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指凝结!”
空中忽然出现了许多土球,每个土球外都裹了一层金。
明诛看着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人,大吼道“你们愣着干嘛呢?想自己死后葬在那块地里吗!”
明诛心中气愤,更加明白为什么祸归经常不帮人。
这些猪队友,就算自己拼尽性命,怕是也救不活,那确实还不如不救。
众人被吼醒,这才纷纷拿起武器攻击。
那些土球受到明诛的召唤,一同飞向神剑。
土球并没有什么攻击力,只是可以将人物裹起来,使其无法动弹。
土球裹向神剑。
神剑就呆在空中不动,极好命中。
很快,神剑就被裹成了土块。
明诛惊讶,他还以为会很难,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那被裹成土块的神剑立在空中。
众人不可思议。
“这就解决了?”
“原来这么简单吗。”
“可是神剑被裹在土里,我们该怎么销毁?”
“这……”
忽然空中的土块疯狂的动了起来,还长鸣一声。
紧接着他们看到,那土块上出现了裂痕。
不仅是土块,就连金块也满布裂痕。
在众人疑惑之时。
忽然土裂,金裂。
万剑及神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齐落而下。
万剑齐发,有破竹之势。
明诛立刻力挽狂澜,加大力度。
将点石成金发挥到极致。
所以人面前的剑都被拦了下来。
金完全将剑融化。
他拦下了万剑,却没注意,向他驶来的神剑。
赋言见状,想都不想,直接一道攻击打去。
那攻击虽不能将剑击落,但完全可以改变他的运动轨迹,以最大的程度保全明诛。
攻击还在半路,祸归忽然也一击攻击。
两两相撞,攻击消除。
赋言着急道“剑……”
“安静。”祸归眼神平淡不变的看着他。
赋言一愣。
这和,上次赋强一模一样。
明诛不能躲,一旦他动了,那其他人他就管不了,剑落下,都会死。
明诛最后没有选择躲开,那神剑便极快地穿过他的身体。
在剑要离开时,明珠忽然双手握紧,抓住剑柄。
手中的金光渡上剑。
神剑惊觉不对,他这是要同归于尽!
神剑立刻分裂出百把黑剑。
黑剑齐动而下,一同穿过明诛的身体。
神箭的本意是想让明诛痛的撒手,却没想到他的执着。
明诛握着剑柄转向祸归。
他冲着祸归轻轻一笑,“师尊,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们,我做这样的蠢事,尤其是不要告诉赋强,要不然她肯定会笑死我的。”
肯定会笑他,居然为了这么一些人牺牲掉自己的命。
肯定会笑他,他居然也有这么“善良”的一天。
了世肯定也会嘲笑他,不过绝对没有赋强那么丧心病狂。
明诛的视线逐渐模糊,他隐隐约约的看到空中的祸归,周身散发着一圈金光,还穿着圣洁无比的白袍。
她双手合十望向高处,像是在祈祷。
为谁祈祷呢?
明诛的身体忽然发出无比耀眼的金光。
他连着剑,一同被金光掩埋。
赋言定睛看着祸归,“师尊,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祸归目不转睛的视线终于变了,挪到了赋言身上,“没有意义,只不过在我身边的人必须死。或许有一天你也会像他一样,被一剑穿心,像赋强一样,烈火焚烧。现在那还有机选择,选择五十年后好聚好散。”
赋言从未想过祸归是怎样的人,也从未想过因为她是怎样的人而离开她。
他只是不明白,一个人,真的可以把自己爱和爱自己的人推向死亡吗?
就算只是喜欢一个玩具,只要还没玩腻,就也不会想着丢弃破坏。
可是为什么她能这么果断?这么好不犹豫?
“无论师尊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不会离开。就算有一天你也需要我死,我也会义不容辞往的火坑里跳。我只是希望,师尊不会再有一天忽然后悔。”
赋言满脸的认真,那认真的和真诚,使祸归有些无法直视他。
将目光挪开,“我不会后悔,赋强明诛必须死,这是他们生来的意义。”
每次,那个暗示是如此。
不仅他们两个要死,了世,木途,儒糁也都要死。
这是他们的宿命。
祸归异常的认真,这股认真是赋言未见过的。
另一边一直在看的重结,对祸归的话陷入了沉思。
她在打什么算盘?这些人又到底是什么?
重结心中隐隐有很不好的猜想。
祸归从剑上飞下来。
“行了,你们不用再担惊受怕的了,剑已经没了。”
祸归走向明诛。
此时他和剑被裹成了金球,在底部有土固定。
祸归敲了敲这个表面凹凸不平的金球。
文酩看不懂,“那个人不是你的人?他死了你一点都不难过?”
“我的事需要你来管吗?”
祸归的话如一月寒冬,冷若冰霜。
文酩一抖。
片刻后才缓过神来。
这威压……
五指摸上金球,缓缓的向里面注入自己的力量。
文酩以为祸归要把这个金球弄开,立刻跑上前阻拦。
“这神剑还在里面,这金球要是开了,神剑也会跑出来的!”
祸归眼神也不给她一个,继续干自己的。
“里面的人可是救了你们的,一点知恩图报的心都没有?”
“既然他救了我们,就更不能浪费他的心意,我们好好的活着才对他最大的回报。”
祸归不想听她多啰嗦,两只手一起上。
金球开始慢慢变红。
文酩见她不听劝,掏出自己的剑,“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蓄力一挥。
祸归要是不躲,这剑就会砍到她的手腕上,把手砍掉。
祸归向旁边看了一眼。
赋言立刻支棱起结界,“我在。”
文酩看着赋言还和祸归一伙,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执迷不悟吗!你看看这个人,对于这个人她都能见死不救,下一个就是你了,难道你要变成这个样子?你对得起生你的父母吗!”
“你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
赋言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喜欢管他的闲事。
三番五次劝说他离开祸归,幸好他神志坚定,才使祸归没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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