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巡抚府邸的时候,秦拓是满脸带笑。
这次他们来丽城还真的而是来对了。
不光和年归雁达成了不少协议了,而且还让年归雁给若水城赞助了不少的大米。
这一下子若水城未来短时间之内不会缺粮食的。
只要粮食充足,若水城的护城军每天都能够加紧训练。
等到若水城兵强马壮了,想要灭掉紫毛狮王,那还不是轻松加惬意嘛!
秦拓和潘凤梅又在丽城待了四天的时间,一方面是在丽城了解当地的商业发展情况。
另一方面,秦拓还要跟年归雁沟通一些未来发展的规划。
秦拓看的出来,这年归雁虽然在这云省待了至少有十多年的时间,但是他的一颗心绝对不甘心一直待在这里。
目前他只是缺少一些机遇,否则的话,他早就到其他更好的地方去当差了。
现在他之所以没有离开,一方面也是想要在这里造福一方相亲,另外他也是觉得故土难离。
更何况云省的情况本身就不好,现在虽然整个云省都是粮食充足,但每年冻死的人还是不计其数,所以这年归雁现在更想要做的事情,就让云省的百姓真正能够做到丰衣足食。
秦拓在丽城待了大概有六天的时间,便带着大量的粮食朝着若水城返回。
这一次他们回去的时候,人数一下子就增加到了上千人。
其中有一千人是年归雁派来保护秦拓的。
而且这一千人都是云军之中的精锐部队,不敢说在战斗当中以一敌十,但是以一敌五还是问题不大的。
随着大队人马离开丽城,秦拓很快又回到了之前被宋卫宫拦截的地方。
此刻宋卫宫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尤其是宋卫宫看到秦拓,脸上简直就好像是笑成了一朵花了。
“贵人,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这次的过路费已经不是五十连纹银,而是变成五百连纹银了!”
听到宋卫宫的话,旁边的汤骏业顿时火冒三丈。
“老头,你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
“上次你这小桥就收了我们五十连纹银,我们过去也没有事,现在一下子多收了十倍,是什么意思?”
宋卫宫立刻笑道:“这位大爷,你也看到了,你们这次的人数比上次多了差不多十倍,我收你们五百连纹银岂不是理所应当?”
“当然,如果你们不想过桥的话,也可以走水路,就看你们的粮食怕不拍沾水了!”
秦拓笑着说道:“老丈,上次我走的时候,我说过什么话?”
宋卫宫想了想,好像想起来什么说道:“你上次是说让我把收的钱全还给你?”
“就这事儿?我说年轻人,我上次收你的钱,也并非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而是把这座桥加宽,加固了,所以你们这次这么多人过去,这桥还是不会崩塌的!”
“年轻人,你可不能够贪得无厌啊!”
秦拓笑了笑说道:“前辈,我们这不是贪得无厌,而是在跟你讲道理!”
“另外我也想要问一下,你们在这里建桥收费的事情,有没有向当地的衙门报备?”
“而且县衙门有没有允许你收费?而且我还记得,如果你们想要在这里收费的话,县衙门也没有权力审批,而是要上交给你们当地的知府才行!”
“而且你们还要把所收的过路费上交一部分给知府衙门,等到一定时间收回成本之后,你们就不能够再继续收费了!”
“可是现在我看的出来,你们这里收费好像没有向任何地方报备,这就有些不对劲了吧!”
宋卫宫被秦拓这一番话说辞说的老脸一红,有些强词夺理的说道:“哼,县令可是我家亲戚,我让他做的事情,他肯定能够做到!”
“至于上交税负的事情,我也会跟县令说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秦拓笑了笑说道:“老丈,你这么说好像是挺有道理的,但是我想要跟你说的是你这么做是相当于违法,触犯了武朝的法律条例!”
“我现在就算把你捉拿到官府问罪,也是有理有据的!”
“当然,我知道你肯定觉得自己没错,那么我一会儿就会把县令给叫过来,让他来评评理!”
听到秦拓的话,宋卫宫立刻就笑了起来。
“呵呵,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做,我倒是想要看看那个龟孙子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这个爷爷!”
秦拓愣了一下,他没看出来这老头岁数这么大竟然是县令的爷爷。
“难道这里的县令是神童?”
秦拓早已经找人把县令找过来了,大概还需要有些时间。
等到秦拓看到县令的时候,发现县令也不过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而这宋卫宫看起来也不过五十多岁,根本不可能是他的爷爷。
或许宋卫宫只是辈分打一下,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秦拓看了看县令说道:“县令,这里有人私建桥梁收过路费,你怎么说?”
县令看了看秦拓,额头上紧跟着出了不少汗珠。
秦拓让人拿着的是巡抚的收数,手书的内容就是为了让县令给秦拓最大的方便,让他能够尽快回到若水城。
这书信看起来简单,但是里面包含的内容却十分的丰富。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秦拓极有可能是巡抚身边比较亲近的人。
而且这建设桥梁,私自收费的事情也确实触犯法律,如果巡抚追究起来,他这个县令也是要受罚的。
看到宋卫宫之后,县令立刻皱起眉头说道:“老丈,你带着村民在这里堵路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平民是不允许私自拦路收费的吗?”
宋卫宫立刻叹了口气说道:“宋书亦,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看到你爷爷,竟然忘记了长幼尊卑了?”
“告诉你,你们家如果不是由我这个小爷爷给你们家粮食,你们一家五口人早已经饿死了!”
“今天你在我这里耍威风,真的是好大胆子啊!”
宋卫宫看起来气喘吁吁的,十分生气的样子。
倒是秦拓在旁边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把这事情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