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里来的?就买车给你们,和我一个地方的男性朋友多了,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给我买车?”女护士一脸哀怨的道。
这可太打击人了,难道柳艳姐妹的这个来自一个村的男子有钱没处花了?就算青梅竹马也不是这样来的啊?
看到对方一脸的嫉妒神色,柳艳既是激动又是高兴,甚至内心中对杨大憨还有一份感激之情。
偷偷地望了一眼,坐在不远处,正在和病人聊天的杨大憨,现在看起来,杨大憨爽朗的笑意,也不是那么不顺眼了,至少看上去,男人笑得很阳光,有股朝气蓬勃的样儿。
又听了一下杨大憨和病人说了些什么?柳艳莫名的身体一哆嗦,差点有了吐血的冲动。
和杨大憨说话的是一个本地的农村妇女,两人说的是很渣的本地方言。
“大兄弟,你说得真好。”
“好什么好,我又不是说相声的。”
“说相声的不如你说得好,”妇女很肯定的夸奖了杨大憨说笑话的水准。
“大姐你可真逗,人家说相声的都是专业水平,俺只是在乡下长大的。”
“乡下又怎么啦?大兄弟,我儿子和你一样大了,个头也一样高,可他连初中都没毕业,不同样活得有滋有味?”妇女瞪了杨大憨一眼。
杨大憨乐得和一朵花一样,忘乎所以之后也就信口雌黄了。
“以后大姐就把我当你儿子一样的看待好了,你儿子同我是同龄吗?”
“对啊!”
看到杨大憨和妇女不停地聊天,柳艳心里那个纠结啊!
杨大憨玩弄妇女的感情,居然玩弄到自己的病房里面了。
“杨大憨,跟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柳艳再也无法容忍了,皱着眉头,走到了杨大憨旁边,把杨大憨叫出了病房。
两人一起走到了外面的走廊里,柳艳定了定神才问杨大憨道:“大憨,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你哪里来的钱给我们两姐妹买车?不说清楚,这车……”
柳艳本想说不要,又舍不得,干脆压住没往下说。
“呃,是这样的。”杨大憨又开始和柳艳解释开了。
“我不是会武功吗,师娘,你也知道的,我从小练武练到大的,所以很能打……”这,柳艳倒是清楚,不过那都是以前的旧事了,那时候,柳艳只是认为杨大憨是在活动自己的手脚罢了,根本不清楚是在练功夫。
不过,杨大憨的功夫到底到了一个什么程度,柳艳是不清楚的。
听到杨大憨要打拳赛,柳艳的脸色比秋月更加的平静。
“打拳赛很能挣钱吗?”
“当然挣钱了,师娘,你不是喜欢听歌吗,一个歌星出场费,几万几十万的大有人在,我们打拳的也一样,”杨大憨尽量说得神气点,好让柳艳也不要为自己担心。
“一次能挣十几万?”柳艳还是有点不信?
“多,比这还多。”杨大憨大包大揽地道。
“还多,多多少?”柳艳被杨大憨的话给吓着了,一场拳赛出场费超过十几万,这简直超出她的想象力。
“多很多。”杨大憨哪里敢把真实地数字说出来,只能笼统的和柳艳道。
“呃!”柳艳沉默了,杨大憨打拳赛一次要能挣十几万的话,自己再要说人家没出息,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这样的话,杨大憨也能算是事业有成了。
既然杨大憨有出息了,自己的表妹要喜欢杨大憨的话,自己就不便再阻拦了。
柳艳不是见钱眼开的女人,不过,当今社会,不是没钱寸步难行吗?再不在乎钱,日常的生活开销,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应该齐备的。
更何况,两姐妹用的都是高级的东西,包括化妆品,日常的穿戴,出门的开销,真要按照杨大憨以前的收入,是根本养活不起女人的,更别说给女人幸福了。
从这一点来说,杨大憨说自己要打拳挣钱,柳艳从心底里是很支持的。
“打拳是不是也很危险?”
“做什么工作能没危险呢?”杨大憨笑着道:“即便是你们护士,不是也有着被疾病传染的危险吗?可师娘,你想过放弃这个职业吗?”
柳艳慎重的点了点头,“好吧,那就让你尝试一下好了。”说完了,女孩子又是抬头看了一眼杨大憨,师娘的目光流转,漂亮的眸光把杨大憨的眼神也吸引了。
“师娘,你还想对我说什么?”
“呃,也没什么?就是想说,杨大憨,谢谢你给我买车。”
听到柳艳的“谢谢”两个字,杨大憨激动的热泪盈眶了,这可是女人第一次对自己说感激的话啊!从来人家给自己的除了拳头就是拳头,没有过半点的温情细语,今天算是大发慈悲了。
所谓心静体松,就是要排除思想上的杂念,做到不受外界干扰,保持情绪上的稳定,和身体上的松弛有度。
医院吃过晚饭的杨大憨,在保安科找了一个僻静的所在,首先放松了自己全身骨头关节位置。
随着一连串的骨头关节爆裂声响起,杨大憨全身的关节、肌肉、内脏在很短的时间内,达到了最大限度的放松。
要知道在平时,杨大憨的战斗状态并不是最好的,包括今天上午,在白馨寓所,杨大憨所展现出的那份战意,同样不是最强的,良好的战斗意识,需要适时的调整,一个好的拳击手,并不是时时可以进入最佳的状态。
举手之间,让敌人灰飞烟灭的事情,不是不存在,那种对抗往往处于非同等级的对抗,不具备典型教科书意义。
对于杨大憨来说,调整状态的时间比较漫长,这就像是一个田径运动员,他的最佳状态可能出现在一年中的某一段时间,而对于一个练武者来说,这种状态可能出现在一天的某一个时刻。
而这个时间点,是可调控的。
杨大憨现在要做的就是,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在明日的大赛前,拥有最佳的战斗意识。
双目微合,呼吸平缓而有力,脑海中一片空明,随着身体里的真气,自由流转,任脉和督脉气息在身体的各个角落里宣泄奔腾。
一开始还是小溪川流不息,到最后,逐步的汇合成了惊涛骇浪的气息涌动。随着这等气息的凝重,杨大憨的额头出现了缕缕的白气,在他的头顶成了一片奇异的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