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了一声,杨大憨不知道,该哭,该笑,还是大发雷霆,或者,对陆雪棋不理不睬,那样的情绪,显然和现在的一种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杨大憨只能无奈的转回头,面对了陆雪棋,手指错开了脖颈,陆雪棋的动作自然停下了。
女孩子略显委屈孤单的神情,站在杨大憨的面前,双手不知道,该搁在哪里,相互交叉着放在了胸前。
黑珍珠一样的瞳孔,水汪汪的眼神,看上去,马上就要涌出泪花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杨大憨的脖子看。
杨大憨脖子上殷红的唇印,此时,淡漠的像是一朵桃花,本来小小的一片,在陆雪棋的俏指揉搓下,杨大憨的脖颈处,殷红了一大片。
怪诞诞的,像是涂上了胭脂红彩,反倒是,更醒目了。
杨大憨的目光落在了陆雪棋的身上,却发现,这丫头的眼神,一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脖子看,对自己的目光,根本不理不睬,这样古怪的情绪,让杨大憨莫名的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又是轻轻地发出了几声轻咳,总算是吸引到了陆雪棋的目光,杨大憨不得不用商量的口吻,和陆雪棋道:
“陆雪棋,我回去就把这个唇印,洗掉好不好,你也不要闹了,你今天喝了那么多的酒,情绪要是不稳定,恐怕晚上也难以睡一个好觉。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因为失眠,而变得不漂亮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杨大憨,你也说我漂亮?”
“陆雪棋当然漂亮了,你可是江城第一美女燕轻柔的女儿,你要是不漂亮,天底下的女人就都不漂亮了。”
“那么,我和那个女人,谁在你眼里更漂亮?”陆雪棋不依不饶的追问杨大憨道。
那个汗啊!
杨大憨有点紧张的毛孔扩张了,为了让固执己见的陆雪棋,能够扭转一些情绪,杨大憨只能使用一下自己的“谄媚”了。
“当然,是陆雪棋你漂亮了,你知道,女人分成几个年龄段的,越年轻的女人,皮肤质地越好,越年轻的女人,不是样子也可爱吗?你多年轻啊!白馨就不同了,她今年应该有三十了吧,俗话说得好,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你跟一个豆腐西施比得个什么,她就算是漂亮,也为期不远了。”
什么为期不远了?人老珠黄呗。
如果,白馨听到杨大憨对自己的这一番评论,还不让这小子给气个半死,直接能跳起来,不顾女性矜持的,一掌把杨大憨拍成稀泥。
你个杨大憨,想找死,直接说啊!老娘在床上把你整个全瘫!
这样的话,白馨听不得,陆雪棋听了却是心花怒放,杨大憨说得都是实话啊!虽然,夸张了点,那不也说明杨大憨在意咱吗?虽然,过分了点,不过,用针扎到女人身上,陆雪棋会觉得更痛快一些。
陆雪棋兴奋得小脸蛋儿通红通红的,加上酒劲,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就更加的漂亮了。
一时间,把杨大憨也看得痴了,这丫头是真漂亮啊!
不用人夸,谁看了这张脸,谁都觉得精致得很!
堪称完美。
秋月和柳艳在一个科室里,都是外科护士小组的,所以,上班时间和下班时间都是一起的。
在医院,一天的没看到杨大憨,秋月总觉得心里闷得慌,回到桃园公寓后,更是左找右找,找不到杨大憨的踪迹。
总惦记着,杨大憨和陆雪棋是不是出去逛街什么了。
一直等到,天色整个黑了下来。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的秋月,倏忽间,听到了门子被人打开的声音。
声音很小,可秋月机警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杨大憨的身影后,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一身丝质性感睡袍,湿润润的乌黑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看起来,秋月刚刚洗过澡。不是太长的睡袍,遮掩不了女孩全部的春光美色,冰肌玉骨的小腿若隐若现,勾络出,女孩子优美的身体曲线。
看到,杨大憨的身后,跟随着陆雪棋,秋月粉嫩的脸儿,映出了淡淡的晕彩,带了几分疑惑的表情,问道:“大憨哥,你们这么晚回来,是逛街去了吗?”
马上秋月又看到了杨大憨和身后的陆雪棋手里都没有拿着东西,自然是自己猜错了。
更是狐疑,自己的大憨哥跟陆雪棋到底做了什么?
“我们随便喝了点酒,”杨大憨装出很随意的样子,道:“陆雪棋,给我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我挺感激她的,所以,请她喝了几杯。”
男人请女人喝酒吗?
秋月脸上疑惑的表情凝重了。一般说来,男人请女人喝酒,都是别有目的,许多,喝酒最后喝到了床上,那是屡见不鲜。
不过,看他们衣冠整齐的样子,自己的大憨哥和陆雪棋还没有发展到那样的程度,秋月同样留了一个心眼。
可是,还没等自己走到杨大憨的面前,杨大憨的身体,就是那么一晃,也没看到他怎么动的,杨大憨本人,已经站到了卫生间的那一侧。
秋月知道杨大憨会武功,可从来没有见杨大憨和人打过架。
即使,杨大憨偶尔和自己的父亲过一下手,秋月不小心看了,也没觉得什么。
一个连自己的表姐都打不过的男人,再强,又能强到哪里去?
不过,今天,杨大憨在桃园公寓里面,用上了轻功一样的动作,让秋月彻底的怀疑了。
“大憨哥,你能等一下吗?表姐还在里面。”
听到秋月的话,杨大憨下意识的停下来了,这一停,可不大妙,秋月从他的身后,看清楚了一切。
杨大憨的脖子上,有一片,红艳艳的胭脂红。
那是什么?虽然,红色不那么规矩了。以女人的心思细腻,秋月不难猜测出杨大憨的脖子上到底印了些什么。
二楼楼梯处也有了动静,原来是,柳艳听到杨大憨回来了,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一看,柳艳穿着职业套装,出现在了楼梯口的一侧。杨大憨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居然被秋月骗了。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杨大憨的心也是极度的不好受。
自己骗秋月多少次了?终于,遭报应了。
好生无奈,却又是毫无办法。
“杨大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没等秋月开口,柳艳首先倒是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