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梧听了简初的话,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简初,我理解你的感受。方宴这个人确实让人厌烦,但我们不能让他一直影响我们的心情和计划,既然他喜欢告状,那我们就想办法让他无话可说。”
简初微微皱眉,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萧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说:“当然是要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我觉得萧梧觉得我很好欺负吧,所以才一次次的挑战我,我都已经多次表明我不想过多的参与这个项目。”
简初也觉得很无奈,本来来北城都是很好的心情,因为可以看见自己的孩子了,也能多陪陪自己重要的人,可是方宴时不时冒出来一下真的很厌烦讨厌。
萧梧严肃道:“如果方宴继续纠缠你,你可以适当地透露一些他不当的行为让老爷子知道,我想以老爷子的那种多疑性格,肯定多少会有些不满的,虽然对你也有不悦的地方,但是讲真的,以老爷子这种性格的人肯定是谁都怀疑,只会相信他自己。”
简初皱了皱眉头,说:“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萧梧说:“我们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只要让老爷子对他产生怀疑就行了。而且,我们也不是故意要抹黑他,只是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如果他识趣的话,就会收敛自己的行为。”
简初沉默了一会儿:“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他再啰里吧嗦的话也的确是应该要这样做了。”
“你明白就好,其实有时候别怕麻烦,只要稍微做一点狠心的事情就能解决很多麻烦,尤其是对付方宴这样的人,你仔细想想,他从一开始就是别有目的的跟着你,虽然是老爷子的安排,但你也已经明确的拒绝了,而且你的态度也不是含糊不明,是他自己看不清,那就别怪别人,嗯?”
简初淡淡一笑,跟他说:“嗯,你说的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那也不必跟他客气了,既然他跟老爷子告状,那她也是可以的。
毕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谁不会呢。
简初微抿着唇脸上的表情也是愈发的冷淡,本来心里还因为老爷子的电话有些烦闷的,此刻也已经全然消失了,别人可以做初一,她自然能做十五。
这一晚,简初睡得很好,所有的阴霾都伴随着时间渐渐消散了。
她虽然回来北城了,但是让老爷子无话可说,她也是一直都住在酒店的。
当然也是她一个人住,因为酒店有些人她不清楚,说不定盯着她的人多的不行,所以还是自己一个人住比较合适,至于盯着她的人爱盯着就盯着呗,反正她无所谓的。
她今天起来得早,洗漱换好衣服后就离开房间去酒店的顶楼餐厅吃个早餐。
这一个星期都还是比较清闲的,因为都在准备项目的事情,其他人可能很忙碌,但是她很闲。
她乘坐电梯到达餐厅,此刻的人还不是很多,所以她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她点好餐后就看着手机等待着,这个过程不算漫长,早餐很快就上来了,她刚准备用餐的时候,余光却无意间瞥见了餐厅门口处闪过的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立刻皱起眉,随后看见身影大步略过直接走向餐厅的雅座,与她的位置行成了一个直角,不过她坐得这边有颗绿植,恰好将她挡住。
她没什么心思吃早餐了,目光一直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个方向,因为不确定对方跟谁,所以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生怕错过丝毫。
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这个时间足够用早餐的时间,但多少也有些太速度了。
随着对方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出餐厅,简初的眼睛也变得不可思议的震惊。
方宴?
怎么会是他?
简初瞬间不淡定了,她当即立刻拿起手机打给了戚柏言。
虽然她和戚柏言已经打破隔阂了,但也很少会这么早打给他,基本上都是戚柏言那边主动联系她比较多,此刻电话打过去,戚柏言也是担忧道:“怎么了?”
简初来不及解释,只是问:“你可以安排人帮我查个事情吗?”
“嗯,你说。”
“楚牧和跟方宴是什么关系啊?”
简初将刚刚所看见的告诉了戚柏言,她没有想到无意间的一瞥竟然看见了楚牧和,本来只是单纯的想看看楚牧和跟谁,结果看到的却是方宴。
这两个人凑在一块,很难不让简初多想。
戚柏言也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淡淡道:“没事,我来弄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你假装不知道就好了。”
“嗯。”
“别担心,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都无所谓,楚牧和这么多年都还是我的手下败将,他掀不起什么风浪的,嗯?”
“嗯。”简初低低的回应着,但是心底却始终还是很担忧的。
因为楚牧和所做的事情太恶心了,这些年,他费尽心思的给简初和戚柏言找麻烦,所做的每件事情都足够让人费劲脑力,虽然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将戚柏言压制,可是这个制造麻烦的过程却还是会让人感到身心疲惫。
所以简初并不希望楚牧和这样的人跟方宴有过多的接触,不管他们是想要做什么,简初都不太想看见。
简初深吸了口气,情绪依旧是不太愉悦的。
耳边跟着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道:“这么担心我?生怕我被楚牧和欺负了?”
戚柏言的话似乎还带着些许的笑意,透过手机听筒直接传入她的耳里
简初听到戚柏言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楚牧和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麻烦的还不是我。”
戚柏言轻笑一声,说:“哦?原来不是担心我啊,那我可有点伤心了。”
简初轻哼道:“你少来,你戚大总裁还会怕楚牧和?”
戚柏言语气轻松地说:“怕倒是不怕,不过这楚牧和总是阴魂不散,确实有点烦人。”
简初皱着眉头:“是啊,也不知道他和方宴凑在一起想干什么?他们俩一个爱告状,一个爱使坏,这组合简直绝了。”
戚柏言笑着安抚:“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要是敢乱来,我可不会手软。”
简初撇撇嘴:“你还是要注意,楚牧和这个人不要脸,方宴又是个难缠的。”
戚柏言微微扬起嘴角,淡笑道:“你要对我有信心嘛。再说了,我要是连楚牧和都搞不定,还怎么保护你和孩子?”
简初的心微微一动,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地说:“谁要你保护了?我自己能保护自己。”
戚柏言轻叹了口气,说:“你呀,就是嘴硬。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依赖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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