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在超市买了不少东西,还去了护肤品店买了一些防晒补水的,两姐弟这才打道回府。
回到家收拾好东西,坐在一起看电视聊了会天,多数都是权鹿铭在讲,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
当外卖员到底是把这小子磨炼了。
虽然时间短。
权杳其实挺欣慰的,权鹿铭很乖,至少比高中时期要乖了太多。
10点多的时候,两姐弟都回房准备休息,明天要开学,自然要早起。
一夜无话。
第二天,权杳在闹钟响后就磨蹭着起来了,先是去把权鹿铭喊起来,这才洗漱换衣服。
“早上想吃什么?我们出去随便吃点,东西都收拾好了?我给你准备的床套被单这些,一个行李箱怕是装不下。”
“装好了,两个行李箱,衣服没带多少。”反正都要出来住,暂时把床铺用品这些带过去就行。
收拾妥当,权杳开着新入手不久的奔驰大g出了门。
这辆车是前段时间司徒厉帮忙置办的,黑色车身是很霸气,毕竟是顶配版。
“忘记了,昨晚该给你办个庆祝派的,叫上叶宋他们。”
权鹿铭来了帝京大半月了,还没有和叶宋碰过头。
要不是看到这辆车,权杳也快把叶宋给遗忘了。
那小子也不知道考没考上帝京大学?
“叶宋啊。”权鹿铭呢喃,自上次大哥订婚宴见了后,两人就没再见过。
虽然平时微信聊天的互动有,不过不算频繁。
华清大学就在北华大学隔壁。
距离一条街。
别看只距离一条街,走路过去也要大半个小时。
正校门前,豪车不少,权杳这辆大g在里面都不算最豪的。
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停车位,权杳把车停好,两姐弟推着行李箱走进校园,人是真多。
还有不少引路的学长学姐们,他们刚走进校园,就有两个学长走了过来,笑着问,“是学弟学妹吧,你们是哪个系的?”
“我是数学系的,这是我姐,她不是我们学校的。”权鹿铭解释。
听到这话,两位学长眼神都暗了几分,其中一位问道,“数学系啊,往那边走,然后右拐,我们就不送你们过去了。”
不是一个系,还不是本校生,引屁的路。
“谢谢学长。”权鹿铭道了谢,也没介意两人的前后态度。
自家老姐的魅力,权鹿铭还是很清楚的。
他心思着今天来倒是把姐夫忘记了,要是姐夫跟着来,哪有这些学长献殷勤的机会。
“走了。”
权杳招呼了声,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华清大学。
“对了,姐,姐夫在忙什么?”
“工作吧,怎么?”
“哦,那没什么了。”
权鹿铭原本以为顾津北还没起来,原来是忙着工作的事,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权杳?”刚说到这,两人就听到前方传来惊讶声。
权杳抬眼看过去,挤眉,这谁啊?
三个女生。
看样子应该不是新生。
毕竟能认识她,偏巧她还不认识。
“权杳,你怎么来我们学校了?”左边那个女生这样问道。
权杳狐疑,“你们是?”
“顾津北怎么没和你一起?哦,忘记自我介绍了,这位就是我们学校的金童玉女”
这话被右边的女生打断,“茗茗,哪有你这么介绍人的?潇潇,你不要放在心上哈。”
虽然话被打断了,权杳还是听见了。
华清的金童玉女,法学系的学姐么?
叫潇潇吧?
权杳点头,“三位学姐,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
那叫茗茗的女生又说,“权杳,我们学校约了几次学术交流,你和顾津北都拒绝,几个意思?怕输不起吗?”
权杳翻了个白眼,早知道来华清会遇上这档子事,她绝对不来。
“抱歉,我实在不知道,法学系能和经济系做什么学术交流。”
“好了,别说了,毕竟是大一新生,输不起怕丢脸很正常。”潇潇开了口,不过这话说出来,真有一股引言怪气的味道。
权杳看了她一眼,不愧是华清的金童玉女,虽然金童没在,但这玉女确实有姿色。
一股子高冷意味,长得也是够出彩,就是这话说得怪难听。
“那请问,你们原本是想做什么学术交流?”权杳好整以暇的看着三人,遇都遇到了,哪能落下自身威风。
这事要是传开了,权杳也相信这事肯定会传开,别回头回了学校,就被其他同学吐槽。
正面遇上了都还不敢叫嚣,丢他们北华大学的脸!
权杳可不想当这个众矢之的。
茗茗就说,“既然你说两个不同专业无法进行学术交流,刚好今天我们学校内有举办不少迎新活动,绘画,辩论,雕塑,陶艺,项目很多,你可以自己选。”
“”
这临时赶鸭子上架,竟然还真能赶巧。
要不是偶遇,权杳都以为她们是有备而来。
那右边的女生这样说,“先说好,我们潇潇虽然是法学系的,但选修了绘画和雕塑,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事后还说我们欺负人。”
权杳点头,选修绘画和雕塑,法学系肯定也擅长辩论,要比拼,那自然要在对方擅长的领域比拼。
“要是这样你都拒绝,你们北华大学也不过如此。”茗茗又开始叫嚣。
权杳呵了一声,“刚好,我也会一点绘画,那就绘画吧。”
都被几次找上门了,现在还在华清校园偶遇,权杳这次不打算置身事外。
主要是她也丢不起这个人。
回了学校那就真成千夫所指丢学校面的存在了,麻烦自然也会更多,还是一次解决了比较好。
茗茗说,“还算你有点自尊心,那现在我们就去绘画活动场,你需要的一切工具颜料我们提供。”
潇潇看着权杳,嘴角微勾起,“希望你别在输了之后说不公平。”
权杳同样回看着她,轻笑道,“我更好奇你是不是输不起的人。”
“走吧。”潇潇冷哼,转身先走人。
权杳对权鹿铭说,“先耽搁一会,或者你先自己去报到?”
权鹿铭摇头,“没事,我跟你一起去。”
他倒要看看,这些人是怎么败走在自家老姐手上的。
虽然权鹿铭心里也有些好奇,老姐似乎没有学过绘画啊?
可能因为许落姐的关系,所以会一点点?
“姐,你真会一点点?”
权杳好笑,“嗯,我会亿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