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说什么来什么,谢琉璃第二天又不请自来。
“三王爷,我又来串门啦!”谢琉璃满心欢喜的从王府大门小跑了进来,看她那笑容司冥歌就觉得她一来准没好事。
就在谢琉璃跑向司冥歌的时候,突然脚底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谢琉璃整个人向前扑去,眼看快要扑倒司冥歌怀里。
哈哈哈,司冥歌一定会接住我的吧,到时就能与他来个亲密接触。
快了快了,要扑倒了。谢琉璃双眼紧闭,双臂张开,等着司冥歌抱她。
“啊!”
“好痛啊!”
“扑哧,哈哈哈谢琉璃,年都过完了,你怎么还对我行如此的大礼,快快快,起来!”
肖菲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司冥歌身边,谢琉璃摔下去的一瞬间肖菲菲一把推开了司冥歌,一个侧身躲避,完美的避开了谢琉璃。
“你,你,你”
谢琉璃咬牙切齿,这个肖菲菲总是突然的冒出来坏她好事。
不过没事,女子报仇,十年不晚,一会,她就让肖菲菲知道,司冥歌是如何对自己投怀送抱的。
谢琉璃整理好被摔得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恢复一脸的笑容。
“今天我来呢是有重要的事找三王爷商榷,还希望三王妃能把三王爷借我两个时辰。”
看吧,就知道这个女人来准没好事。
司冥歌想着肖菲菲肯定不会答应,刚刚肖菲菲推开自己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她是吃醋了的,否则她怎么会那样做,想到这司冥歌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ok,没问题,你俩随意,我就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肖菲菲云淡风轻的答应了,从他俩年前飘过,离开了!
司冥歌此时的脸黑的就差在额间贴个月亮成包拯了。
这个肖菲菲,真的就这样吧自己给扔在这了吧,她难道就不怕自己真的和谢琉璃发生点什么?
谢琉璃见肖菲菲离开后,瞬间转换成一脸的娇媚,贴近司冥歌。
司冥歌伸出右手食指,点开谢琉璃,尽量让自己与她保持距离。
谢琉璃才不管,她今天的目的就是让司冥歌喝下那瓶药,到时候任凭肖菲菲魅力再大,司冥歌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了。
“王爷,我今天来的比较匆忙,饭还没吃,不知能否在您府上蹭上一顿饭呢?”
谢琉璃早就计划好了,等到吃饭的时候,她就悄悄地把药倒进酒里,再找机会让司冥歌喝下去。
司冥歌很想知道她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便答应了。
谢琉璃简单的吃了两口菜,倒了两杯酒。
“三王爷,琉璃敬你!”
司冥歌冷冷的看着她,她的双手一直在微微颤抖,着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这第一杯酒是司冥歌亲眼看到她倒进酒杯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谢琉璃又倒了两杯酒,又喝了下去。
我去,这司冥歌怎么一直盯着我,他这样目不转睛的,哪里还有机会把药倒进酒里。
不行,她得赶紧想办法,转移司冥歌的注意力。
“哎呀,好疼!”
谢琉璃用长长的指甲划破了手背,鲜血顺着指缝流到了地上。
“三王爷,我不小心把手划到了桌子上,不知三王爷府中有没有金创药,能否借用一下?”
划到桌子上?这个借口能不能再烂一点,他这张桌子都买了好多年了,用上好的梨木请全金城最好的师傅打造而成,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划到过手,怎么到她这就划到了呢?
司冥歌抓住她的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呵呵,这点小把戏岂能逃过他的火眼晶晶。
谢琉璃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皮肉呢,司冥歌一眼就看到了。
谢琉璃看司冥歌抓着自己的手,一脸娇羞,还以为司冥歌这是在心疼自己。
司冥歌起身,离开给她拿药去了。
谢琉璃在司冥歌离开后,迅速的从怀里拿出药瓶,把药水倒入了司冥歌的酒杯。
这个药和上次的那瓶药很像,因为都是无色无味的,所以混在酒里一点都看不出来。
司冥歌拿着金创药回来了。
看这桌子上的酒,他出去之前特地把酒杯摆放在了一个固定的位置,而现在呢,酒杯明显有被动过的痕迹。
谢琉璃期待着司冥歌能帮她上药,可司冥歌拿来药就直接丢到她的面前,一点想要帮她上药的意思都没有。
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谢琉璃笨手笨脚的把金创药涂抹在了伤口上。
“啊!”谢琉璃手背上一针刺疼,但是为了能得到司冥歌,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涂完药,谢琉璃再次端起酒杯,想要敬司冥歌。
司冥歌已经完全看穿了她的用意,趁着她喝酒的时候把自己酒杯里的酒给倒在了地上。
谢琉璃看着司冥歌喝下了这杯酒,欣喜若狂,她终于成功了,司冥歌很快就要爱上她了。
这时,小黑狗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桌子底下,可能是闻到了饭菜香。
小黑在桌子底下蹭着谢琉璃的脚,还舔上了。
谢琉璃从小就讨厌狗,被小黑这样舔了一下,瞬间就失声尖叫,恨不得立刻扑倒司冥歌的怀里。
司冥歌也害怕被她扑了,赶紧呵斥小黑离开,小黑跑到司冥歌身后,看到地上有一滩水,舔了两口。
司冥歌看着小黑,小黑突然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死了。
司冥歌看着这一幕,怒吼
“谢琉璃!”
司冥歌的双眼就像有一座火山,火山的熔岩正在一点一点的把谢琉璃给吞噬。
“三,三王爷,怎,怎么了?”
谢琉璃看到司冥歌此时就像要杀了自己一样,不知所措,难道司冥歌发现了自己给她下药?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司冥歌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掐住了谢琉璃的脖子,拎着她站到了小黑面前。
谢琉璃看着已经断气了的小黑,再看到地上一滩水,似乎还有酒味,难道
谢琉璃大惊,赶忙解释。
“三王爷,不是的,我没有想害你!这,这真的不是我!”
谢琉璃已经语无伦次,其实她知道,自己已经是百口莫辩,这药确实是她下的,可是她不知道这是毒药,她也是被骗的。
回来的肖菲菲看到这一幕,跑了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不是商量大事吗?怎么打起来了?”
司冥歌看了一眼地上的小黑,肖菲菲顺着司冥歌的目光。
“小黑?它怎么死了,这可是三小只的宝贝,它不是和大黄二黄系在一起的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司冥歌又看了一眼谢琉璃。
肖菲菲瞬间明白了。
谢琉璃被司冥歌掐的说不出话,眼角的眼泪像泉涌一样,哗啦哗啦的往外流。
肖菲菲扒开司冥歌的手,把谢琉璃放了下来。
谢琉璃呼吸道了新鲜的空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谢琉璃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司冥歌铁定了心认为她要毒害自己。
肖菲菲却相信她,因为她看得出来谢琉璃很喜欢司冥歌,既然那么喜欢司冥歌又怎么会想着去毒害他呢?
谢琉璃把之前的一次下药也说了出来,司冥歌想再次掐断她的脖子,还好被肖菲菲及时制止了。
谢琉璃哭着请他们原谅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傻事了。
但是肖菲菲现在已经喝了那个药,再这样下去她总有一天会被烧死。
谢琉璃只有毒药没有解药,而且她连那个黑衣人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去找他要解药了。
在肖菲菲的劝阻下,司冥歌重要答应饶了谢琉璃,谢琉璃感谢的回了皇宫。
回去之后的谢琉璃寝食难安,她万万没想像事情会变成这样,还好司冥歌发现了,没有喝下去,如果司冥歌真的喝下了那杯酒,那躺在地上的就不是小黑了,而是司冥歌。
谢琉璃越想越觉得害怕,她差一点就变成了杀人凶手,而且是杀了自己最爱的人。
虽然她平常会耍一点小手段,有点小心机,但是这种伤天害理的的事她是从来都不会去做的。
谢琉璃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她似乎想通了,司冥歌根本就不可能会爱上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她还傻乎乎的认为司冥歌会在某一天爱上她,接受她,呵呵,不可能的。
罢了,以后自己还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对于司冥歌,她是真的要放弃了,强求来的爱情就算得到了也不会幸福的。
皇宫里,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在慢慢的向谢琉璃的寝宫靠近。
已经想通了的谢琉璃不知在什么时候睡着了,嘴角还带着微笑。
一缕迷烟吹进了寝宫内,睡着的谢琉璃丝毫没有察觉异样,吸入了迷烟,晕了过去。
黑衣人推门而入,目光阴狠泠冽,走到谢琉璃床边,看着她。
“笨女人,这点事都办不好,既然你无法得手,那就让我亲自来吧!”
次日,谢琉璃醒来,她的眼里似乎多了一丝的绝情,昔日的灵动已经消失不见。
“来人,伺候本宫主梳洗!”
今天的谢琉璃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异常的现象,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的话里不参杂一丝的感情,宛如一个刚从寒冰里破冰而出的少女。
宫女在给她梳妆打扮时双手一直在瑟瑟发抖,今天的公主好恐怖,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谢琉璃梳洗完独自走在皇宫里,悠闲自得。
走到一座小桥上,正巧太子正在桥上喂鱼,看到谢琉璃,两眼放光。
太子在看到谢琉璃的第一眼时就被她给吸引了,可惜后来知道了她喜欢的是司冥歌,便不再抱有幻想。
今天的谢琉璃竟然朝他这边走来了,还是面带微笑,那抹笑容就像刚刚盛开的向日葵,好美,美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琉璃见过太子殿下!”
谢琉璃的一颦一笑让太子的骨头都软了,连忙上前扶起她。
太子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摸着头傻笑。
这个憨憨,怎么当上太子的,亏的以前还想着要弄死司冥歌,活该会被宰相利用,真是个废物。
谢琉璃心里虽然一直在骂着太子,但表面上却还是一直保持着微笑。
二人就这样在桥上闲聊着。
谢琉璃的寝宫内,她的一个贴身丫鬟正在帮她打扫,突然发现床底有些不对劲。
撩开一看,一床被子被塞到了床底下。
她家的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邋遢了。
丫鬟把被子拉了出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丫鬟大惊,着床被子的底部已经被鲜血浸透。
打开一看,一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被裹在了里面。
这明显是一具女尸,但是她的脸已经没有了,丫鬟看的差点吐了出来,公主的床底下怎么会有一具尸体。
难道是她家公主杀人了?可是不应该啊,公主虽然有时候比较任性,但她坚决不是那种会要人性命的人。
丫鬟越想越害怕,或许这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公主,把尸体藏在这然后误会公主说她杀人。
就在丫鬟想无声无息的把这具尸体给清理掉时,谢琉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还没等丫鬟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穿了她的脖子。
谢琉璃阴笑“要怪就只能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
其实真正的谢琉璃已经死了,此时的这个谢琉璃只是带着人皮面具的黑衣人,她本想着今晚趁着黑夜把尸体扔到井里,可偏偏被这个多事的丫鬟给发现了,害得她今晚要扔两具尸体。
谢琉璃收起匕首,用被子的一个角把匕首擦干净,放回了腰间。
又从床上拉下一床被子,把丫鬟的尸体裹了进去,塞到了床底,等着晚上夜深人静时给处理掉。
刚刚她在闲逛时已经摸好了地理位置,在已经死去的皇后的住处,那里有一口废弃的枯井,刚好离这里不远,到时把这两具尸体一起扔下去即可。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刚刚所做的一切被她寝宫的一个宫女尽数的看在眼了,没过多久,那个宫女就得了抑郁症,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