提,一搭,竹篓已背在身后。
随后,在许管事的带领下,走了其他的通道离开。
在离别之时,许管事还特意提醒道,这陈少的父亲陈秋定是这城中的一个小统领,让李忆安注意。
李忆安点头谢过,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直接跑路呗。
而楼下那白花花屁股的陈少,也已经被那几个丹宗的弟子接走,裤子也没穿,丹宗弟子衣服一脱,屁股一盖,抬走了人。
他们也知道,不仅陈少今天要完蛋,他们也要完蛋。
斗兽场普通的看客不少,今日雅间的客户更是不少,如此一来,明日坊间和仙宗之间流传,可都是这件事儿了。
第四战线,羽箭宗住宅:
“少爷,少爷,你醒了啊~”
“哟,阿秋啊,我怎么在这里,怎么这么虚弱呢”陈少迷糊的醒了过来
佣人赶忙扶他起来:“少爷啊,老爷已经知道了”
陈少晃了晃脑袋,困惑的问道:“哟,知道什么了?”
佣人后退了几步,说道:“你在斗兽场的事情啊,现在御兽宗的人已经来问老爷要钱了。”
“哟,斗兽场啊,我常去啊,怎么会欠钱?”
“少爷你迷糊了么,你昨日花了五十万啊”
“哟,厉害了”陈少可能还有点迷糊吧,突然他头脑像是被冬日被泼了冷水般清醒喊道:“哟哇,五十万啊......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佣人顿了顿,断断续续说道:“今天一大早,器宗,剑宗,刀宗,鬼宗还有一些其他宗门的前辈都来找过你啊”
陈少哆哆嗦嗦的问道:“哟,找,找我干嘛?”
佣人:“你昨天晕了过去,据说丹宗的扒了你的裤子”
昨天从窗户外看去,可不就是丹宗的人扒了他裤子么。这人传人这么下去,丹宗弟子也已经是百口莫辩,毕竟在场这么多人,连场上妖族都有两只呢,看得清清楚楚。
陈少瞪大了双眼,迷糊的问道:“什么?什么?”
“当时在场有不少女眷,所以,哎,老爷现在还在气头上。”
“哟,完了,我这辈子完了呀”
“少爷,那个人调查过了,但是信息不,就像突然出现一样,情报那里没有任何记录,第四战线的都没见过那个人。”
“哟,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脸,知道他叫什么?”
“姓李,单名一个穷字,穷苦的穷。”
陈少一口血痰差点卡喉:“哟,肯定是假名,都是假的...”
陈少说完又晕了过去,这一声声哟,显得苍白无力。佣人也是慌了神,赶紧出门去找医师。
而李忆安自从离开了妖市后,找了个人少的角落早已用诡面具变换了自己的容貌,甚至把身后的剑匣也收进了空间戒指,只留了一把用作佩剑,反正这城里也安,有仙盟的人维持秩序,跟在要塞一样,不许私下斗殴。
至于小竹篓也早已不见,此刻的李忆安再次给小天换了个发型,这段时间毛又长了出来,不好意思的李忆安再次动起了歪心思。应该说,多了点心思。
给小天剪了个中分,之后又用老办法,给他染了色,这次是黑一块,白一块,部弄完后他才放心找了条绳子,拴着小天溜达在大街上。
此刻的小天深知这这缚妖锁是他现在的保命锁,也不觉得那么厌恶了,还生怕它掉,时不时用爪子挠一挠,看看在不在。
就是这中分它实在越来越难以理解李忆安的风格取向了。
小天指了指自己的头问道:“你给我剪了个什么玩意儿?”
李忆安右手在小天面前晃来晃去,笑道:“你喊我一声大哥,我教你梳中分啊”
小天看了看李忆安的手,无奈喊道:“大哥~”
李忆安一拍大腿道:“对嘛,这才对嘛”
小天:“对什么对?你这中分是个啥?为啥我这脑门还秃了一块?”
李忆安抱起了小天笑道:“瞧啊,多么美丽的狗子啊~”
小天:“......我去你大爷的”
“啪啪啪”
小天:“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