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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今日一场书生与流氓之间的对决就要精彩上演,结果邓管事走来呵斥住了他们,“都嫌手里的活儿太少了是不是?”
“此事王妃已经差人着手去办,你们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完成手里的事,腾出来时间后想想这事我们能做点什么。”
“你们跑过去除了能把人从头到脚的骂一顿还能做什么?”
“干活!”
众人气不过,却也晓得邓管事说的是,他们手里的活已经要点灯熬油才能做完,实在消耗不起。
文绵绵说道:“都放宽心,这事我已经派了人去处理,顺子我也已经让人带去治了。”
“打起精神来,接下来到年前都会很忙,大家辛苦。”
等着众人回到岗位继续干活,文绵绵才让人留在这里等华旌云,自己则是去了安北王府。
此时,京城闻桂路府上一家名为如归的客栈里刚刚经历了一场热闹,睡到日上三竿才下楼吃早饭客人调戏小姑娘不成,又把人家的同伴打成了重伤,掌柜和伙计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怪不怪,以前发生这样的事他们都会躲起来,毕竟打烂了桌椅板凳客人会赔偿的更多。
这次也不例外。
调戏小姑娘的男子看起来三十来岁,满脸横肉,一副我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样子,此时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边嗑着瓜子,嘴里还嚷嚷着,“这京城里的妞儿够烈的。”
有人在一旁看热闹,“这位兄台你还是跑路吧,那几个人可是卖报纸的,身后是报馆,报馆要是出面给他们撑腰,你麻烦大了。”
这人浑不在意,“老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麻烦,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几十个戴甲的护卫转眼就到了客栈的门口,只见领头的人一个手势,道:“围起来。”
客栈内的人都慌了,见刘田进来都开始嚷嚷,“官爷,我们可没有犯事啊。”
“对啊,我们什么都不干。”
刘田冷笑着看着这些人,“你们是什么都没干,但你们都看了,看见个小姑娘被欺负都不晓得出手相助,可见你们都是些没种的人,别不是以为光看热闹没动手就没罪吧?”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
带着刘田来的小子指着还坐着的人,“就是他欺负毛毛。”
那人站了起来,刚要开口刘田就说了,“打断腿绑起来,把他嘴巴给我堵住了。”
王府的护卫办起事来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三两下就制服了此人,嘴一堵,腿一断,前后不过几个呼吸,愣是没让这人说出来一个字。
刘田又道:“动手的人都去哪里了,自己出来领罚,别等爷来抓你们。”
接下来的场面让人多少有些不适,六七个人都被断了腿捆了起来,因为被堵住了嘴,大伙儿只听到了几声哼唧。
很快温长凌就带着人来开始善后,看着一地歪七扭八的人嘴角微抽,只觉得那个黑心肝儿下手越来越黑了,行事也越来越张狂。
刘田朝温长凌拱手后看着在场的人,道:“路见不平尚且还要一声吼,尔等不仅没有一颗见义勇为的心,还心里阴暗的在旁看热闹,胆小懦弱不说还其心不正,实在是枉为男儿。”
“看热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便一人出银百两送到慈善会,以做慈善之用,尔等可有不服?”
在场的人都傻了,他们什么都没做都要被罚银一百两?
一百两啊,那可不是小钱。
刘田说了,“你们不服也可以,我们将以苦主的名义将你们都告进衙门,虽然严格说起来你们也不算犯罪,但关你们十天八天的也是可以的。”
对比于坐牢,大家自然还是愿意出钱,一个个只能认栽,乖乖掏钱。
好在能住进这家客栈的人还是有点家底的,都出得起。
轮到管事刘田就不说钱了,“客栈有义务保障进门客人的安,遇事龟缩只会视而不见,罪大恶极,就将你们交给衙门审理。”
接下来就是温长凌的事了,刘田带着个人撤了,走的十分潇洒。
整个过程就是呼啦啦的带着人来把人打了,然后呼啦啦的就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门外看热闹的人伸长了脖子,就想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安北王府,得知文绵绵来了,夏生歌很是高兴,一脸笑意的迎接了出来。
“大嫂,你这是有喜事啊。”
“那倒是没有。”夏生歌拉着她坐下,“知道你来了就高兴。”
“六弟今日不用当差,你能舍得不陪着他跑到我这里来,可是有事?”
文绵绵笑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嫂。”
她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这些小姑娘要是不好好的安置真的很容易遇到危险,他们有可能被欺负,有可能被抓走卖掉,你说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就不能放任不管。”
“我想着是不是办个女学,给这些姑娘一个容身之处。”
夏生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听你这么说起来,那个叫顺子的小子是真的不错,你可知,其实在街上是很难看到乞丐里面有女娃的。”
文绵绵能想到一些,“可是都被卖了?”
夏生歌告诉她,“女娃的出路可比男娃很多,可以做童养媳,做丫头,被卖到勾栏院,或者是满足某些人的见不光的私欲。”
“那个顺子能带出来这么多个姑娘,可见是有本事的人,说起来我都想见见,要不要考虑让给我?”
文绵绵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整个报馆都瞪着他卖报纸。”
夏生歌又感慨了一句,最后才说道:“办个女学也好,之前考虑的是不大周,我回头就和下面的人说说。”
“这事我给你办了,不过”
夏生歌笑的意味深长,“你那个收拾男人的招数极为好用,你再传授我两招。”
这几天的她可以说是神清气爽,一想到华旌昌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还要被后院的美人折磨她心里就痛快,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随便便就从外面带女人回来。
“什么招数?”
华旌云来得快,进门就听到这么一句,两人一同转头,夏生歌面露尴尬,“六弟来了”
“我瞧着你们夫妻恩爱就想和六弟妹学学,就是这样的。”
文绵绵也很是认真的点头,“大嫂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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