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盼着的就是他死吗?果然,这女人的心,是黑的!
宗政百罹心里的气,恨不得把千云溪吊起来打上三天,但是此时,却只能忍着怒气,给她当奴才。
因为,这是他欠她的!
千云溪瞧着宗政百罹那样,心里好笑不已,嘴里嚼着的饭也觉得倍香!
宗政百罹瞧她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被愚弄了的错觉。
目光有些深邃的盯着她,充满了探究。
千云溪被盯得头皮一紧,赶紧收敛起了脸上过多的笑容,转移话题道:“那照你这么说,今天千茹嫣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宗政百罹探究的神色减少了许多,喂了她一口饭,点了点头,“哭晕了。”
哭晕了??
千云溪听着这三个字,顿时暗暗幻想了一下,呵呵,怎么想怎么乐呵。
千茹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只怕不是哭是真的,博取同情嘛……这晕,就千茹嫣那心里素质来说,还真不见得说晕就晕的过去。
只怕是收不了场,只能装晕了。
“哎,没想到我死的时候,不过随意一句话,就搞得她这么凄惨,真是对不住啊对不住……”
千云溪说着这话,可那语气却是没有半点的愧疚,甚至于,听起来是十足的愉悦。
千家越是倒霉,越是凄惨,她才越是高兴啊。
当初她向皇上说那个请求的时候,就是算计好了的,本来只是打算拖上千茹嫣一拖,让她想得而不能得。
没想到啊,最后竟然是耶律吉雅插了一手,把千茹嫣弄到了如此地步。
好,好的很啊……
一顿饭吃过,千云溪是满心的高兴。
只是当听到门外响起的声音时,表情就不那么好了。
“福九,开门开门,我来看病了。”
柳风华在外面大大咧咧的敲着门。
宗政百罹倒是一副正打算找他的表情,千云溪却是一副死了亲戚的表情。
她这包扎的伤口,一揭开,可就什么都穿帮了!
早知道,她当初就不应该把酒髓喝得那么猛,怎么的也应该慢慢来!
顶多就是在他们看来,是恢复快了点罢了……现在要是一看,那绝对是震惊!
宗政百罹开门放了柳风华进来,柳风华也不客气,一来就直奔床头。
那药箱子一放,就说道:“都好几天没换药了,该换了,要不纱布该跟伤口黏一块了。”
千云溪瞧着他打开药箱子,眼珠子不停的转个不停,怎么都没想到有什么办法。
等到柳风华的手都伸过来的时候,千云溪一把抓紧了衣服,抿了抿唇道:“我也是大夫,我自己会换,给我吧。”
柳风华挑了挑眉,倒是没有半点的疑问,就把东西递给她了,“那给你。”
千云溪接过来,他也不走,就杵在那儿。
千云溪不由多看了他几眼,“你还不走?”
柳风华楞了楞,“我为什么要走?”
就连宗政百罹,都看了过来,目光里有些不解。
千云溪干咳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肩头道:“我好歹是个女的,伤得部位太敏感了,你难不成还要看我脱衣服?”
柳风华依然一副这有什么问题的样子,“你的伤口为看过了。”
意思,看都看过了,又不是第一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