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建拿着那块石头,却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我所想的那些事情,反而是拿着那块石头在火光前看了又看,眼神中的惊喜逐渐的放大。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将那块石头重新放回了我的篮子里。
看向我一脸的激动:“四海哥,这个石头还哪里有?你能不能帮我也弄回来两块?”
我看着陈建点了点头:“这倒没什么难的,你若是想要,咱们明天就可以去,只是这玩意儿捧回来,卖不出去,也就不过是一块石头罢了,你要做什么?”
陈建看着我嘿嘿一笑,凑到我的耳边又看了看他的树屋方向,小声的说。
“我和刘娇娇虽然在一起了,可是我觉着她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跟我,实在是有些委屈,毕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婚礼,更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家,所以我总不能就一直这样空着手跟人家在一起吧?女孩子不都爱美吗?我把这石头捡回来,若是能给她磨成一个手镯,是不是也算是一个很新奇的礼物?”
陈建这话一出,我这心里也是有些激动,我那会儿怎么没有想到把这些石头变成首饰呢?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可以磨成手势的工具呀。
陈建看着我却叹了口一脸的白眼:“四海哥,想法总比困难多嘛,咱们现在虽然没有可以做玉镯的东西,可是咱们可以用石头一点儿一点儿的磨呀,只要磨出雏形来,抛光就不麻烦了,对吧?水滴石穿。功夫不负有心人,愚公移山呀!”
我听陈建的乱七八糟的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白了他一眼,这小子竟瞎扯。
“不过你若真的想做,那咱们就明天去吧,我也好多找一些野菜回来吃。”
陈建兴致勃勃地从我这里拿了两个苹果,转身回了他的树屋,临走之前还再三交代,不能告诉给刘娇娇,他要给刘娇娇一个惊喜。
而我则是转身回了我们的树屋,因为今天出去捡贝壳,所以还没有来得及给我再搭一个房子,没办法,我就只的还在萧蔷的那间小屋子里睡。
可谁知睡到半夜的时候,竟忽然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借着透进树屋的月光就看到来得正是萧墙。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看到我醒了,呵呵一笑,声音非常小的说:“晓晓的那个屋子实在是太闷热,我就想回来取件衣服到山下洗洗澡,既然你醒了,不如你陪我一起去?”
我仔细的听了听王晓晓还有徐薇那屋子里的动静,只能听到她们平缓的呼吸声,应该都是睡熟了,于是点了点头,牵着萧墙的手,就小心地下到了山下。
我手中举着火把,萧蔷站在那瀑布旁边,用湿的衣服撩起水来擦拭自己的身体。
在月光的映衬下萧蔷的身姿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我心中忽然就涌起了一股燥热。
距离上一次我们两个亲热已经过了许久了,她现在这样在我面前实在是对我巨大的考验。
我再也没心思帮她照亮,将火把插到一旁的石头上,冲上前去,一把就抱住了萧蔷,随后我们两个就滚到了草丛里……
激烈的战争结束,萧蔷整个人软软的瘫在我的怀里,看着我敲着我的胸口,小声嘟囔:“你怎么这样?咱们距离山顶又没多远,若真的被别人看见,多尴尬呀!”
我看着萧蔷忍不住趴在她的耳边打趣儿:“所以你一直咬着牙没出声,不是吗?”
萧蔷看着我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真是讨厌,刚刚洗干净呢,这会儿又弄脏了,还要再去洗,我都累死了。”
一边抱怨着,却还是一边嘴角带着笑的,再次去瀑布前清洗了一下身子。
我也跟着冲了一个凉,转身回到了山顶。
这一次我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阵阵的香味传进鼻子里。
起身出了树屋,才看到王晓晓,他们已经用石头堆成了小炉子,炉子上面正吊着我做好的泥锅,锅里还咕嘟咕嘟的翻腾着。
我有些饿了,坐在一旁的石头凳子上目光灼灼的盯着锅里的汤。
徐薇看着我忍不住打趣儿:“怎么这么累,难不成是昨儿晚上没睡好?”
徐威这话可能只是不经意的问,却让我忍不住脸一红。
一旁正在收拾贝壳肉的萧蔷也是手上一顿。
我俩四目相对,却谁都没出声,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儿。
吃完了早饭,我还正想着下山去,在让王平好好的做一下我们山下的那个围栏的时候,陈建却已经兴致冲冲的跑来了,手里还拎着一把锯齿就跑到了我跟前儿。
“四海哥,走吧,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看我连袋子都带来了。”
这下子我也没办法跟着王平一起去办事了,就只告诉了王平一声,之后就带着陈建下了山,按照我们昨天去的那条路线去找那条玉石矿洞。
走到半路,陈建要去,我也有些累了,就靠在一根树旁边歇气。
结果我才刚坐下,就忽然听到陈建那边儿传来了一声惊吼声。
我吓了一跳,立刻站起身子,就冲着陈建的方向大声吼道:“你怎么了?”
可是第一声询问却并没有得到陈建的回答。
我心中一惊,难不成他是已经遇难了?
随后就掏出了手中的枪,小心地冲着陈建凑过去。
可是走了几步才看到陈建此时正站在一棵树旁,裤子脱了一半,整个人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情况,不敢掉以轻心,小心翼翼的凑到他旁边才发现他浑身上下都没有受伤的痕迹,旁边也没有什么毒蛇。
可是他却直勾勾的瞅着一个地方,目不转睛,好像是入定了一般。
我上去就踹了他一脚:“我说,你小子干什么呢?到底怎么了?问你话怎么不出声?”
陈建扭头看了我一眼,咽了咽口水,一身手就指向了他前方的那片草地。
“四海哥,你看那是什么?”
我冲着那堆草瞧了一圈儿去,也没有瞧出什么不对劲,摇了摇头:“这什么也没有啊。”
陈建看着我咬了咬牙一脸的不确定:“那是水稻啊!你不认识吗?”
说完小心地凑到那堆草旁边,指着一根绿色的秧苗看向我。
可是我却一脸懵,因为这玩意儿我真不认识。