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杳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许落是站着的,听到敲门转过身开了门,门外的南乔笑问,“明天是瑾萱的生日,她想邀请你们一起去k厅玩。”
许落顺口就回,“她怎么不自己来邀请?”
南乔笑着不动神色,“她也是担心权杳还在气头上。”
南乔的声音不算大,但一个宿舍内,大家都在关注这里,艾瑾萱自然也听到了这话,不禁挑眉,心说这不是南乔主动说帮忙邀请?
怎么就变成了她担心权杳在气头上?
不过想到南乔的为人,艾瑾萱也就没有多想。
在她看来,南乔识大体,不管是气质还是礼仪,都随时透露着一股千金小姐之感,可能南乔这么说,也是想解开刚才那一出口角误会。
但师又晴不懂啊,她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
便是有些阴阳怪气的挤兑了一句,“南乔姐,瑾萱虽然担心权杳在气头上,可不表示瑾萱就怕了权杳,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瑾萱真怕了权杳似的。”
躺着的权杳没理会这些暗潮,打心底里是不太愿意去k厅,如果是朋友还好,她和艾瑾萱也谈不上是朋友。
并且艾瑾萱还暗恋着顾津北,暗恋者邀请她这正牌女友去参加生日聚会,怎么看都有些膈应啊?
即便她人再大度,不计较这些,还送生日礼物,可以后怕不是顾津北那些暗恋者都来这一招?
她还要不要安心读书学习了。
“抱歉啊,明晚我已经有约了,你们玩高兴就好。”略微的停顿,权杳从床上起来,一边打开包包一边说,“也是赶了巧,今天我刚好买了一个礼物,本来是打算送人的,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当生日礼物送给你。”
说着,权杳拿着礼物盒走出房间,来到艾瑾萱面前,“明晚你们玩开心点,生日快乐。”
这礼盒不大,看起来好像是什么装饰品,盒子上面还有蝴蝶结,不过并没有进行精美包装。
看着这礼盒,艾瑾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不过她也没有犹豫多久,笑着接了下来,“谢谢你,我很高兴收到这份生日礼物。”
权杳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看到艾瑾萱收下了礼物,师又晴连挑刺的机会都没了,她原本还想借机挤兑几句,权杳是不是怕不想送礼物才故意这么推脱。
结果权杳倒是好,反手就打了她的脸,师又晴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连艾瑾萱本人都不介意,她能说什么?
而且那盒子看起来很新,权杳好似没有作假,这礼物确实是今天买的,毕竟权杳回来的时候,确实背的这个包包。
“时间不早了,要没其他事,我和落落就先睡了,明天还要上课。”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10点多了。
听到这话,几人也不是白痴,这权杳话里面的谢客之意不要太明显。
看她们这样,权杳也没解释,她和许落都洗完澡了,是该准备休息睡觉了。
随着房门关上,外面客厅是什么动静,权杳和许落也没再关注,两人一个躺着玩手机,一个做着抱着平板看电视。
没过多久,隐约听见了关门声,外面的动静也越来越小。
想必是艾瑾萱和师又晴已经走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周一。
已经到了4月末了,权杳最近虽然忙着,但学业却没有落下,这段时间都会按部就班,白天学校上课,晚上去补习班上课。
这周只上四天课,周五那天刚好51节,连着双休日放三天假期,下周一收假。
想到9号那天刚好周六,也难怪那些酒店预约排满了,也省了权杳请假,这学期她其实真请了不少假了。
这周对于不少学生来说,痛并快乐着。
一是要放假,二是期中随堂考测验。
各系的期中测验都放到了这一周,可谓是让不少学生措手不及。
权杳也有些意外,好在她因为请假太多次,这段时间一直在恶补知识点,倒也没有被抽考难倒。
连续四天的考试,让不少人抓狂,好在已经结束了。
权杳仔细想了一下,除了6月份的外语考级外,这学期就只剩下期末考试了。
至于其他随堂考,他们经济系不像是数学物理科系这些,抽查没有那么严,而且现在才大一,想要跟教授,或者跟研究项目组,都还早了些。
说起来,大一不愧是最轻松的学年。
走在校园道路上,权杳问向顾津北,“我打算明天回南城一趟,你要是不忙,就一起过去玩三天?”
顾津北说,“不了,51节家里也打算回去看看外公外婆,原本我想着带你一起,你要回家就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谁让权杳先提出来,他原本是真决定带权杳一起的,不过权杳先提出来,那也没办法了。
“好吧,替我向外公外婆问好,等有空了我再去拜访看望他们。”
没在这问题上多谈,两人一起回了菁华里,在家里做了晚饭吃,一起看了场电影,顾津北就离开回家了。
他刚走几分钟,门铃就被按响。
权杳透过猫眼看了下来人,发现是秦言,便开了门问,“有什么事?”
秦言温和一笑,“小姐,我不是有意来打扰你,有些事电话里面说不方便,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权杳让他进来,见秦言关上门后,还不忘在门前听了听响动,这才走到客厅说,“我接到消息,有一批零卫军已经进入了境内,最迟不过两日,他们就能抵达帝京。”
权杳一脸狐疑,“干啥?他们难不成是背负了什么使命,想来帝京搞事情?”
这都什么时代了,虽然权杳也知道暗地里面那些争斗暗潮,一直就没消停过,可她毕竟是生活在新时代思想下的大好学生。
即便很多时候也会阴谋论,却也一直觉得,那些暗地里的肮脏,距离她还是过远。
这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她就只想安静的当个收租大户,不行吗?
秦言似乎是料到了权杳这样的回答,他笑了笑,“上次回来,其实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对小姐透露,怕小姐知道这些事情后烦心,我就故意隐瞒了。”
权杳抬手,“打住,既然隐瞒了,那就一直隐瞒下去吧,我不想知道。”
她真的不想掺和进去啊!
秦言微微傻眼,以前他被抓住的时候,变了花样的询问他来历,目的,怎么现在主动说起来了,自家小姐反而不愿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