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归的想法并没有阻止云锦的诉说,甚至她都不知道。
“我们岚明山之所以会是云氏最大,是因为我们族历代都会出现一名先知和祭司。”
“不过他们也不是同时出现,而是等一方坠毁了,才会有新的补上。”
“上一届的祭司以亡,这一届的祭司落在了云娣的头上。先知还是上一届的先知没有变。”
“我听我的父亲说,祭司虽然是天选的,但是祭司被选出来后也是要经过十分刻苦的训练,甚至比我们普通人修仙都要难上好几分。”
“云娣原本没有什么资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上一届祭司死后,祭司的信物就选择了她,使她的身份比原本瞬间高出了一大截。”
“当祭司首先不能有私情,所以族中的人都会把身为祭司的人与外人隔开,同样先知也是一样。”
“前几代祭司,都是从小开始,这一代也不知怎的选中了已经半入红尘的她,这事也算是可怜,硬生生地拆散了她与她的道侣。”
“祭司是可以有下一代的,但是只能选择先知,就是这一届的先知很老,是个老头子,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都不会选择一个老头子,所以她十分的抗拒。”
“族中的人也没有逼她,因为并不是非要先知和祭司都必须要在一起的。”
“是这个云娣耐不住寂寞,每次都会从祭司的圣地偷偷跑出去,跑到外面。”
“她自己的实力本来并不强,能躲开那些弟子,完全是因为她祭司的能力,和大家出于对祭司的信任。”
“一开始也并没有人发现,后来先知找她,可是她却经常不在,这才引起了先知的怀疑,最后把她抓了回来。”
“每一届祭司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但偏偏这一届的祭司就跟脑抽似的,身边非要有一两个男人,形式作风也甚是放荡,引起了族中很多人的不喜。”
“她形式作风也都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偏偏她是被选中的祭司,只要没犯什么重大的错误,族中的那些长老也只能由着她来。”
云锦的语气开始染上了不屑,“可没想到这个云娣不知好歹,把长老们对她的忍让当成了害怕她,于是态度变得越来越不客气,经常对族中的长老吆五喝六,就连我的父亲曾经也受过她的气。”
“后来好像是有一次祭祀大典,这个云娣犯了一个特别重大的错误。族中也是有规矩的,但凡是祭司先知等人犯过大错,那么一律受被撤职的,然后关上个几百年。”
“是本来就有很多人看云娣不爽了,所以她被撤销职位也是众人一致同意的,甚至没有多做犹豫。“
“呵,但是就要拿回她祭司信物的时候,让她溜了,带着祭司的信物,跑出了岚明山。”
“后来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隐匿了身形和气息,连我族的大长老都没能找到她。”
“我们也从广泛消息四处寻她,可是愣是没寻见。”
“后来我们就一直没有感受到她的气息了,直到几百年前,她的气息又重新显现,地点居然在金铁城内,可我们到了那之后,却并没有看到人。”
“最后在一百年前,我们又重新感受到了她的气息,那一次的时间很长,地点又是在金铁城,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气息又不见了。”
“然而这次过后,不仅连气息都捕捉不到了,甚至连族谱上云娣的名字都消失了,若不是她当年做的事情太过恶心,人人都还印象深刻,并且还拿走了祭司的信物,可能我们都会忘记这个人。”
云锦说完之后,众人都是这个样子的(⊙o⊙)
刚刚完全没觉得云娣是云锦说的那样的人,仿佛说的是两个人,所以果然人不可貌相。
儒糁抓住关键字,“你说两次感受到气息都是在金铁城内?”
云锦点了点头,“是啊,有什么不对的吗?”
儒糁思考道“几百年前下次,可能是因为云介生下的缘故,一百年前的那次,可能是云介被锁进神像中,后化成半妖的缘故,难道云介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
祸归也抓住了关键字,不过明显和儒糁的所抓住的不一样,“你说云娣行为放荡,身边经常会有一两个男人,这事是真的吗?”
云锦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对云娣行为的厌恶,“是啊,这是我父亲跟我说的。她最喜欢装的清纯不做作,扮演一个好妹妹,外表清纯可人,暗地里阴的很。曾经她连我的父亲都不放过,要不是我父亲和母亲情比金坚,说不定早就被她得逞了。”
“她最喜欢四处勾搭的男人,一天换一个都不带重样的,好像没有男人她就活不了似的,但偏偏那些臭男人都喜欢她那一套,呕,真是恶心人。”
祸归看着浑身泛着紫光的正修,眼中的紫色自动换成了绿色,“啧啧,看来这个掌门头上有点绿啊,嗯,我怎么看到了喜羊羊和懒羊羊等羊在上面跑呢。”
赋强好奇的问“师尊师尊喜羊羊和懒羊羊是谁啊?”名字怪怪的。
祸归摸了摸赋强的头,“乖,你不需要知道他们,你只需要知道,不要让他们在你的头上乱跑就可以了。”
赋强还是不明白,“他们怎么可能会在我的头上乱跑呢?我都已经筑基修为了!”
“他们代表的是整片青青草原,你要是不想头上有点绿的话,还是不要让他们在你头上跑。”
赋强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喜羊羊与懒羊羊,但是绿是知道的。
她联想了一下,打了个颤,看像正修的眼神都怪怪的,怪不得师尊是那个眼神呢。
明诛凑了过来,“可我怎么感觉那个叫云娣的是真心喜欢那个叫正修的呢?”
了世一跳眉,“此话怎讲?”
明诛兴致冲冲地掰起手指头来,“你看啊,若不是真爱的话,怎么会冒着暴露的生命危险,来拿出她那个什么东西使他复活呢?这明显不可能啊,说不定在这几百年内人家就改过自新了呢。”
“唔,你这么说还有点道理。”
毛线再次团成团,真相开始变得一团乱麻,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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