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归无聊的看着宴会上的唱歌跳舞,“什么时候能结束?”
之前那个要惩罚她的小仙此时对她毕恭毕敬,“这场宴会是为了庆祝魔族彻底被我们除灭举办,预计举办时间是七天七夜,晚上还有花灯。”
祸归眉头一皱,“魔族的人被你们都杀了?”
“这都是帝仙一个人的功劳。”小仙的话中不乏有对儒糁的崇拜。
祸归心道不妙。
有仙有魔,才两者平衡。
仙界人多,但修为阶级比魔界低一等,魔界人少却强,一切都有一个平衡值,所以才没有导致哪一方胜过哪一方,做到了一个天平。
可当这个天平向一边倾倒,平衡被打破,往往危险就来了。
“你确定没有残留的?”
小现在语气中满是得瑟,“我们帝仙神通广大,自然将他们魔族全杀了。”
“当时所有的魔族都聚集在魔宫中心,他们没有一个能打得过帝仙,帝仙就在半空中看着他们,迟迟没有动手。当时我们还以为帝仙要放过他们,没想到帝仙忽然抬手。”
“中心刮起了一场大风,魔族的人全在风里,风停时,地上连灰都没有。”
小仙绘声绘色的描绘着当时的场景。
只言片语,祸归就联想到了当时的场景。
一场风人全死了?他什么时候厉害到这个地步?
不过万年,他修为达到了帝仙,精进修炼确实可以达到如此成就,那他这性格是怎么回事?
“你再给我上一盘点心。”祸归对一旁的小仙吩咐。
小仙偷瞄了一眼儒糁,得到他的点头后立刻去办。
祸归仰头看着儒糁,“你跟我来。”
儒糁本来想拒绝,但是看到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后背发凉,嘴边的拒绝不由自主地成了同意。
祸归起身。
赋言看了看祸归手背上闪烁的光,自然跟了上去。
众人看到儒糁跟祸归走了,嘴边议论纷纷。
站在高位旁边的守卫,向下一喊,“帝仙有要事要谈,诸位不用在意,请继续。”
议论的声音,被歌舞声掩盖。
走到宴会的后面,祸归随手在旁边摘了朵花。
赋言还没看懂祸归什么意思,就看到祸归头都没回的向后甩。
赋言顺着花的行动轨迹看,最终那花甩到儒糁面前。
花还没靠近儒糁一米,就被他周围围绕的风搅碎。
儒糁的目光从碎了的花上略过,“师尊把我叫出来,所谓何事?”
祸归面带笑意的看着他,“我和赋言打算住在这里,宴会要开七天七夜,所以先找你要个房间。”
儒糁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下人安排,会给师尊和这位一个好的住处,为什没有其余的事我先回去了。”
他要回去祸归也没有拦着,顺利地回到了宴会场上。
“师尊你把他叫出来,就是为了要一个房间?”
不是赋言看不出,而是祸归除了扔一朵花就没有干其他的了,任谁也看不出这莫名其妙的举动。
祸归也不说什么,随便回了一句,“先留在这里多观察,暂时还看不出其他的。”
两人一直在这里呆到宴会结束。
祸归出门,招呼外面的守门的守卫,“你们帝仙近期要去哪?”
祸归有六天没出屋,这时看到她守卫有些惊讶,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回答道“并没有要去的地方,帝仙一直在仙宫里,与其他仙长讨论魔族的地界该如何使用。”
“那一块不会成为荒地?”
“帝仙说那里的地位好,所以才使魔族天生那么强。”
“……”
强和地理位置有什么关系?
“我要出去。”
“您要去哪?我们可以带路。”
祸归不认识路,有人提出主动带路,她没意见。
“仙宫。”
门口的守卫犹豫了一会,最后想起了儒糁跟他说的话
不管她问什么,去哪,你都如实回答,带她去。
“好,请跟我来吧。”
祸归从门里走出,身后还跟了个赋言。
守卫看到赋言有些犹豫,哪都去是可以,但帝仙没有提赋言。
“这位能留下吗?”
“不能。”祸归说的毫不客气。
守卫觉得帝仙肯定知道她身边还有个人,没再说什么,直接带着两人去。
仙宫的规模比之前不知道宏大的多少倍,走廊的两边还有壁画。
“这画的是谁?”
墙壁上画的是人,不过脸很模糊,看不清。
守卫也不知道画的是谁,“这座仙宫是帝仙一人建造的,我们也不知帝仙在上面画的是谁。”
祸归看不出什么,赋言却觉得眼熟。
“这里就是,里面有人,您可否在偏殿稍等片刻?”
祸归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既然人是在里面谈正事,她就不打扰了,“带路吧。”
守卫在大门前拐了个弯。
到了片殿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赋言这时才向祸归问“师尊为什么这个时候找他?”
祸归来找人,不过是一时兴起,只是恰好觉得今天的天合适所以来了。
赋言被这个理论打倒。
儒糁要是没让祸归等太长时间,几乎有下人来报后就散了会议。
“师尊今天找我,所谓何事?”
祸归手玩着杯子,“听说你有个后宫?”
儒糁面无表情,“有什么问题吗?”
“八天前你是不是出去了?”
“为什么这么问?”
“在一遥远的地方,我看到了你的仙妃。”
儒糁否认,“八天前我一直在仙宫休养,未曾出去过,师尊看到的那个人或许是假冒的。”
“可是她知道我。”
祸归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我,你说她是怎么一眼认出我的?还自称你的仙妃,是不是很奇怪?”
儒糁面色凝重,“确实奇怪。”
“你知道我奇怪在哪吗?”
祸归忽然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他。
儒糁面不改色,“奇怪为什么有人出现在师尊身边,还自称我的仙妃,认识你。”
“我奇怪的点可不在这。”
“那师尊觉得哪里奇怪?”
“我在奇怪,为什么万年,你都没在众人面前提过我一句,并且还把以前的人全都杀死,给赋言安上了一个暴君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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