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武馆的弟子们见到师父伤势如此严重,一个个杀气腾腾朝毛思聪冲了过去。
“怎么的你们馆主被我打败了,你们要找我报仇。”
毛思聪风轻云淡,啧了啧嘴:“你们兴武馆就这么输不起,这要是被在座的围观者传扬出去,你们武馆的声誉恐怕就要毁喽。”
“你们都……住……手。”
海雪松说话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
兴武馆弟子听到馆主发话,极为不甘的退回到海雪松身边。
“既然我……输了,我就不能耍……赖。”
弟子们见到馆主如此惨样,不由悲从中来,他们那双眼通红的眼睛,昭示着他们内心的不平静,和对毛思聪的恨意。
“看看,看看,你们馆主这才叫有气魄呢。”
毛思聪拍了拍手,将头看向一旁早已兴奋不行的弟子们:“你们啊,也得学学海馆主,知道吗”
思聪馆主的弟子们忽然收起笑容,面容严肃起来。
“不知馆主是让我们学点什么呢,是海馆主吐血,还费劲巴力的说话嘛”
“那肯定不是啊,我觉得馆主是想让我们学海馆主掉下舞台,差点狗吃屎的模样。”
“你们都想啥呢,我们最该学习的啊,还是海馆主不知天高地厚的蠢样。”&
说话之后,他们脸上严肃的神色消失不见,反而张狂大笑起来,笑声在小广场中不断的回荡。
“你们给我住嘴。”毛思聪爆喝一声。
吓得弟子们赶忙捂上了嘴巴,大气都不敢喘了。
“我不得不批评你们。”
毛思聪从擂台跳下,板着张脸,他拍了拍弟子的肩膀:“但你们说的都对,我一时间都无法反驳。”&(&
“哈哈哈!!!”
“哈哈哈!!!”
他噗呲一下笑出了声,如今将海雪松打败,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说弟子们。
毛思聪这么一笑,弟子们也被带动起来,笑声一浪高过一浪,穿过小广场,传到街道上行人的耳朵中。
兴武馆弟子原本见毛思聪要训斥弟子,内心还好过一点,可毛思聪如此羞辱他们,让他们心头火冒三丈。
刚才说海雪松不行的观众此时高傲的抬起脑袋,眼神似有若无的瞥向史怀义,冷嘲热讽的说道:
“我说什么来着,我说海雪松不行吧,怎么样,现在揭晓结果了吧。”
“对啊,也不知道刚才哪个大傻子说海雪松能赢了呢。”
史怀义用手挡着自己左侧的脸,苦着脸,看向李飞:“飞哥,我明明觉得史怀义都要赢了,为啥他输了呢”
“这很简单,刚才海雪松将毛思聪打伤的那一掌,已经用了小一半的体力,而毛思聪体力充沛,随着时间的推移,海雪松将必败无疑。”
李飞心中暗叹,这个海雪松啊,实力不及毛思聪,为了面子,非要进行对决,结果毛思聪咄咄逼人,提出赌局,他更不好收场,最终落得个无法参加比武大赛的下场,何苦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难怪飞哥你说海雪松会输呢。”史怀义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将头看向了史怀义:“看这个架势,史怀义伤的很严重啊。”
李飞觉得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加入兴武馆,也无法参加比武大赛,还是离开吧,他一转身,看到后面有一套兴武馆的服饰。
他一瞬间计上心来,抄起馆服,走向了卫生间。
“哎,飞哥我们走吧,现在你找海雪松也没用了,我们去上别的武馆看看去吧。”
史怀义再一回头,哪还有李飞的踪影,他四处张望,仍没有看到,他嘴中嘀咕道:“飞哥人去哪里了不会已经走了吧”
“行吧,我也走了。”
他起身,朝着武馆外面走去,路过厕所的时候,厕所里面刚好走出一个兴武馆的弟子,他一头撞了那名弟子的身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史怀义忙道歉,当他看清着人面容时,他傻了:“飞哥,是你。”
他指了指李飞身上的兴武馆馆服,满脸的不解:“不是,你穿兴武馆的衣服干嘛啊”
“飞哥我给你演出好戏,乖乖回座位上看着去。”
李飞狡黠一笑,一挥手,在上唇添了一把胡子,脸上安了几颗假痣,然后就大步流星的朝海雪松那边走去。
“飞哥,这是要干啥啊?我怎么有点蒙呢?”史怀义很是费解,但还是回到了座位上,静静的等着飞哥的表演。
海雪松被辛安良搀扶了起来,不断地咳嗽出血水。
“咳咳,毛馆主你放心,我会遵守承诺,不参加今年的比武大赛,你将我打伤,找回了面子,还请你离开。”
毛思聪露出一副讥讽的笑容:“就你这个垃圾武馆,本馆主还懒得太待呢。”
他朝着手下弟子们招了招手:“我们走。”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笑着说道:“对了,要是以后你们武馆开不下去了,可以记得找我。”
“你放心,你武馆的这些臭鱼烂虾都可以不走,在我武馆打杂,我赏他们一口饭吃。”
思聪武馆的弟子再次哄堂大笑。
“送客,咳咳咳。”
海雪松咳嗽加剧,明显是被毛思聪的话气到了。
“毛馆主,此言差矣,我们兴武馆可是大馆,弟子怎么就臭鱼烂虾了,要我觉得,臭鱼烂虾的人该是你的弟子。”一道洪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