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教授!”
在心里歪歪多年的男神,此刻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缓过神来的沈妗,上前一步,神色激动的一把抓住季伏城的手。
那语气是压抑不住的亢奋“原来您老就是季教授啊!真是您三生有幸,祖坟上冒青烟了才能看到我!”
季伏城嘴角不可控制的抽了抽。
见季伏城面色有些僵硬,沈妗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忙纠正到。
“噢不,我的意思是,我肯定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能遇到季教授您!”
季伏城……
沈妗……天地良心,我真不是故意的!
“季教授!”匆忙赶过来的校警们,打破了谜一般的气氛。
虽然在沈妗这事上,李明是无辜的。
但能被蛙人缠上,那他平时为人,也不会太光明磊落,记个过就算被开除,也不会是冤枉了他。
沈妗以自己并没有受伤,校友一场为由,表明这事就不再深究了,一切学校按校规处理就行。
在校警们将李明搬走时,沈妗悄悄打了个符咒在他身上,模糊了之前关于自己的记忆,
季伏城见沈妗没事,随同校警一起回了警卫处。
在路上耽搁了时间,沈妗到食堂时,基本全坐满了人,便连同自己的,一起打包回了寝室。
因为赵爱宁特痴迷季伏城,只要一提起那男人,赵爱宁能一直说疯。
因此对于在路上遇到季伏城的事,沈妗果断明智的选择没说。
两人谈着假期里的事,其中某赵十分痛心、且异常强调的表达了,她的干孙子——阿拉斯加小时后叫阿拉,长大后叫撕家的悲切感悟。
想象到那个场景,沈妗没控制住,笑得十分幸灾乐祸,自然便遭到赵爱宁的第二次袭胸。
两人就这么嬉嬉哈哈的闹了两三个小时。
一到开学虽然不缺什么,但总想添置点啥,两人收拾收拾便出了校门。
逛完街再逛了下超市,最后在外面吃了晚饭,等她们回到学校,已经快九点了。
皓月当空,夜风劲袭。
“砰——嗯!”
听到厕所里传出摔倒的声音和压抑的疼呼,赵爱宁放下正洗着的短袖,用力敲了敲厕门,“小妗妗,你没事吧啊?”
伴着淋浴的水声,沈妗微哑的声音传出来,“没、没事,刚踩滑了,可疼死你老娘了。”
听到沈妗声音,赵爱宁松了口气,转过身搓着衣服,一脸无语的念叨道“瞧你这出息!”
“洗个澡都能摔倒,果然是个花瓶子,你说说拿你来还有何用呢。”
“呵呵,你老娘我是花瓶子那也是青花瓷的。”
“就你!”赵爱宁用力一拧衣服水,“你要是青花瓷本大爷还是唐三彩呢!”
某赵不屑地哼了哼,将衣服抖了抖水,拿撑衣杆挂到了晾衣杆上后,悠哉哉道“本大爷衣服已经洗好了,爱妃洗干净后,快进来侍寝哈。”
厕所里,沈妗听到赵爱宁撩开阳台帘子,进寝室的声音后,手里拿着的淋浴头,瞬间滑落,
那原本一直靠在门上的身体,贴着门无力的滑了下去。
那脸色枯败煞白,嘴唇青黑,蜷缩着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
而淋在她身上的温水,以肉眼可见的热度,开始沸腾冒烟。
“唔!”
沈妗用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将疼痛声压下去,豆大的汗珠,混着水一并流在地板上。
她松开握成拳头的手,颤抖着解开黏在身上的衬衣纽扣,艰难的扭过头看向自己右肩。
只见一道一道透着血红色的暗纹,在白皙的肌肤下急速游走。
每一道血纹,就像要挣脱封印束缚般凸出来,越来越多,越聚越密。
肌肤上的灼烧感,压得沈妗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板上。
随着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伴随着骨碎的声音,那血色暗纹的游走速度,逐渐变得缓慢。
——一半形似龙爪的图案,赫然显现在她肩部。色如血砂,悚然骨寒,触目惊心!
骨螭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妖物,之前被它伤及心脉,就算沈妗调养了这么久,终是没有彻底消除,残留在体内的煞气,封印终究是松动了。
“嗯……”
倒在地上的沈妗紧蹙着眉心,动了动手指,低唔一声。
想撑起身子,手却突然失了力,瞬间又趴了下去,配着她肩处的图腾,诡异又狼狈。
她缓了缓,艰难的吐了口气,咬破右手食指,在空中拟了个诀,嘴唇微启,仿佛来自亘古的呢喃。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血聚神凝,九九归真——印!”
一道金色的阴阳仪阵,自沈妗身下祭出,散发着柔和的金光,将她温柔的包裹住。
“噗……”
沈妗吐出口鲜血,身下金光尽散。
她缓了好半晌,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关了淋浴,艰难的换了衣服,给自己下了道回气凝神的术咒后,才打开门,脚步踉跄往寝室里走去。
见沈妗进来,躺床上的赵爱宁,放下手机抛了个媚眼“我滴小美人~快过来好生让大爷疼疼。”
“滚滚滚。”
没看赵爱宁,沈妗弯腰换了双帆布鞋,一边将手机装进挎包里一边道“之前我小姨让我回去一趟,你今晚就独守空床吧。”
“啥!”
赵爱宁‘噌’的一下坐直身体,“你现在就得回去啊?都九点了啊。”
挎好包,沈妗冲赵爱宁叹了口气,疾步往门走去,一边哀叹道“没办法啊,地主爷有令,敢不回啊。”
“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说着赵爱宁就打算下床。
沈妗立马阻止了她,“你可算了吧,课表出来了,明天三四节有课,我可不想又被某人踢下床,明上午还喊不醒某头猪。”
被嫌弃的赵爱宁坐回床上,撇了撇嘴,“成吧成吧,那你到家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哈。”
沈妗打开门,对赵爱宁点了点头,温柔一笑“放心吧,等个公交到家也就小半个小时。”
一出寝室门,沈妗便双腿一软,差点倒了下去,脸上瞬间失了血色,枯败煞白。
她扶着墙缓缓吐了几口气,才一步一挪的往楼梯口走去。
从学校出来后,沈妗感受到右肩处的灼烧感,又开始沸腾,心知根本来不及回家了,脚步慌乱的朝对面酒店跑去。
开好房间,沈妗把房门反锁住,奔向浴室,将浴缸里放满冷水,脱了衣服躺进去,盘腿而坐,闭上眼念着法咒。
随着念咒的语速加快,她身体剧烈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那额头上冒出来,滴进浴缸里,瞬间化成袅袅白烟。
约摸过了两个小时,沈妗身体才逐渐恢复了平静,脸上痛苦的神色慢慢消减,陷入了沉睡之中。
黑夜退去,光明一寸一寸的铺满了白天。
------题外话------
哦吼~
渣作者认为,点击且收藏的小主们,职业肯定都是杀手!
因为你们一直掩藏着……
让渣作者深深怀疑你们是不是暗戳戳准备着刺杀朕→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